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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言道:
【不是?他不能只恨我一个人吗?为什么如此恨屋及乌?】
不愧是反派,恨的莫名其妙的,她之前跟梁祝没有接触,他恨梁祝,现在她主动吸引仇恨值,希望他恨自己,他索性一起恨了。
谢清言刚坐在房舍内,见马文才从校场回来,她今天没穿学子服,黑衣红带,披着一件红色披风。
整个人被这颜色一衬,有种欺霜赛雪的意气少年之感。
马文才冷冷逼视她。
见到马文才回来,谢清言很想问他能不能只专注的恨一个人,连纯恨都做不到的你这辈子如何像梁祝一样纯爱?
但她什么都没说。
只是神色极为平静的,连招呼都没打,又转了过去。
“砰——!”
马文才见她这样,顿时踹翻了近旁凳子。
谢清言颇不是东西,对着马文才好一阵歹一阵的,前段时间一副要做好朋友的架势,转头又冷言冷语,再好脾气的人被这样对待也要憋屈了。
何况马文才的脾气本就暴戾。
谢清言却翻了翻书,露出一丝恶劣的笑来。
嘴角不屑的上扬,像是嘲笑一般。
简直就是冲着刺激马文才来的。
“滚!”
马文才被她气的胸膛剧烈起伏,赤红眼里翻涌暴戾和疯狂。
“我让你滚出去!听见没有!”
谢清言冷冷一笑:
“这尼山书院并非杭州太守府私产,你没权力赶我走。”
“当然。”
她话锋一转,如讨论天气:
“若文才兄实在厌烦与我同处一室,我瞧你与王蓝田、秦京生近来交好。若你愿意,我明日便去同秦京生商议换房之事。他想必求之不得。”
她顿了顿,继续道:“而我,也正好搬去与巨伯兄同住,能向他多多讨教学问,彼此也更方便。”
这长长一段话,嘲讽的意味简直要溢出来了,并没有怒骂,没有歇斯底里,然而却足够把一个人气的跳脚。
她甚至还好整以暇的向马文才点点头:
“文才兄,夜深了,早些睡吧。”
马文才直接气的说不出话来。
抬手一掀,竟将桌案上的东西都掀翻了。
他声音冷到极点,一双眼睛更是狠厉的叫人害怕:
“谢清言,你给我等着。”
“我会让你从此,过上地狱般的日子。”
系统大赞:
【宿主,你真会招仇恨啊。】
【这句话本来是对梁山伯说的,你直接提前让他说了。】
谢清言喜忧参半: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大概是谢清言的挑衅太过分,马文才甚至都懒得再对梁山伯祝英台施以眼色。
所有的心思都用到怎么对付谢清言身上了。
系统提示道:
【宿主小心,梁山伯当时可是被整惨了。】
在系统的警告连连下,谢清言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讲堂。
然而她跟马文才同坐的座位上,已经坐着王蓝田了,见到她来,他立刻得意一笑:
“姓谢的,我早就看不惯你了。”
“如今文才兄也不想搭理你了,你还不滚到一边去?”他讲话极为难听,手指一指,指向讲堂内角落的空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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