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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妮又拿起一支细长的眉笔,没有按照时下流行的蛾眉式样,而是顺着启安原本的眉骨,画出一道眉峰锋利的眉形。这眉形顿时让启安整张脸都精神起来。
“呀!”启安轻呼一声:“这眉形我没画过,有名字吗?”
“别动。”大妮按住她的肩膀:“还没取名呢。”她又取出一支精巧的眼线笔,沿着启安的睫毛根部轻轻描画起来,到了眼尾部分拉长。
她再用指尖蘸了些大地色的眼影,在眼尾处晕染开。原本圆润的小鹿眼顿时变得妩媚起来。
最后是唇妆。大妮没有画樱桃小口,而是用朱砂色的口脂仔细勾勒出饱满的唇形,唇峰分明,像朵盛放的红梅。
“好了。”大妮退后一步,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
启安对着铜镜,惊讶得说不出话来。镜中的人儿明艳动人,眼波流转间自带一股说不出的风情,和平日里的自己一点都不像。
“巧云,这、这都不像我了。”启安小声说道,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脸颊。
大妮笑着拿起帕子:“这个妆容就是画着玩的。”她边说边帮启安擦去那些过于张扬的色彩:“来,我给你画回原来的样子。”
启安回到家时,郑夫人正在厅中摆弄自己的花瓶,抬头看见女儿进来,居然觉得女儿有些不一样了。
“怎么了,娘?”启安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摸了摸脸颊。
郑夫人放下花剪,走近几步细细端详女儿的脸:“你这妆容”她皱眉在分辨着不同:“眉毛还是蛾眉,口脂也是往常的红色,脸上的胭脂也还在,可是就是有些不一样了。”
她为了看清楚凑得更近了些,终于发现了她的眼线:“眼睛上画了什么?还有这米粉,不近看都看不出你擦了粉。”
启安被母亲的话逗笑了:“是巧云帮我画的。娘,好看吗?”
郑夫人这才直起身子,又退后几步打量着女儿。这妆容既保留了大家闺秀的端庄,又多了几分灵动之气,尤其是那双眼睛,像是含着盈盈秋水,顾盼生辉。
“好看。”郑夫人点头,眼中流露出赞赏之色:“巧云这丫头,倒是很会打扮人。你的眼睛比往日有神采多了。”她没想到,小小的苏家,居然三天两头的给她惊喜。
启安听了娘夸自己,心里甜滋滋的:“唉,可惜巧云说她的米粉很难做,只能自己用用,而且每个人用的米粉颜色不是一样的。”
不过巧云答应了她,等下次自己去外公家赴宴前,会帮自己上妆的。
暮色四合,七娘子和铁柱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过李屠户摊位前,就看见李夫人站在铺子前张望。
七娘子心头一跳,这应该是特意在等自己,她加快脚步小跑过去:“娘,您怎么在这儿站着?”
李夫人冲她使了个眼色,转头对铁柱笑道:“铮远啊,进屋歇歇脚再回吧,我熬了绿豆汤,正好解解暑气。”
铁柱憨厚地应了声,跟着进了屋。李屠户正坐在堂屋里摇着蒲扇,见女婿进来,招呼他坐下:“今儿店里生意还行?”
“嗯,还成。”铁柱擦了把汗:“这两天每天都要做六锅卤肉,都能卖完。”这样每天下来净赚一两多银子,去掉房租,每个月最少能有三十两进账。现在铺子里的卤肉供不应求,好些老主顾都得赶早来买。
李屠户点点头,其实女婿每天卖多少肉,他心里都有数,铁柱的猪肉和猪下水都是从他这儿拿的。这么问不过是找个话头,翁婿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东边卧房里,七娘子刚关上门就迫不及待地问:“娘,到底怎么了?”
李夫人拉着她在炕沿坐下,压低声音道:“你二嫂今儿回娘家,听她娘说,她们家后头那个路家,今儿来打听你婆家的大娘子。”
“打听巧云?”七娘子眼睛一亮,到底是过来人,立刻会意:“是打听她定亲了没?”
“正是。”李夫人拍着大腿:“你二嫂她娘只说还未定亲,家住景福坊。”
七娘子绞着帕子想了想:“那家人怎么样?”她平日出门少,对街坊邻里的事多是听哥嫂说起,很多人名和脸都对不上号。
“家里有三间屋,好在是自家买的,不是租的。”李夫人细细说着:“搬来六年了,和你二嫂家弟弟在一个书院读书,都是童生。”
七娘子眼睛转了转:“学问如何?”她没先问家境,既是读书人,学问才是要紧的。二嫂常说她弟弟不爱读书,考了几回才勉强得了个童生。
“景航说他学问好得很。”李夫人道:“就是运气差些,一到考试就出状况。不然的话,三年前就该是稳稳的秀才老爷了。”
七娘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我回去跟婆母通个气。”她起身整了整衣裳,忽然想起什么:“那个路家郎君品性如何。”
“人自然没得说,是个好后生。”
铁柱回家后,去敲了后院门,把苏合香叫了出来:“娘,七娘找你。”
“来了。”苏合香和铁柱两人从厨房后门去了前院堂屋。
进了堂屋,就见七娘子坐在八仙桌旁,她的脸上还带着几分兴奋的红晕。她倒是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道:“娘,方才我听我娘说,后街的路家,今儿特意打听咱们家大妮呢!”
“路家?他家什么情况?”苏合香坐下,打算仔细询问询问。一家有女百家求,她已经有这个心理准备了,包括大妮的嫁妆她也一直在准备着,此时听到七娘子的话,没有抗拒,只是问了问路家的情况。
七娘子把她娘的话转述给了婆婆:“家里就一个寡母带着独子,三间瓦房,应当不算富裕。”她顿了顿:“不过那路家郎君在书院读书,听景航说,学问不错,就是考试运差些。”
苏合香当下就在心里盘算着。路家只有三间屋,家境确实不富裕。但转念一想,人少也有人少的好处。像七娘子娘家那样兄弟妯娌多的,平日里难免磕磕碰碰。大妮性子温软,怕是会受委屈。
“娘?”七娘子轻声唤她:“要不明日我让我娘再仔细打听打听?”
“暂且不用,若是你娘去打听,倒显得咱家上赶着似的。若是他家真有意,自然会请媒人上门。”
“娘说得是!”七娘子点头应道。
“啪嗒”一声,大妮的绣绷掉在了地上。她手忙脚乱地去捡,却觉得脸上烧得厉害,眼前忽然浮现出那双在人群中格外明亮的眼睛——那日去哥哥铺子时,似乎确实有道目光一直追随着她
苏合香回了后院后,关上后院门,进了屋后见大妮坐在床边,她好奇地问娘亲:“娘,嫂子找你干啥呢?这么神秘。”
苏合香她见小妮在帐子里吹着风扇看着平板,拉着大妮到外面堂屋坐下:“大妮,今天有人打听你,说是景航的同窗。”
大妮脸颊腾地烧了起来。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身影,那日在哥哥铺子前,那个频频回头的青衫少年。
苏合香还在苦想着:“奇怪,咱们住内城,他家在外城,怎么就知道咱家有个待嫁的小娘子了?”她突然恍然大悟道:“等等!该不会是那天去铁柱铺子时,景航的那几个同窗之一吧?”
她急忙从空间里掏出手机,手指飞快地划拉着屏幕,仔细翻看那天的素材。拇指相机拍下的画面有些晃动,但依然清晰地记录着外城热闹的街景:挑着担子叫卖的小贩、挂着彩幡的酒楼、还有街角嬉戏的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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