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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库房,裴郁才明白,为什么卢鸿会说这里“只要有脚就能进”。
库房位于木材厂南头,地处更加荒凉,后墙还塌了大半,褪色的红砖七零八落堆在地上,露出一个门扇大的缺口来,相当于半开放式。
后墙之外,更是渺无人迹的荒野,连草木都稀稀落落,遑论有人烟。
只要有心,想悄悄潜进来而不被人发现,实在是太容易的事。
卢鸿一脚踹开半掩的库房门,哐啷啷门户洞开,扑簌簌掉下许多灰尘,要不是他们闪得快,头脸都不能幸免。
裴郁一抬手,将卢鸿挡在门外,表示自己要先进去勘查。
卢鸿对此倒没有异议,不让进就不进,乐得倚在墙上,瞅着他忙活。
裴郁听到身后,廖铭和豆花儿还在询问关于蒋天伟的事,卢鸿长了教训,措辞也很官方,没再流露出明显的不满来。
小心地看过库房,除了一些板材、工具外别无他物,墙角有个人形的灰印子,应当是那个娃娃原本躺倒的地方,一望即知,刚被人拿走不久。
扫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裴郁刚要转身离开,却瞥见地上几个浅淡到几乎看不出来的足印。
他半蹲下去,仔细看了看,这些差点被忽略的足印,轻巧,秀气,比他平常勘验的那些都小一点,初步判断,不是出自成年人。
从足印走行方向上看,自后墙豁口处,一路延伸到库房里,似乎在娃娃附近停留了一会儿,稍显凌乱,又走向后墙外去了。
据卢鸿的描述,娃娃之前一直躺在墙角,没有挪动,再发现时左手臂已经没了,因而这个足印就显得十分可疑。
不管怎样,还是先提取为好。
裴郁往身边一摸,摸了个空,才意识到自己那小工具箱,还拎在豆花儿手里。
刚要起身去拿,一只抓着磁粉和胶带的手,就横在了他眼前。
他转过脸,对上何年笑嘻嘻的,故作热络的客套表情:
“裴法医找这个吗?”
那神情不容忽视地出现在这张与沈行琛共享的脸庞上,裴郁忽然觉得一阵刺心,别过眼,不愿去看。
这种虚假的热情,是他最抗拒的活人行为之一。
他伸出两根手指,捏住胶带与粉盒另一头,不动声色地避开对方的手,避免与何年产生任何肢体接触。
昨夜上药时,那种细腻而柔滑的肌肤触感还历历在目,可不知为何,裴郁心里已划出一条深长的鸿沟,不可逾越,界限分明。
沈行琛可以,何年不行。
谁知,何年放开手后,倒又扶着腰,慢慢蹲在他身边,一面好奇地看着他利落的动作,一面用手肘碰碰他。
顾不上听对方想说什么,裴郁像触电一样弹开半步,微微蹙眉:
“别动。”
何年却是笑出声来,饶有兴致地瞅他:
“裴法医今天怎么如此疏远,不是你前几天凑上来,撩拨我的时候了?”
裴郁眼皮也不抬,冷冷道:
“我没有。”
随后,无论何年再怎样调侃,他都岿然不为所动,稳坐钓鱼台。
提取完足印,廖铭那边也记录得差不多了。裴郁听见卢鸿声称,最近白天黑夜自己都待在厂里,虽然没人能证明,却毫不心虚,反而理直气壮。
至于那个叫蒋凤桐的小姑娘,卢鸿始终表示,不认识,没见过,问也白问。
一行人离开库房,向厂子门口走去时,裴郁瞅准一个卢鸿安静下来的空当,不经意间问道:
“你厂里,有没有女职工?”
这话问得卢鸿一愣,瞪圆小眼睛看了看他,才答道:
“没了,年后就没了,以前还有几个算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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