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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有思勉力一笑:“赌什么?”
“赌……”张行想了一想。“还没想好,日后有机会请巡检答应我件事情或者帮我个忙吧。”
“我想想……你现在挺有钱是吧?”白有思想起对方的鱼池,旋即做答。“要是你输了,明晚去温柔坊请伏龙卫的开销你来付好了。”
“可以。”张行脱口而对,然后拿出了另外一摞文书,全程看都不看对方一眼。
那股自信,好像吃定了白大巡检一样。
白有思见状,连连摇头,便不再多言,只是倚着长剑去看窗外被风鼓动不停的杨柳绿帐,等待最终结果。
就这样,时间来到了中午,南衙诸公例行结束会议,所有人的态度终于也彻底显露了出来。
不出意料,第一个表态的正是曹中丞,他离开南衙之前,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奏疏贴到了大门上,态度也毋庸置疑,就是反对,反对的理由也很直接,说太浪费钱——当然了,真实理由众人不得而知,唯独这个态度干脆至极。
接着,从第二个人开始,事情就失去了悬念,吏部尚书领门下省侍中牛公选择了支持修建大金柱,只不过说术业有专攻,还是应该让工部来做而已。
话说,虽然很多人都意识到,南衙里面不是所有人都能有抗拒圣人的勇气,甚至一开始就都觉得圣人这种姿态有种不公平的嫌疑,所以很多人都猜到,最后可能是还要修大金柱,但这不耽误大家对宰执们个人有所揣度……而这其中,说句良心话,大家原本还是对牛公有点期待的。
毕竟,此人在先帝朝就是礼部尚书了,平日里跟曹皇叔政见非常相合,没想到此时这么干脆的选择了倒向圣人。
而很快,第三封奏疏的消息也被传来,尚书省左丞张相公选择了服从和认可,只不过指出事关重大,工部能力有限,应该谨慎缓慢修建而已,指望北衙来修不免要出岔子。
张公是圣人一力简拔,属于圣人心腹,原本就有猜度的,而经历了牛公的选择后,大家对张公自然就没什么期待了。
第四封奏疏展开,是资历最浅的、根基最弱的虞公,此人毫不犹豫选择了全盘支持圣人。
没什么可说的,到了此时,上下已经开始麻木了。
但第五封奏疏出现后,还是震动了朝野。
理论上的相苏公,实际上也依然是南衙三巨头之一,守旧一派的另一位领袖,选择了支持修建大金柱。
不用管最后司马相公和白相公了,张行已经赢了。
“我不明白!”白有思难得显得有些气急败坏,她不是这种失态的人,尤其是进入成丹期后,明显有些喜怒不形于色的感觉,年纪轻轻小儿女姿态都少见,遑论是这般形状。
坐在身后悠闲喝茶的张行若有所思,他倒不是在思索为什么白有思不明白,而是忽然想起自己刚来东都的时候,也是什么都不明白,然后到处问别人,这才一年,就轮到别人对他说不明白了吗?而且怎么感觉不是第一次听到了似的?
接下来是不是我很好奇?
“别的倒也罢了,苏公为什么会……为什么会服从?”白有思看着张行,继续表达着自己的不解。
“他为什么不会服从?”张行终于放下茶水,认真反问道。“苏公有什么不一样吗?”
“我查阅过文书记录。”白有思认真解释。“你记得江东的事情吗?小田变大田,赋税严重,还说先皇在时法度严苛到了极致……你当时在河心洲上说,没人敢跟先皇讲?”
“记得。”张行想了一下,点了点头。“所以,苏公当年讲过?”
“没错!”白有思长呼了一口气。“我回来以后问过家父,他立即跟我说了苏公的旧事,说苏公当年不止一次上谏先皇,说户口滋生,田地却不足,应该努力减税……这分明是知道实情,稍微给先皇留面子的说法罢了,实际上就是在劝先皇不要那么做。而且他还不止一次劝谏先皇不要过于严刑峻法,数次阻止先皇杀人。有一次,甚至在宫中当众抱住了拎着剑准备亲手去杀人的先皇,硬生生救下了许多人。这种人,为什么,为什么会……?”
“这就对了啊。”张行听得时候不免微微一怔,但听到最后,反而失笑。“因为换皇帝了啊?先皇虽然严苛,但只是对老百姓严苛,对大臣和苏公这种世代宰执的人还是很好的,所以苏公敢说敢拦……而当今圣人……要再赌一赌吗?我赌令尊和司马正他爷爷也赞同修大金柱。”
白有思愣在当场,没有答应,但也没有任何反驳之论。
片刻后,最后两个答案揭晓——英国公白横秋和睿国公司马长缨,全都选择了服从。
换言之,整个南衙,全都选择了圣人,选择背叛了曹皇叔。
这个结果,恐怕连圣人自己都没想到,他要是能想到,就不至于用这种法子了,既然用这种就说明他自己也只觉得有一两个人会站在自己这边,但整个南衙几乎全军覆没。
白有思抱着长剑,左右走动,呼吸沉重,明显再度失态。
而似乎早有预料的张行也有些愣,他开始想,这算是小事还是大事,以往的时候,南衙还是有权威的,对上有,对下也有,可如今这张虎皮被圣人亲手撕开,会有什么后果?
人心都会长草吧?
白有思还在乱走,而且不知道是什么原理,她周围的真气开始有些紊乱,白塔内的许多装饰都被带动,纸张、文书也被卷起。
“其实,他们始终都是臣子。”
张行稍作思索,还是决定规劝一二。“而从青帝爷开始,政治制度虽然变幻不停,但总体上来说还是君权越来越强大的……就连修行者的最顶端,也是四位‘帝’,这就已经说明问题了。”
“我明白,但我不能理解的是……”白有思停住脚步,却语无伦次。“为什么会这么……这么……”
“这么极端?”张行想了一下,为对方做了填空。
“对。”白有思点点头,周围的装饰也终于停止了无风乱动。“太极端了。”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张行认真来讲。“这既是政治传统,也是某种趋向……皇帝的影响太大了,出个好皇帝,全天下都能受益,可一旦出一个……你懂得……全天下也多要为之遭殃。”
“这不对。”
“当然不对。”
“没法子吗?”
“设计制度嘛,制造舆论嘛,尽量约束一下……但你也不要觉得宰执们权大又会如何,之前数百年,门阀们权势大到可以换皇帝又如何?门户私计之下,他们对老百姓的盘剥,对天下的危害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就……”
“要相信天道……历史还是在前进的,我读史书和小说,黑帝爷和赤帝娘娘的时候,老百姓过的比青帝爷时的部落纷争强太多了;等到白帝爷的时候,又比黑帝爷的时候强太多了;就连只差白帝爷不多的《郦月传》里,吃的喝的都能比白帝爷的时候好很多……”
“那要怎么设计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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