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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稚鱼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神色略有些恍惚,不过一瞬就清醒过来,想着前世吃过的苦,她暗哼一声,伸长着脖子扭头看高台上,却没能看见太子的身影。
眼下众人都关注着场上,豫王与齐王来到楼台下方,翻身下马,跪地行礼。
皇帝起身扶栏而站,从内侍手中接过令旗,声音洪亮,笑道:“今日谁得胜,朕重重有赏。”
李承秉兄弟应声抱拳,重新上马,一旁侍卫递上丈余长的球杖,杖身漆黑,呈偃月型。两队人马各奔一头,都是一般打扮,头戴与衣裳同色幞头,左手执缰,双腿夹紧马腹,各自分散开,目光炯炯盯着对方。
肃杀严酷的气氛顿时笼罩在毬场上。
李承秉兄弟两队选的都是长安城年轻官家子弟,再配两个军中老手,每队各十人,蓄势待,又是一声锣响,彩画球被令官投入场中。两队如闪电般冲入场中,直奔球落地的方向而去。
马球风行已久,长安城内官宦子弟几乎人人都会,知道击毬重点有三,眼利,手稳,骑术精湛。众人议论纷纷,不知谁会先抢着落点先机。这时球已落到地上,两匹马抢先赶至。
高台上,有官员道:“豫王殿下与齐王殿下身手不凡,比别人快了不少。”
皇帝抚须笑道:“他们两个都曾问朕讨教过击毬之技。”
立刻便有老臣接口道:“臣还记得当年陛下与吐蕃比毬,正是东西驱突,所向无前啊。”
皇帝面露怀念之色,略点了点头,道:“若朕是七郎九郎这个岁数,当一扫全场。”
众臣皆知这些年皇帝是越不服老了,嘴上则是奉承不断。
这时两队已争球至一处,李承秉比李承铭快了一步,将球击飞,落在无人空位,蓝队有一人飞马赶到,又是一击,将球往红队半场推进。
这一球来回传动,足见同队默契,不少人叫好出声。
李承秉手握缰绳,调转马头。
李承铭脸上露出一丝浅淡的苦笑,“七哥今日可要为我留些颜面。”
李承秉笑道:“九弟可不是这么快就认输的人。”
两人并骑而行,迅又分开。李承铭看向李承秉背影,只觉得这个七哥的心思越让人难懂了。
李承铭生于皇家,打小就知道父子兄弟关系与寻常人家不同。父皇是尸山血海里争位而出,对兄弟子嗣都有防范。从前他们兄弟之间感情和睦,并无龃龉。李业被立为太子之后,过得战战兢兢,就怕行差踏错丢了性命,行事还不如其他皇子潇洒自在。李承铭旁观太子处境,心戚戚然,心里还未燃起的火苗,早早就已熄灭,对那个位置没了想法。
这两年他隐约觉得李承秉改了行事作风。他几次与宰相作对都没有吃亏,揣摩圣意处处都能讨好,背地里行事果断狠辣,颇得朝中老臣赞赏。对外瞧着颇为张扬,实际上老练圆滑,在复杂诡谲的局势中周旋还有余力。
李承铭佩服不已,却又隐隐觉得李承秉对他有所防范。
他叹了口气,眼角余光瞥到球飞过,立刻回神,持杖追上。
场面十分热闹,你来我往,各有进球。
蓝队领先一球,场面上渐渐将红队压制下去。李承秉纵马如飞,手中一杖打出,砰的一声巨响,却是两根球杖击打在一处,球被碰飞转了位置,对准游廊激射而来。
观战正酣的小娘子们惊呼一声如鸟雀散。
肖稚鱼几个紧挨着飞球方向,也被这阵慌乱波及。众小娘子纷纷站起躲避。肖稚鱼向来谨慎惜命,对危险避之不及,赶紧拉着赵琼林走到一边。
一匹通体乌黑,高壮大马来到廊前,遮挡住日光,投下一道巨大的黑影。
肖稚鱼抬头看去,只见李承秉坐在马上,一张英挺硬朗的脸上满是汗水,他双目幽深,扫了一眼过来,有侍卫将球捡起奉上。李承秉接过,一拨马头,动作骤然一顿。
众多避球而走的小娘子,肖稚鱼站在其中,肩上淡紫色帔子轻轻拂动,如远山芙蓉一般。
她怎会在此?
李承秉身上热气腾腾,目光却冷,狠狠盯了一眼肖稚鱼,他夹紧马腹,急奔入场。
击毬重新开场,李承秉第一下挥杆,竟打了个空。这叫紧跟在他身旁的红衣骑士大喜,抢着空档将球击飞到己方,随即几轮渡球,最后击进毬门。红队大喜,挥舞球仗呼喊。
两队打平。
场面又陷入胶着,李承秉催马急奔,半圈跑动下来,又到游廊附近,他情不自禁投去一眼,今日小娘子们都穿得姹紫嫣红,一眼望锦绣成堆,压根分不清谁和谁。可他这一眼,飞快在肖稚鱼身上一扫,瞧见她与身旁人说着什么,眉眼弯弯,似说到什么喜事。
李承秉眉头一皱,朝着落球方向疾驰而去,电光火石之间,脑中闪过前世的记忆。
那时皇帝与太子先后亡故,李承秉仓促登基,戍边镇守掌着重兵,已生反心,他明面上下旨安抚,暗地里却已在募兵备战,朝中各大世家心思各异,更有人与戍边私下勾结,面对如此复杂诡谲的形势,李承秉几月忙于军务政事,连后宫都甚少踏足。
这日他驱马来到禁苑。
先帝爱好法曲,镇日流连梨园,荒废政事,李承秉登基不久就下旨遣散安置梨园宫女,只留了看守苑门的宫人。梨园几经修缮,内设殿室,酒亭,毬场。李承秉来到毬场,命宫人拿球杖。不一会儿便有身着灰色衣裳的宫人将一柄球杖奉上。李承秉伸手接过,翻身上马击毬。宫人左右看了看,也骑上一匹马,紧跟在他身后。
李承秉单骑击球,一路攻入毬门,他望着远方怔怔出神,神色晦暗不明,让人有些看不清。这时听见背后有马蹄声追了过来,他面露不悦,扭头看去,灰衣宫人骑马靠近。
他面色阴沉,正要火,却在这时看清对方的脸,神色稍缓,语气却仍是生硬,“你来做什么?”
肖稚鱼头全束于帽内,露着一张不施粉黛的脸,肌肤白净仿佛美玉,她骑马到他身边,脸上含笑,却又带着几分嗔怪,“月余都不见陛下,难得半日空闲,我来陪陛下散心。”
李承秉看了她一眼,并未说什么。
肖稚鱼则如随从般跟在他身后。
李承秉球杖轻轻挥动,球便在马蹄下方寸点的地方滚来滚去,犹如被无形的网困住。他耍得腻歪了,球杖点拨,一下就将球击飞,直落毬门。他侧过脸去看,肖稚鱼盯着球飞落的方向,眼睁得微圆。
李承秉嘴角微勾,招手道:“过来。”
肖稚鱼握着缰绳驱马上前,他却是飞快下马,换到她的身后,将球杖塞到她手中,手握着她的手腕,“上一回你不是赏了杜家娘子,说她击毬高明,既然喜欢,怎么自己不学?”
肖稚鱼一怔,随即笑道:“她们都是长安贵女,我如何能比,小时候我还在山野间嬉戏,从没见过击毬,还是到了长安才头回得见。”
李承秉沉吟不语,抬手摸了摸她的脸,然后便揽着她,教她如何挥杖,又怎样判断落球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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