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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自己做吧,”程毓说,“一会儿我摘花去。”
项耕戴好手套准备出门,听了这话看着他笑:“怎么还有点儿委屈呢,那槐花掉得满地都是,我每天都熬点儿不就行了。”
“保证你一直吃到明年开花。”项耕说完踩在石子上走出了院门。
程毓跟在后面,看了会儿项耕的背影,转身朝大槐树走过去。
天气越来越热,蚊子也越来越欢实。
程毓从小到大一直没想明白,这些荒郊野地的蚊子都靠什么活下去。在田里待了这么多天,有点懂它们的生存方式了,逮着一个人,蚊子就一窝蜂地围上来,吃饱喝足为止。只是一个晚上忘了用蚊香液,程毓的胳膊和小腿上就快被叮成了豹纹,到处都是疙瘩。
“蚊子为什么不叮你?”程毓的手就没闲着,挨叮的地方被他挠的都是一道道红印。
“别挠了,”项耕抓住他胳膊,“再挠该破了,我去拿风油精。”
“那东西对我不起作用,别拿了。”程毓痒得全身都不舒服,胳膊腿并在一起蹭来蹭去的。
“还有一种药膏,”项耕起身往里屋走,“李元飞给我寄过来的,挺管用的。”
那药膏有一股草木味,挺好闻的,程毓一手拿着药膏盒,另外一只手蘸着药膏往豹纹上抹,全都抹完之后,胳膊腿都凉飕飕的,虽然还有点儿痒,但已经好太多了。
程毓身上这件t恤特别肥,抹腿的时候侧着身子,领口都快掉到肩膀下面了,他坐起来抻了一下t恤领子,把药膏还给项耕:“真挺管用,一会儿我在网上搜搜,看看有没有卖的。”
“那儿,”项耕指指他脖子后面,“那儿还有个包。”
程毓一点儿也没感觉出痒来,但还是往后面摸了摸,“这儿吗?”
“不是,”项耕脚一带,把椅子往前拽了一下,往他后背轻轻一点,“就这儿。”
程毓梗着脖子往后看,摸了半天也摸不到正确的位置上,叹口气说:“算了,你帮我抹吧。”
项耕把盒盖打开,食指蘸了一点,冲程毓说:“转过去。”
程毓听话地转过身,手伸到后面把领口拉下来,操心加上体力活干太多,程毓瘦了好几斤,隔着衣服都能看出来很明显的肩胛骨。
被叮的地方整个都变红了,比其他蚊子包都大,看着不像蚊子叮的,应该是别的什么虫子咬的或蛰的。
项耕把手指按到上面的时候,程毓嘶了一声:“疼。”
“马上就好了,”项耕说,“不是蚊子叮的,但这药膏能消肿,对这个也管用。”
抹完之后,项耕离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吹了一下。
程毓一哆嗦:“我操。”
“怎么了?”项耕问。
程毓回身给了项耕一巴掌,劲儿不大,应该还没有他被咬的地方疼:“他妈的痒死我了。”
“又痒了?”项耕说,“抹了药怎么还变痒了呢。”
“痒痒肉!”程毓胳膊上一层鸡皮疙瘩,“知道什么是痒痒肉吗。”
“不知道,”项耕回答得特别真诚,“我没痒痒肉。”
“你没……”程毓简直难以置信,“谁会没痒痒肉!”
“真没有,”项耕笑着说,“我真不怕痒。”
“不可能!”程毓说着伸出手,直接到了项耕胳肢窝下面,“这儿,我就这儿最怕痒,原儿跟文辉他俩也最怕这儿,有的人是别的地方,我就不信谁还能没痒痒肉。”
程毓的手掌贴在项耕胸口侧面,手指在他觉得最痒的那个地方不停地挠,项耕也在笑,但明显不是笑得上不来气儿的那种又想笑又想哭的笑。
那是一种你看我说了你又不信非要自己试一把结果抽得自己脸疼让别人不笑都不行的笑。
虽然脸疼,但程毓并没有放弃,一只手不够,上了两只手,在项耕身上玩命摸索,上半身都快让他探寻了个遍。
“再不停下我要变异了啊。”项耕笑着说。
程毓两只手抓着项耕的腰挠,手一会儿重一会儿轻,现在正隔着衣服用指尖轻轻刮。
项耕说完,程毓跟定住了一样,两只手就那么卡在项耕腰两侧。过了几秒,突然往项耕胳膊上抽了一巴掌,比刚才劲儿大多了。
“我告诉你啊,”程毓指着项耕,声音有点大,七夕被吓得支起身体,“别跟那不正经的不学好,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被个男人摸出感觉来膈应不膈应。”
【作者有话说】
项耕:我不膈应,请继续……
项耕被程毓说得一愣,半天才缓过神来,没想明白自己胸口发堵是因为程毓的怒气还是因为那个“膈应”。
“你……”项耕心里不痛快,“我……不就是开个玩笑吗?”
“玩笑?”程毓皱着眉,“你才多大,这玩笑不能随便开。”
“那郑哥还说要把你领回家呢,”项耕问,“你怎么不当回事儿?”
“那能一样吗!”程毓又吼了一嗓子,“我俩都认识多少年了!”
“所以是因为咱俩认识时间太短!”项耕也火了。
“你不要跑偏!”程毓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住情绪,“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知道你跟你朋友相处的时候什么样,我跟李元飞他们在一起经常开各种玩笑,他还说过想当我媳妇,要跟我过一辈子。”项耕深吸了口气吐出来,“但我们都知道那是活跃气氛随口胡说的,谁都不会当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大反应,我已经十九了,分得清什么是事实什么是闹着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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