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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公子……是丶是殿下的吩咐,殿下说……”侍女们面面相觑,实在不知道该怎麽办,想到傅清鹤的处境纷纷红了眼睛。
傅清鹤一怔,站直了身子,他揉了揉通红的膝盖,“殿下说什麽了,没关系,你们直接说吧。”
“这……哎,殿下说让您今日就搬出去,已经在偏院给您开了一处新院子,还丶还让您今後都不得踏入正院。”侍女们挑了些好话说,还有更难听的话她们都听不下去。
傅清鹤苦笑一声,掩唇轻咳两声,勉强撑住摇摇晃晃的身子,“殿下厌弃我。是应该的,都是我不好,惹了殿下不高兴。”
其中一位侍女心软,叹息一声:“公子别伤心坏了身子,殿下只是一时气恼,殿下失忆了,她曾经那样宠爱您。”
傅清鹤摇头,缓缓走到自己的房门口,“殿下大概也厌弃了我南疆的出身。”
房间的窗台上,摆满了瓶瓶罐罐,这些罐子常年放在这里,没有人敢动。
侍女们看向那些瓶瓶罐罐,自从傅公子来了长安後,竹院中的瓶罐神秘得很,也没有人知道里面装了什麽。
见傅清鹤端起一个罐子,侍女们连忙出声:“傅公子,奴婢来帮您搬吧。”
一个侍女伸出手来,刚触碰到那个罐子,冰凉的罐身微微跳动,仿佛里面有什麽东西。
侍女手一滑,罐子立刻掉在了地上。
“啪。”
罐子里的东西瞬间暴露在眼前,侍女们想过会有毒虫□□之类的,结果里面只有一滩水,衆人顿时一滞。
“求傅公子息怒!”侍女们着急解释,看向傅清鹤。
“无碍,不过是一些没用的东西罢了。”傅清鹤抿唇,缓缓走到桌前,手指轻轻略过所有罐子,敲敲打打。下一刻,他抓着其中的罐子,反手摔在了地上。
“傅公子……”
那些罐子里面毫无意外全都是清水,什麽都没有,侍女们一时间有些疑虑,傅公子装一桌子的水做什麽?
“都扔了吧。”傅清鹤叹息一声,缓缓转身向外走,“搬走吧,我要先睡一会儿。”
他走到自己的床前,又想起什麽,又扶着门走到院子门,“不是说有新的住处吗,带我去吧。”
他的身影清凌凌的,一双微红的眼睛委屈又冷淡,有些怨怼在其中,他转身出去,当着衆人的面,一步一步消失在远处。
*
“他那些罐子里面什麽都没有?”谢映托着下巴,手指拨了拨桌上的糕点。
她原本就打算让傅清鹤搬走,只是恰好遇上这件事情,傅清鹤貌似以为是自己惹得她不高兴了。
雀纱回应道:“是,那些姐妹都看见了,是丶是傅公子自己摔的。”
“他自己摔的?”谢映突然睁开眼睛,撑着桌子站起来,“搬个地方而已,他摔东西是做什麽?”
雀纱摇头:“但大家都看见了,那些罐子里面就是清水。”
“你们逼他了?”谢映担忧地问,随後又觉得自己不该说这句,她叹息一声,“算了,他要砸就砸吧。”
谢映手指不断地拨弄着桌上的珠玉,她抿唇,小动作不断掩盖自己的着急,一会儿捋头发一会儿喝茶。
雀纱见了偷笑起来,又担忧道:“殿下这是放心不下傅公子呢,放心,没有逼他,是傅公子自己砸的,估计是……不想要殿下您怀疑。”
话音刚落,门被敲响,谢映立刻擡头:“他怎麽来了,让他回去吧。”
大概是傅清鹤内心忐忑,非要见她,谢映稍一思考,也不是不能让他进来,刚要开口让人进来,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含莲在门外,焦急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小声劝道:“慕容公子,殿下近几日说话心情不好,估计是不会见您。”
慕容山僵直的脊背立在门口,端着一个托盘,手指紧扣着盘子的边缘,直到指尖泛白,他声音平淡:“殿下,我来送点东西。”
谢映扶额,怎麽走了一个又来一个,她不免心里有些失望,“咳咳咳,让他进来。”
听见脚步声,谢映随意擡头看了眼,瞬间愣住,缓过神来後立刻皱紧眉头,“你怎麽穿这种衣服?”
慕容山穿着一件青绿色的长衫,头上戴着一根简易的木簪,长发垂髫,低着头将手里的点心放在桌上。
“你从来不这样打扮。”谢映狐疑地拿起一块点心,轻咬一口,便放下了。
“殿下,好看吗?”慕容山勾唇看着谢映,露出了一个笑,那笑意中带着一点羞涩,还有一点惧意。
谢映有些复杂地看着他,嘴里甜腻的味道始终散不去,她不着痕迹地撤开了一点,实在不能违心夸奖,“怎麽突然想要穿这个颜色?”
慕容山容貌寡淡,苍白的脸色不能撑起青绿色的衣裳,更主要的是……谢映忍不住想起傅清鹤。
“含莲。”谢映偏头对门外喊了声,“傅清鹤去哪儿了?”
含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殿下,傅公子还未从大理寺回来。”
谢映冷笑一声,将手里的茶杯随意放在桌上,她才想起慕容山还坐在旁边,“你今日来有什麽要紧事吗?”
慕容山低垂着头,将头缓缓伸向前,声音卑微:“殿下现在都不来看我了,我很想念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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