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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天刀峰,三人向北而行,飞掠至森罗密林一带,这才停下脚步。
森罗密林广袤无垠,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参天树木,壮阔程度比之万古榕木虽有不及,但胜在足够宽广,占地面积更大,大到几乎难以寻到尽头。
多年以前的森罗血盗,就是仗着森罗密林遮天蔽日的特性,进可攻退可守,一直恶心着来往商队行人,就连就近的城池都饱受其害。
还是地皇老子韩千山因为某些奇奇怪怪的原因悍然出手,将森罗血盗尽数剿灭,这才还世间一个朗朗乾坤。
绿叶可遮天,绿荫可覆地,置身于完全的大自然中,身心都有一种别样的愉悦快感。
“这地方不错,倒是没什么人能够打扰。”
“也罢,我们就在此地休息一阵如何?”
呼吸着青草味,新鲜的空气对于纳兰曜而言,实在是弥足珍贵,那是久违的感觉。
也顾不得阴阳怪气,他率先点头,贪婪地大口呼吸着,尽情享受着难得的美好。
从须弥戒取来一张小石桌,又取来三张小石凳,洛一缘将之分别摆好,又拿来不少从秦元城得来的好酒,置于桌上。
美酒有了,佳肴自然必不可少。
临别之际,洛一缘可是打包了一大堆的吃食,熟食也有,新鲜食物亦有,反正须弥戒内自成洞天,腐坏的度比之玄元域里要慢上许多许多,倒是不用担心。
“嘶嘶!嘶嘶!”
张开怀抱,起码走出十几丈之远的纳兰曜似乎嗅到了醇香的酒味,鼻头耸动不止,一个闪身,已然四平八稳地坐在石凳上,双手晃动得都留下了残影。
一手抄着酒葫芦,一手捏起卤牛肉,只管一个劲儿往嘴里塞,卤牛肉之后是烧鹅腿、烤鸡肉等等,全都是大荤大肉,吃个不亦乐乎。
脸庞嘴角都被脏兮兮的油污给沾染,纳兰曜却满不在乎,反倒还嫌弃自己吃得慢了些,就如风卷残云一样,几乎席卷了整张石桌。
连他自己都记不清,到底有多久没有品尝过这等美味,哪怕只是路边破烂酒肆出品的菜肴,都有一种山珍海错的感觉。
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下,头一两年,每隔一段时间,多少还会扔下些许饭菜来。
只是上方负责看守的守卫也不敢下来,饭菜由地道扔下,等到跌落洞底,早就甩得一塌糊涂,与泔水猪食并无二致。
真气、圣心都被特制锁链压抑,想要循环不息自给自足还真做不到,想要活下去,就必须摒弃一切尊严,强忍着痛楚去吃那些以前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的玩意儿。
此后,日子过得,就更加凄惨。
当言王麾下的灵药司仿制出辟谷丹之后,寻常饭菜就再也不从通道下来,每隔十天半个月会掉落几粒难吃到作呕的辟谷丹。
足有数年没有品尝过酒与肉的味道,好不容易有了机会,纳兰曜哪还顾得上有的没的,赶忙先吃再说。
他的肚子,既像是无底洞,又像是绞肉机,无论洛一缘从须弥戒里掏出多少吃食,他都照单全收,吃了个干干净净,意犹未尽。
要不是他的脑子没坏,恐怕会连着碗碟也一同吃下,不带一丝一毫的犹豫。
“啧啧啧,还教主呢,瞧你那吃相。”
“有教养的人,哪会吃成这副德行?”
应玉堂可不知道他在地牢地下受到了怎样的苦楚,只管逮着机会嘲讽两句。
一桌的酒菜,连碰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解决了个干干净净,也难怪他有几分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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