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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对视,心中了然。
黄雀虽在暗中,但明月夜夜高悬。
天下之事瞒不过明月,也瞒不过天子。
静默片刻,圣上突然起身伸了个懒腰,笑着问裴因。
“今日在何处用膳?自回京后有多久没去你母亲那儿了,她跑来朕这里念叨好多次了,朕的耳朵都要长茧子了。”
“母亲这是又让舅舅来当说客了。”裴因长叹一口气,无奈地闭了闭眼。
“何谈说客?”圣上撸起长袍,从屉中抽出一沓年轻贵女的画像,横摆在裴因面前,“你也到了该婚配的年纪了,朕在你这个时候早已娶妻。看看,有入眼的吗?”
裴因伸手将画像推走,在这方面他丝毫不给皇帝舅舅面子。
“还是说,我们阿因有心仪的女娘了?”圣上见他一脸乏味的模样,并无愠意,而是揶揄地问他,“近日朕可听闻你身边出现了个小女娘,是哪家的贵女?”
此话一出,裴因猛地怔愣在原地,直睫微颤,耳边已听不到其他声音。
脑中闪过一幕幕温堇禾的身影,从破庙中初遇,斩杀尸鬼时的杀伐之气,再到京中重逢后的点点滴滴。
莫名其妙的,抑制不住的笑意攀延上了他的嘴角。
“舅舅,她不是京中的贵女。”
圣上瞧见他的样子,心下早已了然。他挑眉不语,只是一味地等着裴因的下文。
“她也不喜与人交往,可她明明面冷心热。”裴因盯着远方的某处入了神,可心思却不知飘忽到何处去了,“她很特别。”
“有多特别?”
“她聪慧果敢,却不莽撞。冷静坚韧,做事总是出人意料。可她总像披着一层霜,让人不敢靠近,自相识以来,她总是一个人,始终是一个人。”
待回过神时,裴因这才发觉自己已说了许多。他抬头撞见圣上揶揄的笑眼,忙掩面轻咳一声,禁不住烧红了脸。
他借口仍有私盐一案的述职题奏未写,便匆匆作揖告退。
仓皇逃出殿外后,只听得背后皇帝舅舅清朗的大笑。
回到按察司后,裴因坐在桌案前将沈如璋一案的来龙去脉撰写清楚。
可却在中途停了笔,他不明白风声从何处走失,究竟是谁提前告知了沈府有难?
而最重要的一点便是,沈如璋究竟去了何处?
若那阴阳账本中残缺的是指向靳方夷的铁证,那与之沆瀣一气的便是他。或许将沈如璋藏匿起来的人也是他,靳方夷。
他在一旁的旧纸上写下靳方夷三字,而后在上面圈了个大大的圈。
裴因笔下不停,将近些时日细枝末节的疑点悉数写于纸上。他忽而想到方才圣上命他入学崇玄馆一事,或许想要探到真相,就必须深入虎巢。
思绪越扯越远,眼前飘过皇帝舅舅揶揄他的眼神。那眼神并不陌生,在温堇禾身上也同样见过,初见时她就是这般,虽是冷言冷语,可仗义之事却是一件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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