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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太后心里一沉,暗道:果然是她自己要来的。
她往左右看了看,笑问:“怎么不见小公主啊?”
拓跋月正要启齿,沮渠牧犍便抢着答:“小公主睡着了,孤便让人抱回去了。”
本来,拓跋月想说的是,怕孩子染了病气。她二人之前,便悄悄说过这样的话。
大抵,沮渠牧犍是担心她一时嘴快,说错了话,惹孟太后生气吧。
这些日子以来,拓跋月能感觉到,沮渠牧犍和孟太后的关系耐人寻味。
一个月前,宋鸿传回一个消息,说张掖王沮渠菩提主动上表,提出要重查坞民之数。此事正合沮渠牧犍之意。
听闻消息后,拓跋月猜出一件事:
沮渠菩提必然也隐匿坞民了。沮渠牧犍虽是以“玩忽职守”之罪,囚禁了沮渠无讳,但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呢?况说,沮渠牧犍巴不得杀鸡儆猴。因此,沮渠菩提才马上传命于郡内,让人先去重新造册,再去沮渠牧犍跟前“邀功”。
是“邀功”,也是婉转地谢罪。
想想也是,毕竟,老四和老六关系最为密切,哪有一个人脏着,一个人干净的道理?
但在此事前后,孟太后便不喜沮渠牧犍晨昏定省,深居简出都快赶上乞伏金玉了。这分明是对沮渠牧犍,不给宗王们情面的无声抗争。
就这件事,拓跋月还跟霍晴岚私下说:“若我是大王,也会想尽办法挖出隐匿人口。赋税关乎一国之本,能给人留情面的,都是糊涂蛋。”
眼下,拓跋月主动提出要探望太后,只怕沮渠牧犍心里也欢喜得很。这不就有机会与太后说话了么?
三人又说了些闲话。
孟太后一边敷衍着眼前两人,一边偷觑着拓跋月,心下暗暗发酸:往日,她不笑时面上还有几分冷冽,如今身姿微显富态,看起来成熟又妩媚。
念及此,孟太后便笑道:“许久不见王后了,这气色也比往日要好。可见宫人们用心。”
这话不假,但拓跋月打算说点假的。
但见,她微微叹了口气:“宫人们自是用心的,但这几日妾宫中出了件怪事,妾便做了两晚的噩梦。今日颇施了些胭脂,才好出来赴宴。”
对方自然要问及因由,如此正中下怀。
但孟太后谨言,竟然一笑了之,好在沮渠牧犍接了话:“王后做什么梦了?怎没听你说起?”
拓跋月便一脸戚容地说起,宫中突然少了一位宫女的事。这宫女名唤棠儿,平日里做些洒扫之类的事,因此不惹人注意。也是前几日,公主家令才发现她失踪了。
“就在确知此事当晚,我便做了噩梦,我梦见……”拓跋月颊色俏如桃花,但眼神中却泛起恐慌,“梦见棠儿说,她被人害死了,要我给她伸冤。唉,都怪我没及时察觉到她失踪。”
说到此,拓跋月轻颤了颤,沮渠牧犍忙上前一步,把她往怀中搂了搂。
“这怪不得王后,宫中事务繁杂,偶有疏漏也是在所难免。此事交给孤去做,只要她还在宫中,孤定会把她找出来。”
听着两人的言辞,孟太后的脸色愈发难看。内心如被巨石压住,只觉呼吸维艰。
她强自镇定,但指尖却不自觉地摩挲着衣锦被。
拓跋月用余光瞟了瞟她,把孟太后细微的动作收入眼底,心中暗笑:今日戏也演得差不多了,接下来,真正要做噩梦的,恐怕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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