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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无表情的姜灼却依旧在向赵明景走去。
七步,六步,五步,四步……
随着二人距离的拉近,姜灼可以清晰地看到赵明景眼眸中焕起的神采。
赵明景笑了。
他的笑,跟他的人一般沉稳。
如幽深潭水泛起涟漪,亦如余烬死灰重燃火焰。
在两步之远时,绯红剑刃突进,姜灼挥刃上前,欲挟持住身前的赵明景。
凛冽寒芒一闪,刀剑骤然交击。
姜灼剑刃脱手,阴森毒剑挟上姜灼的脖颈。
早有预料的司马崇一手以剑刃相要挟,一手将姜灼臂膀反扼,皱眉向赵明景道:
“殿下!此女有不臣之心,断不可留!”
姜灼先前一直有意不去动用左臂,如今被司马崇死死一摁,忍不住下意识挣扎,殷红血迹亦从姜灼左背渗出。
见姜灼伤口撕裂,赵明景目露不忍,挥手令司马崇松手。
司马崇不满地“啧”了一声,将姜灼狠摔在地。
灰土黄尘随之纷扬而起,让满身是血的姜灼更添一丝狼狈。
其实无须如此戒备,姜灼战前所受伤势并未愈合,如今又跟着赵翊白奋战许久,方才向赵明景突进的那几步更是耗尽了姜灼所有的力气。
姜灼是想赌的。
若是能挟持住赵明景,至少还能换得自己和赵翊白全身而退。
只可惜,没赌赢。
“……为什么?”
赵明景俯身蹲下,看向姜灼的眸色间亦带了几分心疼和不解。
为什么呢?
姜灼也想问。
哪怕竭尽全力挣脱命运的束缚,哪怕自立门户多番拒绝婚娶之意,哪怕如今面颊带伤失去了昔日美貌,这些重权在握的男子为什么永远都只会把自己当胜利的附属品呢?
凌恒是,赵明景是,就连赵翊白也是如此。
他们真的爱自己吗?
还是只为了标榜自己的胜利?
没有回答赵明景的话,姜灼只愤恨回眸,望向身后的赵翊白。
“赵翊白!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我被欺负吗?”
三番两次想要姜灼活下去,但没想到对方却如此不领情,赵翊白无奈笑笑,第一次觉得这女子的倔强如此难缠,如此棘手,却又无法让人生厌。
赵翊白随即挥转金戟,笑着问向身后众人:
“那就要看看我的身后的这些兄弟们,怎么说了?”
背叛若有一,就有二。
但若是阵前最柔弱的女子都不肯服输,这些久随赵翊白征战的随从又怎可能轻易受降?
姜灼既已昭示忠心,又听见赵翊白的轻笑相问,身后的十余兵士,便也陆续握紧了手中的刀剑,陆续嘻嘻笑笑地打趣道:
“还能怎么办?小娘子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
“殿下你怎么还问我们,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自然是英雄一怒为红颜喽!”
“哥几个有幸做个见证,就算到了阴曹地府,殿下也记得赏小的们一杯喜酒喝。”
“去你妈的,你要死一个人死球去!尽说丧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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