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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惊寒自觉一切尚在把握之中,他一边附耳过去让十一简述今夜状况,一边径直领着二人往扶龙阁方向走去,一路上还看见不少匆匆赶来的丫环仆从。
唐蝉心不在焉,一边跟着两人往前走一边费尽脑筋回想这几日的种种情形,经过一个路口时,突然被一道从旁边冲出来的身影撞了一把,圣女脑子还有点发懵,差点被来人撞得跌在地上,好险稳住了正打算抬头骂人,看见对方面容又硬生生忍住了。
江素锦显然也没料到这一出,见唐蝉看向她,这才反应过来,匆忙福了福身道:“林姑娘,方才不好意思。”边说边有些焦急地朝前方看去。
雁惊寒着意看了看她来时的方向,又顺着她视线看向扶龙阁,不等唐蝉开口,便兀自接口道:“无妨,江大夫可是要赶往扶龙阁,在下几人亦是,正好同行?”
江素锦闻言点了点头,见雁惊寒伸手让她先行,再不耽搁,步履匆匆往扶龙阁而去,到了后面已是用跑的。
雁惊寒眯了眯眼,又看了一眼那条小路,如若他记得不错,这条路通向的乃是藏书楼,再往后一些便是翠竹园了,这江素锦是大半夜跑去看书了?
雁惊寒先是依方才所言到了扶龙堂,接着见旁边起凤阁人影重重才又转过去,到了院门口远远见到胡广泉正冷着脸与身边下属说话,见到他们三人,便摆了摆手让门口守卫放行,又朝身边下属低声交待了几句,这才示意对方退下了。
雁惊寒面上挂起几分惊疑凝重之色,快走几步上前道:“胡帮主,在下听闻方才有贼人闯入?”说到这里顿了顿,确认似地朝周围看了看,不解道,“这贼人进的是起凤阁?”
胡广泉视线在三人身上看过一圈,有些意味不明道:“哦?姜公子以为是哪儿?”
雁惊寒笑了笑,有些尴尬地道:“在下睡梦中被吵醒,隐隐听见有喊杀之声传来,说来惭愧,在下三人势单力薄,见那贼人尚在追捕中也不敢出来,但心中亦不免忧心,只得待状况稳定些了这才过来看看情况,见众人都往这方跑,便以为是胡公子这边出了事。”他这话说得合情合理,任何人都有惯性思维,胡渊先前才被人下毒,一听说有贼人夜闯众人自然第一反应便会联想到他身上。
胡广泉听罢似是信了,却只点了点头并不说话,雁惊寒见状,便又有些犹疑地道:“恕在下冒昧,不知这贼人闯入起凤阁究竟所图为何?”他这句话便问得有些敏感了,毕竟起凤阁中住的是胡若眉,胡若眉是女子,不论实情如何,今晚的事若是传出去总归是于她名声有损。
果然,胡广泉闻言定定看向他,那眼神隐含几分威严警告之意,然而不过转瞬便消失不见,转而叹了一口气道:“唉,那贼人所图为何在下亦尚不清楚,只知道对方乃是女子。”顿了顿,迎着雁惊寒惊讶的眼神,笑了笑道,“多谢姜公子关心,那人现下已被抓获,虽然让她同伙跑了,但人既然落入了聚海帮,在下自然有让她开口的办法。”
抓了?什么意思?今晚还有第三人?雁惊寒听罢,心下惊疑,脑中思绪百转,与十一暗中交换了一个眼神,面上却不动声色,状若松了一口气般道:“如此说来,在下亦放心了。”
“有劳姜公子关心,再下还有些事要忙,这便不奉陪了”胡广泉又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仿佛今夜之事对他并未有太大影响,顿了顿又补充道,“听闻姜公子身体不好,夜间风大,公子还是早些歇息为好。”说着便抬手告辞,又转身朝十一点头示意了一下,这才迈步往门口走去。
雁惊寒自是连番应好,他眼神不定,视线跟着胡广泉步伐移动,见他走到门口,正遇上姗姗来迟的江素锦,胡广泉似是有些不悦,当着众人面沉声地斥了她几句,江素锦急急解释了一番,他这才放缓神色。
江素锦方才明明走在几人前面,现下却来得比他们晚,雁惊寒猜她应当是先去了胡渊房中看情况,亲自确认胡渊状况后这才赶往这边,但雁惊寒定睛朝她头上看去,这位江大夫在如此匆忙的境地下,竟还不忘整理仪容。
雁惊寒站在院中,见她与胡广泉说完后便提步走进,经过雁惊寒几人身边时匆匆点了点头权作招呼,步履未停径直往屋中行去,当是去看望胡若眉了。
雁惊寒虽然有心想再多看看,但主人都走了,加上这处乃是女子闺阁,诸多不便,自然也只好跟着往外走。
出了院门,又看到胡广泉正与洪昇说话,他面沉如水,脸色看起来比方才面对江素锦时还差了几分。洪昇后面还跟着几个人,看情形应是与他一起过来的,其中有一个就站在洪昇旁边,年纪看上去与胡渊相当,看穿着打扮应当就是他的儿子洪仁礼了。只是都说虎父无犬子,这洪昇看上去精干壮实、孔武有力,这洪仁礼嘛?雁惊寒看了看他那像捆了一圈南瓜的肚子,暗自摇了摇头。
眼看着胡广泉与洪昇说了什么,洪昇急忙分辨,雁惊寒莫名觉得这情形与方才颇为相似,正留神细看,眼角余光突然撇到一坨人影正朝自己靠近。他视线一转,正看到那洪仁礼眼珠子滴溜溜往他身上转,见他看过来,连忙搓着手又凑近了些,笑得见牙不见眼:“不知这位公子是何人?”
雁惊寒眉头一动,被他那一身酒气熏得往后退了退,正好十一见状迈步上前,他们本就只隔了一步,这一退一前便正好撞到了,雁惊寒步伐一顿,还未及回头,就见十一已经顺势半侧过身子,正正好挡在那洪仁礼身前,抬手替他紧了紧披风系带道:“公子,夜间风大容易着凉,还是快些回去吧?”
雁惊寒本就觉得那洪仁礼有些伤眼睛,眼看着对方还打算往前凑,自然立马说好,也顾不得自己这披风带子到底需不需要整了。
眼见着刚碰上的美人走了,这洪仁礼急得抓心挠肝的,眼巴巴就打算追上去,十一听着身后脚步声,眼中闪过一丝狠意,眼见前方无人,他抬手折下一根树枝,雁惊寒听到动静,只转头看了看他并未说话。
于是,那洪仁礼拖着一身肥肉,方才追着人转了个弯,耳中便听到一丝细微的风声。夜晚光线昏暗,额头上的汗滴下来蛰了他眼睛,他禁不住闭了闭眼。这一睁一闭之间,他脚下不知踩到什么,脚底一滑便朝天摔了个四仰八叉。洪仁礼捂着屁股骂骂咧咧地站起来,往地上一看,竟是一根树枝,他心中有气抬脚一把将这树枝踢开,再打眼一望,前方哪里还有人影。洪仁礼暗道自己倒霉,只得原路返回,又转而想到,反正人就在聚海帮,自己一打听不就清楚了,脑子里回想起那张昳丽动人的脸,脸上竟露出几分痴态来。
刚走出几步,又听到他爹在前头唤他,洪仁礼悚然一惊,连忙抹了抹脑门上的虚汗,讨好地跑过去。
洪昇见了他,登时眉目一厉,指着他鼻子劈头盖脸呵道:“方才去哪了?”
洪仁礼被他那声音吼得身上的肉都颤了颤,连忙一叠声道:“我随便看看,随便看看。”
洪昇最见不得他这窝囊样,想起自己日日在胡广泉面前做小伏低,方才不过晚来了几分钟,便要费心遮掩、小心解释,心中更是难平,看自己这个儿子更是越看越不顺眼,恨不得将他原样塞回去:“我警告你,近段时日帮中不安宁,你给我安分些,少出去花天酒地,成日只会醉在女人堆里,你说说你究竟有何用?”说着一甩袖子走远了。
洪仁礼低着头老老实实听他骂完,等人走了,这才撇了撇嘴嘀咕道:“你自己还不是一样。”只是到底不敢让人听到。
雁惊寒一路低头沉思,等到了住处,他也不急着回房,只施施然往厅中正位一坐,好整以暇朝唐蝉看去。
唐蝉两只脚敢跨进门槛,见了他那样子,心里莫名一激灵,脑中浮现的便是她老爹平日在家中审问她的样子,再联想自己出门时的一番猜测,唐蝉终于后知后觉地产生一种小兽般的直觉,下意识就想折身回房:“困了,我先去睡了。”
“等等。”然而她一只脚敢抬起来,就听到姜寒不冷不热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唐蝉闭了闭眼,有些僵硬地转过身子,就听对方慢悠悠问道,“林姑娘就没有什么话想说?”
“哈哈,没......”唐蝉笑了笑,下意识想否认,才刚开口就被对方冷冷地视线钉了一下,她嘴里的话就莫名消了音,徒留内心止不住地狂吼:太像了,太像了,这和她老爹撸起袖子揍人前的样子太像了。
圣女好像忘记了前一天她还在指着人家骂花瓶,这一刻却被花瓶看得连两句瞎话也不大敢说,她这边还在兀自纠结,那边雁惊寒却已经没了耐心,手指在桌上一敲,盯着她凉凉道:“说。”
唐蝉看他一眼,在心里暗自给自己打了打气,索性一甩袖子走到旁边坐下,死猪不怕开水烫道:“我去找胡若眉有点事。”
“何事?”雁惊寒八风不动,真跟审犯人似的。
“就......就是去找她问问胡渊如今的状况啊。”这话倒也有一半是真的,说到这里圣女还有几分委屈,“谁让你们俩先前不告诉我?”
这丫头倒还怪起自己来了,雁惊寒心中冷哼,面上还是一派严肃的样子,问出关键一句:“如此说来,你先前便与这胡若眉相识?”
唐蝉丝毫未觉出不妥,理直气壮道:“那是自然,否则我怎会......”说到这里她终于反应过来不对,声音渐渐消失不见。
“哦?”雁惊寒仿若不见,接过十一才沏好的茶握着杯身暖手,继续道,“既是如此,为何胡若眉一见你便张嘴呼救,甚至拔剑相向?”顿了顿,他身子往前倾了倾,一双眼睛锐利逼人,声音却不急不缓地道,“莫非胡渊中毒之事与姑娘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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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蝉(瑟瑟发抖):你这个样子好像我老爹
大雁(冷笑):呵,我看你这张嘴可以不要了
十一拔刀中
ps:由于作者起名能力太过废柴,所以只好弄个1、2的说~
发现海星过五千了,感谢大家的打赏和投喂,我明天抽空写个小剧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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