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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阶不多问,拿着介子珠往大门外走。
泠烟找到裴寂竹休息的那间偏房,推开门就被浓郁的药味扑了一脸,地上碗碟的碎片散落一地,汤药朝四周蔓延,她走到床边,掀开床幔,床榻上杂乱,堆着一叠衣裳,没有人影。
“裴寂竹?”
人呢?
‘哐当’一声,门被风吹上,桌台上的烛火熄灭,这种情况下一般都是有妖鬼出没,泠烟并没有感受到杀气,不过确实有些时浓时淡的妖气,有妖气就是有妖,她屏息凝神寻找那股妖气的来源,终于在屏风後的桌子角落发现了一只狐狸。
狐狸蜷缩着,毛茸茸的尾巴裹着整个身体,耳朵和尾巴尖部长着蓝色的毛,不似寻常狐狸,泠烟鬼使神差地喊了一声:“裴寂竹?”
狐狸擡头看了她一眼,然後又把头埋进了臂弯。
泠烟‘扑哧’笑出声:“还真是你啊?你就算受伤了也不至于连人形都维持不住吧?”
裴寂竹没有说话,站起来朝床榻走去,就算是变成了狐狸也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冷淡,不过泠烟已经习惯了,跟着他一路走到了床边,从乾坤袋里拿出一粒药丸放在他脚边,“好好养伤,我还指望你给我找炎陨呢。”
裴寂竹嗅了嗅那粒药丸,用鼻子顶下了床。
泠烟看着那颗墨绿色的药丸咕噜噜滚到门槛又弹回来一点,愠怒:“你变成了狐狸不会说话还学会不识好歹了是吧?”
裴寂竹似乎有点站不稳,摇了摇脑袋,一口咬在她的袖子上拖着她往外走。
“你赶我?”
狐狸不听,仍旧拽着她。
“放手放手,我自己走。”泠烟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裴寂竹看着她离开才放心,回到床上钻进衣服里化出人形,双手紧紧攥着衣裳,脸上浮现出浓重不正常的潮红,狐狸耳朵还没收回去,尖角弯折,他咬着衣领,尽力阻止自己不发出那种令人羞耻的声音。
他想,没关系的,熬到天亮就好了。
-
弦月当空,屋外寒风凌冽,泠烟拿着灵环敲响了萧阶的房门。
屋内原本熄灭的烛火重新亮起来,萧阶披着外袍打开门,长发未曾束起,清隽的面容上带着一点笑意,“泠姑娘,什麽事?”
“我拿到灵环了,长亭河畔在什麽地方?”
萧阶问:“天色已晚,泠姑娘现在去吗?”
泠烟沉默着没有回答,现在不去更待何时?
“浔南镇,白天我送那位公子出府的时候去看过,镇外异常诡异,通往这个镇子的路口被一片妖异的大雾遮挡,几乎看不清前方的路,”萧阶说着,侧身让她进来,倒了杯茶递给她,继续说:“我问过临镇的几个人,他们说这雾从半年前就已经有了,有时半夜还会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
言罢,他叹了口气,泠烟蹙眉,“怎麽了?”
“有人在通往镇子的桥头看见了喜轿。”
“喜轿?”
萧阶点头,“只不过那人回去後就瞎了。”
“瞎了?”
“嗯。”
泠烟把玩着手里的灵环,问:“这麽大的事情玉家没有派人去解决吗?”
萧阶沉默了片刻,低声:“我想是派了人的,只不过没有得到解决,所以玉二夫人才设此宴,除了四大世家之外参加宴会的大多都是有些修为的闲散捉妖师。”
“原来是想借他人之手解决浔南镇的怪事。”泠烟收起灵环,打算明天再去,今日玉二夫人什麽也没说,明日定会提起这件事。
同萧阶告辞後出门就收到了芙黎的灵信,信上说她已经拿到了寻木枝在回程的路上了。
次日天亮。
宴会继续,玉二夫人尽心竭力地招待着,终于在歌舞歇下之後说起了浔南镇的事情,在座的各位都是侠肝义胆的豪士,说起这件事情都是愤愤不平,脸上的怒气不息。
玉二夫人很满意他们的反应,说道:“此行危险重重,我玉家虽身先士卒,但仍旧损伤惨重,还望各位鼎力相助。”
泠烟坐在靠门的位置,裴寂竹坐在她身边,身上依旧穿着那墨蓝色的长袍,外披一件缎面披风,极为罕见地找她问话:“你要去吗?”
泠烟吃了口糕点,就着茶咽了下去,侧头看他,“你身上的伤好得挺快。”
裴寂竹垂眼,因为是妖身,从小伤口就恢复的很快,他抿唇,盯着桌上那碟泠烟快吃完的糕点,将自己没吃的那碟端到了她的桌子上,“你要去的话能不能带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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