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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城战败,主将战死。
赵翊白、姜灼等人也一应受伤,无力再战。
众人商议后,决定先带着剩余伤残人马向后方撤去。
“……去哪呢?”
看着眼前渐渐陌生的风景,姜灼不由得有些恍惚。
“去襄阳。”
赵翊白坚定地笑笑——即使身处败局,作为众人统帅的赵翊白也不能表露出痛苦无望之意,而是更应肩负起生的责任和希望。
姜灼了然地点点头。
襄阳城是赵翊白的封地,不仅是易守难攻的军事重镇,而且跨连荆豫,控扼南北,地理意义非凡。
换句话说,只要守住襄阳城,赵翊白就仍有一战之力。
纵然姜灼与赵翊白二人逃出生天,此战毕竟死伤惨重,一行人向西南方向行军,路上静默无声,气氛凝重。
越往南走,天气愈暖,也越能感受大地回春,绿意来临。
龙门石窟的恢弘,香山林叶的瑰丽,嵩山云雾的缭绕,先前赵翊白信中写来的风景一一展现在姜灼面前。
但时易世变,如今看来,心境大为不同。
不知为何,赵明景并再没有派遣追兵袭来,倒给了众人夜露驻营,休整喘息的机会。
清风吹拂蒹葭丛丛,带来水边草木清香。
姜灼不由得也取下戴了数日的半面遮,透气。
明亮月光倾洒,没有璀璨金玉的刻意遮挡,姜灼脸上的那道剑伤就这么暴露在了人前。
察觉到赵翊白朝自己看来的目光,姜灼忍不住平静笑笑,陈述事实:
“赵翊白,我毁容了。”
其实那夜崖前奋战时,赵翊白也曾见过那道血淋淋的创伤,只是昔日那道血伤已经结上了暗红的痂,像一条僵息的蜈蚣伏在姜灼漂亮的五官间,看起来更为可怖。
只要好好休养,就会痊愈。
前世的凌恒,今生的赵明景都曾跟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但实际不是。
正如先前赵翊白营中给自己治伤的军医所言,创伤是否好处理,除了看伤口的位置和深度之外,创面的干净与否也很重要。
沈观芷毕竟也是世家小姐出身,又是高高在上的王妃,即便随身藏了匕,但平常也没有什么亲自出手的必要,刀刃也崭新净亮,因而问题不大。但前世的碧桃匕上已满是铁锈和污渍,故而伤口格外难处理。
今生姜灼所受的创伤也是这样的情况。
谢观澜久经战斗,杀人无数,在划伤姜灼脸颊时,剑上已满是尘土和血迹。
或许,今生的自己也将带着此道伤痕度过残生。
姜灼这样想着。
心里却不自觉松缓了很多,终于不用再为容貌焦虑,也不用每次宴会费心琢磨衣着饰,更不用再担心被人胡乱掳去。
阵阵夜风吹来,拂起河面月影波光粼粼,也拂起蒹葭层层起伏翻涌。
“……痛吗?”
赵翊白轻声问道。
似是没有想到赵翊白会如此问,姜灼一愣,侧过身认真望向他。
心痛,愧疚,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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