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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全规和李承秉分析着叛军营中的事。李承秉脸色黑沉,康福海死的可比前世早多了,若是朝中无事生,这几日该是攻打叛军最佳时机。可惜陛下被沈氏毒害,宫中乱象丛生,与叛军内讧情况仿佛,竟是错失了良机。
这次长安走了一趟,李承秉对沈家是旧恨未消又添新仇,前世之事已无可考,皇帝两世都死于毒杀,这笔仇,唯有沈家。
严全规见他面色阴沉,叹了口气,道:“事已至此,殿下还是先专心养伤,等身体恢复再图后事。”
李承秉微微颔,目光看向吴载,“两位先生还有其他事要告诉我?”
吴载与严全规不同,进王府已有好多年,但他自从与沈家的关系被豫王点破,处境越尴尬,这时与严全规对视一眼,他往前挪了小半步,道:“殿下,这次偶然让我现一件事,叛军营中有沈家的人。”
李承秉道:“你没认错?”
吴载道:“就在盯着叛军军营这几日,被我们捉到一个离营偷偷放飞鸽之人,那人我曾见过,是沈家仆从,说来也巧,当年沈家资助于我,派人来我家送过衣食等物,其中便有那人,如今捉着人,拷打之下说了不少事。”
一旁垂手肃立的军士取出一张纸,双手呈到床前。
李承秉接过来看了一遍,冷笑道:“两头都想占便宜,野心倒是不小。”
吴载又道:“殿下也别小看了沈家人的本事,此人在康福海身边多年,对康家人性情了如指掌,康庆恩又是个眼高手低的,少不得要倚重他。”
严全规道:“私下为叛军出谋划策,在长安谋害陛下,沈家当诛。”
屋里几人闻言都是点头。
严全规朝床上看了一眼,忽然道:“听说昨日是王妃命人扼守要道,将长安派来的人全部扣下?”
吴载刚才说了沈家的事,心头大石也落下,听到这话却不敢接口。
李承秉“嗯”的一声,眉头微挑,“有什么问题?”
严全规道:“若谕旨政令出自兴庆宫,王妃此举……”
他只说了半句,屋里众人却都明白他的意思,无论沈家在其中起了什么作用,长安来人奉的是太上皇旨意,王妃这样的做法,无异于抗旨不尊,豫王只剩下拥兵自立这一条路可走。
李承秉道:“她做得不错,也正和我的心意,日后若是再遇着这类情况,全听王妃的。”
严全规眼睛睁大了些,其余三人都是暗自抽了口气,一来没想到豫王对王妃如此癌肿,二来这背后自立的意思已是再明白不过,虽然这几日他们都有过这样的念头,却不像豫王这么果断。
严全规道:“殿下既然已经下定决心,我愿舍命相随。”
他一开口,王应青吴载等也纷纷表态以示忠心。
李承秉与几人又商议一回,大半时辰是严全规聊着朝廷及军中情况。瞧着李承秉脸色苍白,神情疲惫,几人捡着要紧的说了赶紧告辞出来。
等出了门外,几人神色各异,有激动兴奋也有忐忑紧张,严全规将王应青拉到一边,问起豫王去长安的情况,知道这趟九死一生地逃出来,他叹息一声,道:“这么说,殿下这趟九死一生,去长安不为别的,只为了救王妃。”
王应青道:“幸而殿下与王妃无事。”
严全规眯着眼,左右看了看,忽然小声道:“广平王还在潼关。”
王应青轻声道:“广平王到底尚未被立为太子,年岁尚小,如今朝中纷乱社稷不稳,又如何能将江山托付给一个小儿呢?”
严全规与他相视一笑,不再多言。
厢房里,荆娘打了水来,肖稚鱼洗了把脸,收拾一番,坐在窗前怔怔出神。荆娘端着盆要出去,扭头看了两眼,心道瞧着这样矜贵的人竟也会受委屈,忍不住劝道:“娘子还是放宽心些,这世间的事哪有圆满的,我听说长安有佛像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连佛祖都要闭眼,何况是人呢。”
肖稚鱼道:“佛祖高高在上,人人皆来朝拜,闭一只眼能有片刻清净,可像我这样的,要是闭一只眼儿,不知什么时候命都要没了。”
荆娘闻言吓了一跳。肖稚鱼笑笑,又道:“我只是想一回事,你自去忙罢。”荆娘搜肠刮肚也想不到什么说的,拿着盆出去倒水了。
肖稚鱼将窗户推开稍许,凉风习习,思绪为之一清。刚才李承秉坦白前世之事,那些未尽之语她也猜到了,宫中有沈家耳目,又有惠安背后撺掇,在他心里埋下猜疑。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到了那一夜,他派人寻她未果,到底信了那些流言,于是抽身而退。
如今想来,前世恍惚已成了一场梦,只是她心头仍是堵得慌。
【作者有话说】
很抱歉,最近天天跑医院,我心情低落,连着两天打开文档都呆
第229章
◎老成◎
那些模糊的记忆,成了陈年旧疮,平日觉得无事,一揭开仍事疼痛难耐。她与李承秉两世积累的恩怨太多,难以理清楚,没一会儿便有些头昏脑涨。
荆娘进来看肖稚鱼单手托腮,脸色有些不好,赶紧几步过去将窗掩上,倒杯热茶来,“娘子可别贪凉吹坏了身子。”
肖稚鱼喝过茶,又吃了些东西,干脆早早歇下。这夜睡得并不安稳,前世记忆混在一起,既模糊又杂乱,直到清早醒来,她摸到枕上一片湿凉,这才后知后觉梦里哭过一场。
荆娘见她无精打采,探了探她的额头,又找郎中开了副安神养身的方子。
李承秉醒来后,严全规吴载等人又来拜见。李承秉一面与众人议事,一面目光不断往门前瞟。等严全规几个走了,他问王应青,“王妃呢?”
王应青道:“王妃着了风寒,我来的时候看见正在煎药,应是怕传给殿下,才没有过来。”
李承秉面无表情,沉吟片刻道:“你仔细盯着些,这里也没个能伺候的,别委屈了她,风寒让郎中瞧过了吗?城里若还有医术高明些的,一并请来。”
王应青暗暗咋舌,心道殿下自个儿受了这么重的伤,也没挑剔过郎中。
他答应出来,自去办事。
此后几日,肖稚鱼在屋里修养身体,虽只有一墙之隔,也未过去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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