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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说人禁不起背後念叨,眨眼间,巷口处竟进来了几个人,正朝着这边过来,打头的竟还真是他们学校的迟主任。张小天还抱着伞没动,陆白已经先反应过来,趁着迟主任离得还远看不清他们俩的脸,他一把拉过张小天,扔下李安就跑了。
张小天被陆白拉着拼了命的往前跑,耳边似乎还能听见迟主任在後面喊“站住”,两人一直跑到一条不认识的路上才停下。陆白喘得像拉风匣一样,一松开张小天的手,就“扑通”一下坐在地上,张小天也累得不行,撑着膝盖站着。两人俱是第一次打架,直到此刻大脑仍是一片空白。
张小天看了看陆白灰头土脸的样子,说道:“你刚才...吓死我了,怎麽突然就上了?”
“我怕再不上,我就不敢了。”陆白脸上挂了彩也不知道疼,还嘿嘿地咧嘴笑。
张小天想说他傻,但又怕再磨叽一会儿迟主任又追上来了,于是努力把气喘匀,朝陆白伸手:“起来,快走!”
陆白呼哧呼哧地喘,朝张小天摇了摇头,刚想说话,天上一声闷雷响起,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
刚才张小天用力过猛,伞已经打坏了,此刻也不可能再折回陆白家,于是张小天直接带着陆白回了他家里。
“快进去,这麽大雨我靠!”张小天刚打开房门,就被身後的陆白一把推了进去,“我去跟我妈打个电话,等雨停了我再回去。你快先去洗。”
“那你...”
陆白两手一摊,给他展示身上的五彩缤纷:“我估计是洗不了了,一会你洗完我擦擦得了。”
张小天惦记着陆白,怕陆白着凉,匆匆冲了两下便出来了,进房间时正看见陆白光着膀子坐在床边。
“我想找放你这里的那件衣服,又不好直接翻你衣柜...”陆白解释着,还没说完就打了个喷嚏。
“你先去擦擦身上,一会儿我给你找。”张小天把他推进浴室,自己随便套了件衣服,也进去了。陆白虽然挨了不少打,但都只是看着吓人,除了脸上的可能瞒不过去,身上的倒是都不严重。张小天拿着用温水打湿的毛巾,一时不知从哪儿下手。
“你就帮我擦擦後背吧。”陆白转过身去,“别的地方我都够得到,我自己来就行。”
张小天擦得仔细,遇到伤处还更小心,可仍是一碰就听见陆白“嘶”一声。擦着擦着,就听见陆白问他:“不是让你老实待着别出来吗?怎麽还来帮我?”
“你什麽时候说的?”张小天问他。
“就...还没开打的那功夫,我用眼神和你说的。”
张小天专心替他擦後背:“离得太远了,我看不清。”
陆白“哦”了一声,过了会儿又说:“感觉怎麽样?第一次打架?”
“没什麽感觉。”
张小天手下轻了又轻,连带着呼吸也不敢用力。他其实撒谎了,直到现在他还觉得脑袋发木,手也有些抖,他不明白陆白为什麽那样义无反顾地就上了,但仔细想又觉得能理解,毕竟和李安一年多的同学也不是白做的,又不像他。
“是吗?说起来上次坐过山车你也不怕,天儿你胆子真的很大啊...其实我也是第一次打架,感觉到现在还没缓过来那个兴奋劲儿呢。”陆白听上去居然还有点意犹未尽,“哎我发现其实大家也都是乱打啊,没打之前还以为会有什麽招数之类的,其实就是够着哪儿就打哪儿...嘶轻点轻点!”
“受着吧。”张小天把凉了的毛巾“啪”一下扔进水盆里,问他,“过後那个闻...什麽的还会来找麻烦吗?”
“不知道,应该不会了吧,不过来了也没事,没啥好怕的。”陆白在镜子里看了看身上的伤啧啧两声,语气里还带着点肾上腺素的馀韵,“说不定我打架还挺在行的...靠这儿还有,我说咋不碰都火辣辣的。”
“差不多了,剩下的你自己弄吧。”张小天本来还打算接着帮他,一听这话气的也没了心思,转身开门就走了,连个眼神也没留。陆白似乎也没感觉到,张小天出来後还能听到浴室里传出他拧毛巾和“斯哈”的呼痛声。
张小天出了浴室,去找陆白那件T恤。其实根本不难找,只需打开衣柜,就能一眼看到这件衣服。它被张小天突兀的放在衣柜的最中央,离其他衣服都保持着距离,像一件礼物一样被叠的整齐。张小天又把它捧出来,放在床上,又忍不住摸了摸。
纯棉的白色T恤,有非常亲肤的触感,左胸口处有刺绣的小商标。兴许是用了留香珠的缘故,整件衣服即使被放置了许久,仍然有淡淡的馨香,只是它离开主人久了,味道也不如刚来时明显。张小天伏在床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这件衣服的纹理,只觉得这香味不似平常让人觉得舒心,反而越闻越觉着憋屈,可他仍是控制不住的凑近去闻。
为了关系一般的同班同学可以去打架,关系好的更是连他家都能当自己家一样,似乎只要被他叫上一句“兄弟”,他就能掏出心肝来对人家。张小天突然觉得自己之前根本不值当为陆白失眠,那晚他说的那句“天儿又不一样”兴许就是头脑不清醒哄人的。
陆白出来时,张小天正坐在床边看手机,床上放着一套他没见过的衣服。
“我没找到你那件,兴许是让阿姨给洗了。”张小天指了指床上那套,“穿我的吧。”
陆白拿起来刚要套上,又被张小天叫住:“先过来上药。”
陆白“哦”了一声,乖乖走过去坐在张小天旁边。自从上次王秘书知道张小天崴了脚,家里便多了很多常备药。张小天挤了药膏在棉签上,也没收着劲儿,直接就按在陆白的伤口上,疼得陆白一个激灵。
“轻点轻点!我天儿这麽大劲儿呢!”陆白龇牙咧嘴,“不过也难怪,伞都打坏了,估摸着那小子的腿也得疼几天。”
一想起伞,张小天又不敢那麽生气了,他略低了低头,说道:“不好意思,把伞打坏了。”
“没事儿,那伞也用挺久了,早就该坏了。”陆白满不在乎,又笑道,“哎呀我天儿也是出息了,还学会偷袭了哈哈哈哈,你是没看着那闻狗脸黑的,这回准气得他连觉也睡不着哈哈哈哈哈!”
张小天看他没心没肺的样儿,真是又气又想笑,可一想到他以後也可能会像这样脑子都不转就上去替人打抱不平,又一点也笑不出来了。
“我天儿刚才是不是担心我来着?”
“你有什麽好担心的?”张小天找了块创可贴递给陆白,又点了点嘴角的位置,“你还是先给自己想想说辞吧,你这回家你妈不说你?张老师不问你?”
“这都没事,等脸消肿了就看不出来啥了。”陆白又嘿嘿傻笑,“我天儿担心我呢,还帮我打架,果然是好兄弟啊!”
好兄弟。张小天听到这个字眼儿莫名觉得泄气,有些咬牙切齿道:“是啊,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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