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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带着虚光,连个影子都没有,项耕急匆匆套好衣服,一把拍开墙上的开关,“我操……人他妈哪去了!”
七夕怒哼哼地又叫了两声。
就问你意不意外。
出了小院,项耕站在路口透过滂沱大雨中仔细观察了四周的情况,奈何不是夜视眼,李元飞给的望远镜也没有热成像功能,即使有,在外边这么长时间,估计程毓也快被淋得成不了什么像了。
像是冥冥中有什么指引,项耕朝着北面狂奔过去。
公路上路灯的光已经被雨水打散了,零落飘荡的树影,摇摆的芦苇丛,耳边风雨巨大的声响,无一不拨动在项耕脆弱的心弦上。
这么大的雨,不知道会不会有蛇趁热闹游荡在外面,程毓那么怕蛇,万一让他遇到就麻烦了。
电闪雷鸣,暴雨如注,危急关头,死里逃生,命悬一线,好死不如赖活着,绝处逢生,吉星高照,承天之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项耕不敢停下脚步,脑子里不断闪现各种情形,直到一道从天而降的闪电映出了程毓的身影。
雷雨大作的夜晚,两个人就这么精巧地被小院挡住了对方的身影,以小院为中心,做了一晚上你追我跑的田间运动。
【作者有话说】
情侣间的小情趣罢了~
程毓觉得今年可能是雨神刚好溜达到他们这边儿,顺便小住一阵。雨一场接一场,好的时候能晴三四天,赶上连阴天,十天半个月都不见得能见到太阳。
给稻田蓄水倒是不用愁了,要命的是还要经常把田里的水往外排。
总见不到太阳,稻田里的虫害多了起来,稻苗也显得没那么精神,程毓愁的眉头都伸不开了。
三轮车上拉着不少堵排水口的网子,项耕从车上跳下来,把网子挨个儿在墙根儿下摆好,等晾干再收起来。
“下午得去把围挡再修修,”项耕说,“天气预报今天晚上到明天还有雨,可能还有大风,围挡要是不结实,螃蟹就该跑路了。”
“铁丝我已经剪出来了,薄膜也还有,”程毓说,“一会儿吃完饭咱们就去吧。”
大雨没有如期而至,只不过是提前了几个小时而已。
程毓端着饭碗站在窗前叹了口气:“哪怕是让我把这顿饭吃完呢。”
“没事儿,”项耕三两口把碗里的饭扒拉到嘴里,碗筷放进水池,“慢慢吃你的,一会儿把碗洗了就行,我先过去,围挡没那么多,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从西北角开始修。”
项耕说着就拿过挂在门口的雨衣穿好,转身冲到了水帘洞外。
雨虽然大,但因为是中午,视线还算好,程毓出了院门就透过雨幕看到了远处不停蹲下再起身的项耕。
连成线的雨砸在项耕的雨衣上,溅起一朵朵小水花,程毓从项耕身后走过来,站到他身边,把雨衣的帽子往上拉了一下,遮住项耕露出来的额头,随后又隔着帽子拍拍他头顶,往另一边走了过去。
忙了一下午,总算把围挡都固定好了,但到了傍晚雨还没有停的意思。
程毓洗完澡用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来,锅里的汤冒着正热气,却不见人影,他喊了两声没听到回应,心里一惊,怕项耕又自己跑了出去。
程毓匆匆走到里屋,发现项耕一条腿曲着,一条腿垂在地上,脖子拧着,脸埋在枕头上,已经睡着了。
项耕睡着了之后,脸上透着一点儿稚气,嘴被枕头挤得没闭紧,张开一条缝,眉头拧着,眼珠骨碌碌在眼皮下乱转,指尖不时颤几下,看着睡得不是很安稳。
程毓蹲下身,把拖鞋从项耕脚上褪下来,托着他小腿放到床上,拿过薄被子盖到肚子上。
盖好后,程毓坐到自己床上,手撑着头看了对面一会儿。
过了几分钟,项耕抿上嘴哼唧了一下,小腿抬起来一蹬,把被子又踹到了脚下。程毓本来已经起身准备去外屋,只好又回来重新给盖被子。
之前洗澡水温调得高,程毓被热水淋得对温度不敏感,刚才摸着项耕的小腿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现在拉着被子的手背挨到项耕胳膊,才觉得有点不对劲儿,胳膊热乎乎的,比他凉下来的手温度高了不少。
盖好被子后,程毓刚把手心贴上项耕额头就被烫得哆嗦了一下,体温高得离谱。
程毓搓搓手,准备再重新试一次,搓热后刚想贴上去,又想起来孙淑瑾告诉过他用嘴唇试体温是最准的。
项耕的脸没有挤在枕头里了,头歪着一点儿,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
程毓伸出大拇指,轻轻按住项耕眉头,又过了几秒,程毓收回手,低下上半身,用嘴唇贴住了项耕的额头。
很烫,程毓甚至觉得比手摸上去的感觉还烫。
起身以后,程毓嘴上有一股隐隐约约火烧火燎的劲儿,一直到找来退烧药,嘴上还残留着一点感觉。
“项耕,”程毓轻声说,“起来把退烧药吃了。”
过了两秒,项耕应了一声:“嗯……”
程毓把水杯放在床头的桌子上,手里拿着药等项耕起来。
过了快一分钟,项耕都没动,程毓只好又低下身,声音放得很轻:“项耕,你发烧了,吃点药睡得舒服一些。”
过了几秒,项耕的眼睛慢慢睁开一条缝,眼珠动了动,最后定在程毓脸上。
“哥……”项耕抬起胳膊,食指先是碰到了项耕的膝盖,然后沿着膝盖一路往上,撩起来一截儿裤腿,短裤垂下去之后,项耕拉住了程毓的指尖,“哥,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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