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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在奔跑,在拼劲全力靠近娘。
那个瞬间被拉得非常漫长,我想了很多。
娘承受了十个月的阵痛,甚至为了生我坏了身子,落了病根,以後都生不了孩子。
街坊邻居都在遗憾我娘生的是个女娃,以後也生不了男娃。
娘不想让我听到这些流言蜚语,而且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我,她爱我。
娘不怪我,她爱我。
那麽我此时,为娘挡下这几刀,甚至付出自己的生命,这是不是就足够告诉娘——
我也爱你,就像你爱我一样。
风急速划过我的耳朵,娘离我越来越近,那把刀也在逐渐下落。
可就在我差一点抱住了娘的那一瞬间,就在我差点触碰到了那阵明媚清雅的栀子花香时,我感觉到我的侧腰一阵剧痛,身体极速地腾空,而後像被动静惊起的野鸟一般,朝一旁飞去。
如果我真的是鸟的话,我就可以带着娘,飞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可我是悬崖边被风吹落的石子,无力地下坠,砸在了坚硬冰冷的青砖石上。
发出绝望且无力挽回的碰撞。
“这个小兔崽子跑得可真快,还好一脚就能把她踹飞。”
“真是个疯子。你认识她吗?”
“……不认识。”娘的声音很冷淡,“她是我们这条街上,出了名的疯丫头。疯疯癫癫的,和乞丐没区别。”
我喘着粗气,浑身像是散架的零件,手不是手,脚不是脚,五脏六腑全部都被揉皱成均匀的肉丸。
哪里好像都疼,哪里好像都不应该存在。
我说不出此刻的疼痛是在身上,还是在心里,抑或是两者都有。
我只知道,我动不了了。
我没有救下娘。
酷刑并不会对这个小阻力而心软收手。
也许是想起我还在,娘被活生生地剜了双眼,但还是咬住下唇,满口鲜血,将所有痛苦的声音咽进肚子里。
我扭头看向娘,费力地向娘伸手,可是我好痛,努力了半天也只能动动离娘最近的那根手指。
“娘……”我的气音细若蚊虫,又带了点哭腔,身边的人谁都没有听到。
可是娘好像听到了。
我看她朝向我,费力地擡起手,在脸上摸索了几遍,才成功遮住自己空洞的,流着鲜血的眼眶。
手能遮住眼眶,却遮不住流出的触目惊心的鲜血。
血迹蜿蜒前行,流进了她的嘴里。
她的嘴巴张开,又合上,做了几个口型。
纵使泪水模糊了视线,我也能看出那几个字是什麽。
娘,和,爹,都,爱,你。
“噗呲”一声,熟悉的,刀子扎进身体里的声音。
刀子带着血,从身体里拔出来。
四溅的血线,就像那个女人轿子上的红纱,又像是汲取娘身上的养分,从娘伤口上扎根而出的血红色枝干。
银刀就是那朵欲说还休的花苞。
令人作呕的花苞。
娘已经不再动弹,胸口已经被掏空了一个洞。
太子妃高高在上,给了侍女一个眼神。
侍女走上前,捡起那朵妖艳的山茶花,在刚刚的插曲中已经被踩得乱七八糟了。
她将那朵花放在了娘身体里的缺口中。
“这下就没问题了。”太子妃满意地笑笑,上了轿子。
轿子再次啓程,离开。
这个世界再次寂静,黑暗。
我躺在冰凉坚硬的石砖地上。
血腥味是我逃不出的牢笼,身体全部部位的阵痛是捆住我的枷锁。
周围的人井井有条地坐着自己的事情,好像刚刚的一切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
世界照常运转,不会为任何人停下脚步。
只有我知道,这个世界多了一个无爹无娘的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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