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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慕身体一动也不敢动,眼睛慌乱地垂着,看向地面。
严越静默地握了片刻。
片刻后,他将手抽了出来。
他退后两步,深深吸了口气,道:“晚安。”
因为这个短短的,不到一分钟的碰触,阮知慕竟然做了一晚上荒唐的梦。
梦里颠来倒去,云雾迷蒙,旖旎情动,全身瘫软无力,眼前是严越汗湿的额头,挺拔的鼻梁,紧抿的嘴唇,壮实的胸肌和不断耸动的腰。
阮知慕感觉自己仿佛漂在水上,什么都看不清,只是上上下下地沉浮。
一觉醒来,已经是清晨六点,全身泄劲,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
阮知慕:“……”
貌似,好像,自从高中毕业之后,他就没有干过这么丢人的事情了。
阮知慕换了脏衣服,在洗手间奋力搓洗内裤。
一边洗一边想起昨晚的梦,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猛地一咬牙,手里搓洗得更卖力了。
……
阮知慕啊阮知慕,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不就是五年没交男朋友么,怎么被人家碰了一下手背,就能激动得做一晚上春梦。
丢不丢人啊!
阮知慕狠狠自我唾弃了一番,直到洗脸刷完牙,仍旧脸色红通通的。
——
这天是周六,没有工作。
上午十点左右,阮知慕去火车站接阮艾。
阮艾今年已经十五岁了,比同龄人要瘦小一些,穿着浅蓝色牛仔裤和白色卡通薄毛衣,模样清秀可爱,后脑勺圆圆鼓鼓的,看起来很像青春校园电影里那种乖乖仔。
他这次来,是特地来见阮知慕的。
阮知慕前些日子卧病在床,阮爸阮妈天天蹲直播间也不见他人影,听他解释说是小病,还是不放心,但是工作繁忙又抽不开身,于是特地让阮艾来看看他。
阮艾站在车站门口,苦兮兮地垮着脸,肩膀几乎要被背包压垮。
阮知慕吃惊地帮他把背上的东西卸下来:“这些都是什么,怎么这么重。”
阮艾叹气:“跟老妈说了可以快递寄,她不放心,怕路上打碎了,硬是让我背来了……喏,家里自己做的萝卜干,咸鱼,腊肉,香肠……她前几天偶然买到一家挺好吃的奶油花生,还试图把花生也塞进来,幸好没能放得下……”
阮知慕忍俊不禁:“你来的路上是不是回头率挺高的?”
阮艾绷着脸:“路上被查包查了三次,估计是怀疑我在包里藏尸。”
他仔细观察阮知慕:“哥,你瘦了好多。”
阮知慕轻松地耸耸肩:“小病,现在都已经康复啦。”
阮知慕把那又沉又重的背包送回家,带阮艾去吃饭。
阮艾的模样和十岁时没有太大差别,对于男生来说过分可爱和柔软的长相,不过性格比十岁的时候要腼腆内敛许多,不太外露情绪,毕竟是大孩子了。
阮知慕带他去了自己常吃的一家四川菜馆,问他想吃什么,有什么忌口,阮艾一律酷酷地说“随便”。
结果刚吃了一口水煮肉片,眉头就扭曲地皱了起来。
阮知慕忍俊不禁:“现在还随便吗。”
阮艾咬牙:“……一点点辣而已,没什么啊,我堂堂男子汉,平时在学校吃辣条都比这个辣。”
阮知慕大笑。
青春期的小男生真是又臭屁又傻得可爱。
然而即便是这样嘴硬又爱装酷的阮艾,晚上睡觉的时候,仍然像十岁时那样,期期艾艾地抱着枕头,来到了哥哥的房间。
阮知慕逗他:“不是说是堂堂男子汉?怎么还要跟哥哥一起睡啊,怕黑?”
阮艾:“不怕黑。”
阮知慕:“那是怕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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