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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放学,孤江藏夏都没有跟伏黑惠说过一句话。
这让暗自期待了一整天的伏黑惠有一种不出意料、但又十分失落的感觉,孤江藏夏那家伙,果然又缩回他的乌龟壳里面去了。
第二天中午,午休结束取下遮光眼罩的时候,伏黑惠再次看到了放在课桌一角的一罐黑咖啡。
刺猬头少年不禁陷入了沉默,很想伸手戳一下孤江藏夏的背部,告诉对方自己倒也没有那么喜欢喝黑咖啡。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伸手拿起那罐黑咖啡,动作利落地扯掉了拉环。
苦涩的液体灌入口腔,流经食道进入胃部,让他有些混沌的大脑顿时清醒了许多。
伏黑惠抬眸看向坐在自己前面的黑发少年,发现对方正歪头看着窗外那棵已经凋零了大半的樱花树。
他不由地想起了前天傍晚逢魔时刻,闯进弦乐部C组部活教室的那一瞬间,自己亲眼所见的那一幕——沐浴在晚霞之中的黑发少年,全身心地沉醉于演奏琵琶曲,而他身后则是碎裂的玻璃窗户、即将沉入地平线的残阳以及诡异呈现盛放之姿的早樱。
整个画面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不然,他的心跳那时候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剧烈?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跑得太快,激烈运动导致的心跳过速。
伏黑惠想到前天傍晚发生的事情,不免又思索了下孤江藏夏的生得术式。
其实这很好猜,将两次见到孤江藏夏使用术式祓除咒灵的场景结合起来,就能判断出来对方应该是通过使用琵琶输出音波来祓除咒灵,而他的术式效果恐怕还包括了“吸引咒灵”以及“再生”——蜂拥而去的咒灵、窗外那棵明明已经凋零却突然重新绽放的早樱以及星野光次所说的那句“右手已经不疼了,明明之前还很痛”就是最好的证据。
能够“再生”的生得术式十分罕见,如果被咒术界高层的那群老头子知道了,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孤江藏夏。一旦到了那个时候,他恐怕就只能像东京咒术高专的那位家入硝子小姐一样,被困囿于所谓安全的方寸之地,成为咒术界高层的医疗包。
伏黑惠在分析得出了这个结论之后,有那么一瞬间犹豫过是否要提醒孤江藏夏,以后不要再随意使用生得术式了,尤其不要在他人面前做出这种事情——但有时候使不使用术式,并非自身意愿可以决定,万一碰到了不得不迎战咒灵的时刻,就算会暴露也得要迎难而上。
而且,即便是在平时,也得经常练习生得术式,否则等遇到了实力强大的咒灵,又如何能有逃脱的机会?
所以,孤江藏夏不仅要加强关于生得术式的练习,还得要把体能锻炼和体术学习加入日程,虽说他的生得术式一看就是站桩输出的类型,近战实力就算稍弱一点也不会影响他祓除咒灵,但过于明显的短板有时候可是致命的。
不过,现在考虑这些事情还有点太早了。
至少得等他和孤江藏夏成为亲密的朋友,他才有资格干涉对方的生活,建议对方跟自己一起练习生得术式、增强体能训练以及进行体术学习。
但以孤江藏夏这副油盐不进的架势,这一天恐怕还要等很久才会到来。
伏黑惠思及此,不由地微皱起眉头,眼神怨念地盯着黑发少年的背影看了几秒。
——话又说回来了,孤江藏夏这两天是不是看窗外那棵凋零大半的樱花树看得有点频繁了?
——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于是,这天下午,作为值日生之一的伏黑惠在打扫完整个教室、又将翻倒放在桌面上的椅子一个个放下之后,鬼使神差般地坐在了属于孤江藏夏的座位上。
他转头看向窗外,代入孤江藏夏的视角去看这个世界——入目所见便是那棵已经凋零了大半的樱花树,以及倒映在窗户玻璃上的、属于自己那张课桌的影子。
伏黑惠神情不由地一怔,翡翠般的绿眸微微一亮,仿佛捕捉到了猎物的破绽。
——原来不是他的错觉,孤江藏夏这几天的确是在暗中观察他,他对自己并非全然无动于衷,在恐惧害怕之余,也产生了些许好奇心。
刺猬头少年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暗下决心。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客气地乘胜追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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