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23章
孟浮玉跟一衆长老在万山林下结界,一整晚都没有合眼,林中的妖兽被收服了大半,他抱着一只白猫,小猫折着耳朵,窝在他怀里缩成一个小雪球,非常乖巧。
听明央说初初先前是要去参加训妖的,但是她灵力低弱,不会有妖兽愿意跟她结契,这只灵猫性子温和,是目前最适合她的灵兽。
青年嘴角噙笑,鬓角垂下的发丝轻轻飘荡,像是给阿初找灵兽是一件令他很高兴的事情。
回到湖光榭熟练地敲响阿初的房门,等了片刻却不见有人开门,原本舒展的眉又皱了起来,心中隐隐不安,指尖驱动灵力传音给明央,她一向跟明央最要好。
“明央,可有看见初初?”
明央正在盘点祭祀的用品,听见识海的传音下意识擡头往周围看了一圈,而後才回道:“初初师妹不是已经回去了吗?”
她等了一会儿,传音没有得到回复之後就继续手上的事。
孟浮玉冷着脸推开门,屋内的熏香还燃着,空气中有浅淡的百花香,桌案上还铺着画了一半的画,他扫过一眼,视线落在旁边的书本上,表情霎时凝固,垂下的手忍不住握紧,呼吸有些错乱地走到桌前,拿起那本熟悉的日记,他颤抖着指尖一页页翻着,越翻越快,封印消耗了不少灵力,加上先前受的伤,最後终于忍不住吐出一口血,鲜血飞溅到纸张上,染红了稚嫩青涩的字迹。
他跌坐在地上,有些木讷地看着上面的字,脑海里曾经发生的事情浮现眼前,时间流逝,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动了,扶着桌案站起来转身离去,一道灵光闪过,青石小径上已经没了他的身影。
-
阿初醒来是在一座竹屋里,屋中陈设简单,梨花木制成的八仙桌上放着一束鲜艳的桃花,装桃花的花瓶是青花瓷的,青蓝交错间篆刻着几句诗词,这首诗师兄教她读过。
她揉了揉胀痛的脑袋,双眼朦胧惺忪,掀开被子下床打开门,阳光照射进来,灰尘在空中漂浮,院子里慕锦正坐在秋千上,手里不知道拿着什麽东西垂首仔细地把玩着。
“慕锦,”阿初开了口,声音沙哑,“这是哪里?”
慕锦闻声看过来放下手上的东西走到她面前,“怎麽样?感觉好点了吗?”
“头有点痛。”
慕锦给她倒了杯水,“或许是这些天练剑累到了,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阿初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水滚过喉咙,感觉舒服了不少,“你还没说这里是哪儿。”
“人间,十里街。”
“十里街?”阿初觉得这个名字很眼熟,好像来过这个地方,但是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只能作罢,“我得回去了,师兄要是没看见我该着急了。”
话罢,放下茶杯就要走,慕锦伸手拦住她,问道:“来都来了,不玩玩再回去吗?”
阿初也是好久没有下来玩了,师兄最近应该忙着九尾天狐的事情,她也帮不上什麽忙,不添乱就好了,于是答应慕锦,索性在这里玩几天再回去。
人间的新年果然热闹非凡,街上熙熙攘攘,人挤着人,烟花爆竹不间断地放着,孩童们穿着新衣拿着鱼灯走街串巷。
街道两边有杂耍,每次走过吐火龙的地方她总能被吓一跳,捂着耳朵退後好远。
两人并肩行走在人群中,俊男靓女,宛如一对壁人,身後远处,一个身量极高的白发青年带着银色面具负手漫步,双目注视着前方的两道身影,脚边跟着一只白绒绒的小猫。
他们看起来是那麽般配。
孟浮玉按捺住心中的不快,几次三番闭目隐忍着情绪,漂亮的瑞风眼微眯,吞吐气息,始终控制着距离。
阿初一路上看上了不少好看的小玩意儿,但碍于不是自己付钱也不是师兄付钱,所以没有想买就买,慕锦看出来,将腰间的钱袋扯下来扔给她,“想什麽呢?都说了我有钱,可千万别给我省。”
少女捧着沉甸甸的钱袋,笑得明媚张扬,“好吧,用了多少,我回去了还给你。”
回去?可能没机会回去了。
慕锦笑着没有说话,随着她往前走。
冬天夜晚来得早,鞭炮烟花声骤然响起,五颜六色的烟花在空中炸开,绚丽多彩,阿初和慕锦坐在屋顶上,看着人们在贴对联,挂灯笼,还有小孩在院子里放小烟花,开心地围着乱转。
“慕锦,你还记得云山上的春节是什麽样的吗?”阿初突然开口问。
遇见慕锦的那座山是在云山之後,站在山顶能清楚地看见山中村民,他们夏天劳作,秋天收麦,一切都安详和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强制爱,咳,想到哪写哪...
最强世界木零木海龙番外笔趣阁热门小说是作者森林梦又一力作,随着南宫香和南宫玉离开,空旷的甬道前就只剩下了木零和公孙才。而此刻公孙才低沉而怨毒的声音才缓缓响起。想怎么样?你竟然问我想怎么样?公孙才发出的一连串低沉的冷笑在甬道里响起。既然就剩下我们两个人,现在也该是我们算算旧账的时候了吧。公孙才冰冷的声音,像是透过九幽传入木零的耳朵里。木零的面色难看的看着公孙才道你是想在这里解决一切吗公孙才缓缓抬头看着木零,眸中一片血红,面色扭曲对着他说道不错你就留在这里长眠吧!和那些死人一样。随着公孙才冲着木零厉声吼道,公孙才就像是冲出地狱的猛鬼一样,手中指甲暴涨向木零的心脏头颅狠狠刺来。木零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在公孙才的身后还有一片黑雾浮现而出,八条有人头大小的黑色长鞭化作两只黑...
结局番外无人怜我痴情意何晏之林尽染精彩小说欣赏是作者寒夜泊舟又一力作,02何晏之未说完的哽在喉咙里,他脸上还带着诧异的表情,也许是这一次我的反应太过反常,他忍不住冲过来重重敲我的门林尽染,你又在搞什么鬼?我告诉你,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你不就是想锁住我,逼我和你结婚吗?我告诉你,我偏不!我站在门内只觉得可笑。我今年已经二十八了,并不算年轻,早几年的时候哥哥给我打电话偶尔会问到我的婚事,刚开始我还坚定地告诉他,是因为何晏之现在公司忙,等创业成功一定会娶我。于是,我哥便分了一部分资源,给何晏之开了几个大单,他的公司蒸蒸日上,可后来我再问何晏之,他却总是推脱,次数多了,他就开始发脾气,渐渐地我也就不敢再问。有一次,我听到他和几个兄弟喝酒,他的兄弟打趣问他什么时候结婚。何晏之笑道谁知道呢。婚姻是爱...
大祸去,千里孤城,万里空巷,孤魂遍野,天地同殇!茫茫宇内,枯静寂寥,仿似在以无声的方式控诉不公的天道!苍凉大地,血雨纷飞,仿似在悲伤的陈述所遭受的蹂躏与摧残!浩汤汪洋,澎湃汹涌,仿似在咆哮着怒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