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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柯丽露谈完,江归一其实到旁边房间洗了澡才下楼。
别人不等他说就跪地上,她倒好还嫌弃。
他低觑着她轻颤的睫毛,面无表情地从扶手盒拿出包湿纸巾甩到她面前。
陈窈看了眼,“没酒精含量。”
能拖多久是多久,最好拖到他没劲。
脸颊被男人用手掌拍了拍,力道亲昵,暗藏威胁。
“自己吞,还是我来?”
上学时不是没有人追她,国内、国外形形色色的男生、男人,没人像江归一这么蛮横不讲理。
但他又不是追她,他纯粹就是兽性大发,把她当泄欲的工具。
陈窈眼神冷漠,“你想都别想。”
“行。”
江归一抬起右手,两根指节拉扯领带拽在手里,左手扯住尾端,拉直,蒙住了陈窈的眼睛。
几乎是同一时间,他的手臂穿过肋骨,挟着她起身,整个人前倾,她的脸“砰”地撞上玻璃,双膝卡在座椅和门之间的缝隙。全身在他有力的禁锢下动弹不得,他的柔韧的腹肌贴着她的后背。
陷入黑暗,耳边只有布料撕扯声,陈窈溃败得连最简单的叫停都说不出口,痛得牙关打颤。
“江归一……你不得好死。”
男人的大掌落在臀部扇了几巴掌。陈窈不知道是环境使然,还是被抽的,热流溢出了点。
“放松。”
他下巴搁在她的肩窝,湿重的喘息勾留在耳廓间,引起一阵酥麻。
她齿关紧紧咬着,“出去。”
他闷哼着重复一次,这次声音更哑了,“放松。”
该死的,狗日的,神经病。
陈窈略带哭腔地说:“江归一!你也感受到了,进不来,不行的!”
“那又怎样?”
她顿了一瞬,表情僵硬。
“父亲你,你也不让他进吗?”
“滚啊你!”
“他没比我小多少。”
“”
不要脸的东西。
陈窈快痛死了。
肯定不能告诉他,没和江之贤做过。
她气得口不择言,“江先生比你会。”
江归一看她的眼神陡然下沉,硬质冷冽,不含任何温度。
“是么。”咬字相当重。
突然撤离,随后是修长骨节凛然的中指,而食指和拇指拈夹住了一个非常微妙而精确的凸起。
陈窈抖了下。
男人的手,不知摸过多少刀枪,布满许多大小不一,厚薄不均的茧,尤其食指中指肚,中间指缝和掌缘,想必和坚硬冰冷的武器磨损过度才能质感如此粗粝。
可她又不是他的刀枪。
陈窈脸涨红了。
“我比父亲高十二厘米。”他冷着脸,灼烫的掌缘贴紧了,“他的手能碰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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