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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为其主我也懂,但我就是见不得国师大人受苦,所以,我也不希望有下一次。”
“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刚拖出去那个让他休息两天给点银子。”
正堂空无一人后,沈清梦倒觉有些头疼。她还是第一次说这么多话,从前只是看着别人吓唬人看个热闹,没想到自己动起嘴来这么麻烦。
但看见楚望舒面无血色的躺在软榻上,沈清梦又感觉有些后悔。
刚才真让那俩喝点药好了。
“还有栗子糕吃吗?”楚望舒伸出手,勾着沈清梦的手指,“公主殿下。”
“有,我这就给你做去,”沈清梦俯下身,在楚望舒额头轻轻吻了一下:“上楼吗,还是就在这里?”
“就在这里吧,困了,我再睡一会。”
看了这么久的热闹,属实有些累。
栗子糕入口绵密,还是很好吃的。沈清梦还做了些牛乳栗子羹,很是顺滑,香甜细腻。
比那些黑黢黢的汤药好喝多了。
大皇子和五皇子都被夺了兵权,禁足在各自的府邸中,庆帝气得大病一场,连上朝都停了三日。
楚公子又是算好了一切,唯独没有保全自己。原本难得还算可以的肠胃如今也毁了,好几次夜里腹中痉挛被生生疼醒,养了近两个月才好起来一些的气色也都付诸东流。
只能从头再来了。
可他这些日子格外粘人,除去一些必要的事情,几乎与沈清梦寸步不离。沈清梦问他怎么了,他只说身体不舒服总是喜欢磨一磨人的。
九月初五,京城下起了今岁第一场雪。
楚望舒躺在沈清梦怀里,看着窗外缓缓落下的雪花。他被沈清梦用被子捂得很严实,只露出了头和一只手,手中还绕着她垂下的发丝把玩。
“你不会厌弃我了吧?”
“啊?说什么呢?”沈清梦猛地低下头,她不过就是几日前打趣般问了一句,楚望舒最近怎么这般粘人,如何就厌弃了?
“嫌我,太粘你。”
“没有,别乱想,你日日挂在我身上都可以。”
“清梦,我想同你说件事情,”大概是没什么底气,楚望舒声音越来越小:“你先答应,不许不理我。”
沈清梦戳着楚望舒的胸膛:“明明是你劣迹斑斑,骗我又不理我。”
楚望舒自觉理亏,抿了抿嘴,并未说话。
“你最近干什么坏事了?不应该啊,”沈清梦握住了他微凉的指尖:“不会是和我说日后要纳小妾吧?这我可不同意。”
“不是……我怎么会想纳妾,你不养面首就好了……”楚望舒在沈清梦怀中蹭了蹭:“你就先答应我嘛,好不好?”
“嗯,说吧。”只说不要不理他,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
“初七,你同李叔先下山,离开京城。”
“为何?”
“留下来容易被皇帝当成人质的。若他用你的命相要挟,我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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