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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月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难道裴濯和大人一样,也在找那件宝物?
翌日天还未亮,明德门城门刚开,两辆车辕上缠裹着青布的马车就从夜色未散的浓雾中疾驰而来。
守门的兵丁上前喝停马车,分别检查核验过文书後,一边打着呵欠,一边问:“这麽早出城,有急事?”
头一辆马车的车夫憨憨笑着没有应声,反而是後一辆马车上的车夫口齿清晰地答道:“东家催得紧,不敢耽搁,官爷您见谅啊。”
兵丁也没为难,挥挥手就让两辆马车过去了。但这两辆自称“不敢耽搁”的马车却在城门外停下了,迟迟未走。
兵丁皱眉,正打算上前询问时,就听见浓雾里传出急促的脚步声,很快,一个身形瘦弱的少年就跑到了跟前,边跑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喊:“……算你们赢了……两个轮子的确比两条腿快……倒是停得近些啊……这麽远,我的腿都要跑折了……”
竟有和马车比赛跑的傻子?兵丁们面面相觑,然後一起哄笑起来。
窈月一边朝马车的方向跑去,一边还不忘朝守门的兵丁讨好地笑了笑:“大哥们辛苦了,辛苦了……”
兵丁指了指城门外的那两辆马车:“你们是一块的?”
“是,他们嫌我年龄小,就爱捉弄我。昨儿还让我倒立睡觉,说这样有助于长个。”窈月扁扁嘴,看起来委屈极了。
兵丁们又是一阵哄笑。
“哈哈哈哈小兄弟,你要长个,光倒立睡觉可不够,还得倒立着走路呢!”
“你倒立着走一年,保证你长到八尺哈哈哈哈!”
窈月在兵丁们的取笑声里,跑到外观一样只是车夫不一样的两辆马车前,快速地判断了一番,然後选了看上去憨厚老实的车夫那辆马车,气喘吁吁地准备上车:“老兄,搭把手。”
但这个车夫只是朝窈月憨憨笑着,没有言语也没有动作。窈月只能靠自己手脚并用地爬进车厢里,她一边往车厢里爬,一边暗想:瞧这车夫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按照近墨者黑丶物以类聚的道理,里头坐着的肯定就是……“夫……先生,对不住,我来迟了。”
裴濯放下手中的书,靠窗看了看外头的天色:“不算迟,比我预料的还早些。”
窈月吐了吐舌头,她昨夜几乎一宿没合眼,能在这个时辰赶到,靠的完全是她惊人的意志力。
“不过你方才说,倒立着睡觉,”裴濯笑着问,“你试过?”
窈月忙摆手:“没有没有,我信口胡说的。”
裴濯依旧笑道:“出门在外,的确是得有些随机应变的本事。”
“先生说的是。”窈月敷衍地应了两声,在车厢里捡了个离裴濯不远不近的位置,刚坐下马车就跑了起来。
窈月靠着车壁,解下背上的包袱,从里头掏出张还冒着热气的胡饼,一边往嘴里塞,一边口齿不清地说:“跑得急,还没顾上吃……先生要尝尝吗?”
窈月只是顺嘴一问,并没有真想和裴濯分享的意思。常生留下的册子上也写了,裴濯从不吃这种街边食物。
不曾想,裴濯把手中的书搁到一旁,朝窈月坐的位置移近了几分,看着被她捏在手里的半张饼,一本正经地问:“怎麽尝?”
窈月被惊得差些噎住,忙将留有自己一圈牙印的边缘撕下来,再把剩下的饼递给裴濯:“若不嫌弃……都丶都丶都给您。”
裴濯接过被窈月撕得像是被狗啃过的胡饼,笑着端详了一会儿,才送到嘴边咬了一口。
“很香。国子监外曾有一家胡饼铺子,做出来的胡饼味道比这个还要更好些。”
窈月满脸好奇地瞅着裴濯:“我还以为先生这样的,应该从未吃过胡饼。”
裴濯笑了:“我哪样?”
“就……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样,只喝露水。”窈月说着,自己也笑了起来,“那家胡饼铺子是搬去别的地方了吗?我在国子监前後几条街可都没见过卖胡饼的。”
“那家铺子三年前关了,”裴濯脸上的笑容收了些许,“我们以前常去,不过不是为了吃胡饼。”
窈月不懂装懂地“哦”了一声,本以为裴濯不会再言语了,将嘴里仅剩的胡饼嚼了嚼正要全部咽下时,他又冒出了一句:“那家铺子是圣人的胞妹,永嘉公主开的。”
窈月没想到竟能亲耳听到这样的辛秘往事,一时激动,胡饼渣子全卡在喉咙里,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
窈月不等自己的咳嗽声平息,就迫不及待地发问:“咳咳咳……那先生你们去那家铺子……咳咳……是为了去见公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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