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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局里的青年骨干,廖铭出现场,作报告,听讲座,开大会的频率,比裴郁和窦华这些技侦人员,高出不止一星半点儿。
整整过去一个星期,裴郁才终于逮到他单独在办公室。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裴郁当机立断,敲响了廖铭的门:
“廖队,借下你文件柜钥匙,我打印机没纸了。”
“你不是也有吗。”廖铭正埋头在文件上写着什么,头也顾不上抬。
“出门太急,忘带了。”裴郁面不改色心不跳。
廖铭解下腰上一串钥匙,隔着桌子扔给他,挥手将人赶走。
回到解剖室,裴郁取出备好的硬纸板,覆上一层双面胶,迅速从一串钥匙中,识别出自己需要的那把,轻轻贴在纸板上。
随后,又从一边盒子里,抓了把平常用来做牙模的黄色石膏粉,在钥匙上方细细洒下。
很快,硬纸板上,钥匙下方,就拓印出了一模一样的形状。裴郁小心取下金属钥匙,将上面粉末擦拭干净。
他拿着那串钥匙走出解剖室,在走廊上,刚好遇到同样出门的廖铭。
将钥匙递出去的一刹那,裴郁发现,钥匙上居然遗留了一点没擦干净的黄色石膏粉。
裴郁呼吸一滞,暗怪自己大意。
就凭廖队那个观察力的敏锐程度,他这一番矫揉造作,岂不是白费功夫。
然而覆水难收,手都递出去了,还怎么往回拿。
只能先装不知道,万一廖铭日后问起来,就说柜子里石膏粉洒了,自己没注意。
正暗暗咬牙间,裴郁只听有人一声拖腔拖调的:
“裴哥——”
这一嗓子转移了廖铭注意力,转头看了一眼来人。
一眼时间已经足够,裴郁指尖一动,迅速将钥匙面上石膏粉蹭掉,还用力抹了几下。
“我刚才路过收发室看到的,就直接给你带过来。”那嗓音的主人,窦华,笑嘻嘻地,递给裴郁一个快递小盒,“又有人给你写情书啦!”
一面将钥匙交还廖铭,一面接过小盒,裴郁瞅一眼窦华:
“扯。”
“不信你自己看。”窦华把小盒上的文字指给他看,“写着你的名字,裴,郁,还画了颗心圈起来,这不是情书是什么。”
是不是情书,裴郁没看出来,但纸盒缝隙里隐约散发出的淡淡芬芳,他可是闻到了。
鼻端萦绕的是某种熟悉幽香,热烈与冷艳并存,清新和妖娆共见,一半引诱,一半危险。
雪松,海浪,橙花油,麝香。
沈行琛的味道。
裴郁心念一动,装作不经意地把小盒收起,避开廖铭略带锐利的视线。
“别装啦,裴哥。”窦华歪歪脑袋,笑得一脸八卦,“我来局里半年,至少见过三回别人给你写的情书。谁让你轻易不肯留联系方式,人家想表白,只能往收发室寄信。”
裴郁抿抿唇,懒得反驳。
“而且我听说,好几个都是你出现场时候遇见的,是不是?”窦华兴致勃勃追问,“不是热心群众,就是女警花哎。”他伸手指捅捅廖铭,“廖队,你有没有受到过这种艳遇?”
廖铭把钥匙挂回腰上,垂着眼睛,也不看他:
“我没有这种福气。你想试试的话,下次出现场带上你。”
“就等你这句话了!”窦华开心一笑,像得到某种宝贵承诺,眉梢眼角尽是春风,“我工作这么长时间,都没机会见识你们那种重案现场,成天不是抓赌,就是抓嫖,没劲透了。”
“那是治安支队的活儿,”廖铭跟裴郁对视一眼,两人暗暗好笑,“二队长派你一个痕检去?”
“可不咋的!我要跟他分道扬镳。”窦华很有气派地一扬手,“廖队,打今儿起,我就跟你们一队混了,你可不能说话不算呐。”
裴郁配合地冲廖铭点点头,做个“你们慢聊”手势,顺势转身离开。
“裴哥,那么多警花,你就没一个相中的吗?”窦华见他要走,连忙追问。
八卦总得有个结果,不然容易睡不着觉。
裴郁头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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