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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先生生气了?
“沈医生啊,听着就很优秀!”苏晚晴显然被勾起了极大的兴趣,笑容更盛,“跟临临都是外科医生,肯定特别有共同语言!媛媛,这机会多好啊,你可得好好安排安排,看能不能让两个孩子认识一下?”
“没问题妈!”周媛欣然应允,兴致勃勃地计划着,“我回头就联系小雅,看看沈医生什麽时候有空。都在一个医院,创造个偶遇或者一起吃个饭的机会,应该不难!”
顾霆这次没再哼声,只是若有所思地看了弟弟一眼,似乎察觉到了顾檐声那过于安静的表象下细微的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具体是什麽。
顾檐声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听着家人热切地讨论着如何将江临和另一个陌生的丶优秀的女人撮合在一起。每一个字都像针扎在耳膜上。他强迫自己拿起汤勺,机械地搅动着碗里的汤,试图用这个动作掩饰内心的兵荒马乱。
顾檐声提着那个沉甸甸的保温壶,走在医院外科大楼熟悉的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冰冷而浓烈,取代了家中饭菜温暖的香气,也让他胸腔里那份沉甸甸的窒闷感更加清晰。
保温壶里是母亲特意为江临留的丶小火慢炖了几个小时的鸡汤,带着家的味道。他径直走向神经外科的医生休息室兼小餐室——这个点,如果江临手术刚结束,最可能在那里短暂休整。
餐室的门虚掩着。顾檐声正准备推门进去,里面却空无一人。他刚想把保温壶放在靠墙的小桌上,走廊外由远及近传来的对话声却清晰地飘了进来。
“……真的假的?刘主任真打算把他女儿介绍给江主任?”一个年轻男医生的声音,带着点八卦的兴奋。
“千真万确!”另一个稍显沉稳的女声接话,“上周五开完会,我亲耳听到刘主任跟江主任提的,说什麽‘年轻人多交流,我家囡囡也是学医的,刚规培完,你们肯定有共同语言’。”
“豁!刘主任的女儿?那可是咱们院出了名的才女加美女!江主任怎麽说?”男声追问。
“还能怎麽说?”女声带着点习以为常的无奈,“江主任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眼皮都没擡一下,就回了句‘没空,不考虑’,然後拿着病历就走了,刘主任那脸当场就有点挂不住……”
“啧啧,不愧是江阎王,一点面子都不给。不过也是,想给江主任介绍对象的人能从咱们科排到门诊大厅,他什麽时候给过谁好脸?上次心内那个王医生……”
後面的对话,顾檐声没有再听清。
“刘主任的女儿……刚规培完……肯定有共同语言……”
这几个词像带着倒刺的鈎子,狠狠扎进他本就混乱的神经里。晚餐时大嫂周媛那句“沈医生,心外科的,特别优秀”还言犹在耳,此刻又叠加了一个“刘主任的女儿,才女加美女”!
一个晚上,仅仅一个晚上!他就听到了两次有人要将陌生的丶优秀的女性推到江临面前!
胸腔里那块沉重的冰坨仿佛瞬间被点燃了,烧灼着,带着一种尖锐的刺痛感。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握着保温壶提手的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指尖冰凉。
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和委屈,像藤蔓一样疯狂缠绕上来,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僵硬地把保温壶“咚”地一声放在桌子上,声音在安静的餐室里显得格外突兀。他拉开一张椅子坐下,背对着门,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此刻可能失控的表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餐室里只有冰冷的白炽灯光和他自己沉重的心跳声。他盯着墙壁上挂着的“无菌操作规范”图,那些熟悉的线条和文字此刻在他眼前模糊成一片。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交替闪过“沈医生”和“刘主任女儿”的模糊形象,以及她们可能和江临站在一起的画面。每一次想象都像在心脏上划开一道新的口子。
不知过了多久,餐室的门被推开,一股室外带来的微凉空气和淡淡的消毒水丶药水混合的味道涌入。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强大而熟悉的存在感。
顾檐声没有回头。但他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清晰地感知到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带着手术室特有的冰冷气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脚步声在身後停下。江临似乎看到了桌上的保温壶。
“你来了。”江临的声音响起,低沉平稳,带着刚下手术台後特有的沙哑磁性,听不出太多情绪,但能感觉到他紧绷的神经在踏入这个有顾檐声存在的空间时,稍微松弛了一丝。
顾檐声没应声。他依旧背对着江临,身体绷得笔直,像一张拉满的弓。胸腔里那股无名火还在烧灼,混杂着听到两次“介绍对象”的委屈和不被察觉的恐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这麽生气,只觉得胸口堵得难受,一股冲动让他不想理人,不想说话,只想……发脾气。
江临似乎没在意他的沉默,径直走到他旁边的椅子坐下。餐椅发出轻微的摩擦声。顾檐声能感觉到江临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绷紧的侧脸上。
“带的什麽?”江临又问,伸手去拿那个保温壶,指尖似乎不经意地要碰到顾檐声放在桌上的手。
就在江临的手指即将触碰到保温壶提手的瞬间——
顾檐声猛地动了!
他几乎是带着一种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丶近乎任性的速度,一把将保温壶抓了过来,紧紧地抱在怀里!动作突兀又带着点幼稚的护食意味。
“没什麽!”顾檐声的声音硬邦邦地响起,比平时拔高了一些,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赌气和尖锐。他依旧没有看江临,只是死死抱着那个保温壶,仿佛那是什麽不能被抢走的宝贝,又像是在筑起一道无形的屏障。
餐室里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顾檐声自己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和语气惊到了。心脏在胸腔里狂跳,震得耳膜嗡嗡作响。他在干什麽?他怎麽会做出这种……近乎幼稚的举动?这完全不像平时的他!
可那股堵在胸口的闷气,在做出这个动作後,似乎……泄掉了一点点?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茫然和一丝隐秘的羞耻——他到底在闹什麽脾气?
那沉默并非茫然,而是一种蓄势待发的丶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几秒钟的死寂,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然後,江临动了。
他没有说话,甚至没有试图再去碰那个保温壶。他只是极其缓慢地丶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将身体完全转向顾檐声。
高大的身影带来的阴影瞬间笼罩了顾檐声,将他整个人都圈禁在自己的气息范围之内。那股混合着消毒水和独属于江临的丶冷冽又强势的气场,像一张无形的网,密密实实地包裹上来。
顾檐声的身体绷得更紧了,抱着保温壶的手臂甚至开始微微颤抖。他依旧死死低着头,像只鸵鸟,试图把自己藏起来,躲避那几乎要将他灵魂都看穿的视线。
“擡头。”江临的声音终于响起,低沉得如同冰层下涌动的水流,带着不容违抗的命令意味。不是询问,不是商量,是斩钉截铁的要求。
顾檐声的心脏猛地一缩,身体下意识地抗拒。他不想擡头,不想让江临看到自己此刻失控的表情和眼底可能泄露的情绪。
“顾檐声。”江临又叫了他的全名,语气加重了一分,那冰层下的水流仿佛带上了尖锐的冰碴,刺得人耳膜生疼。同时,一只带着手术室特有微凉温度的大手,强势地丶不容分说地捏住了顾檐声的下巴!
力道并不粗暴,但绝对强硬,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掌控力。顾檐声被迫擡起头,猝不及防地撞进了江临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那里面没有疑惑,没有惊讶,只有一片沉沉的丶洞悉一切的墨色,翻涌着一种近乎实质性的丶被冒犯的不悦和一种绝对的丶宣告所有权的审视。
他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一层层剥开顾檐声勉力维持的平静外壳,直刺入他心底那片混乱不堪的惊涛骇浪。
“看着我。”江临的拇指指腹带着薄茧,用力地丶近乎粗鲁地擦过顾檐声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发烫的嘴角,动作带着强烈的占有意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说,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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