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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结果看着都没问题,”程毓叹口气,“要不是因为我妈生这个病我才不来看呢。”
“你是不是最近没睡好觉?”郑焕东伸着手指在半空划了几圈,“黑眼圈都出来了。”
“我这么天生丽质哪来的黑眼圈。”程毓笑笑,“这大概是晒的吧。”
“太阳怼着那一块儿晒啊?”郑焕东嘁了一声,“有麻烦别不吱声,我不能帮你干活,但别的还是可以想想办法的。”
“没有,”程毓摇头,“真的没有困难,我田里的秧长得都挺好的,螃蟹也好,个头比我预计的要大不少,过一阵儿都能尝鲜了,你要有时间就去一趟,没时间我给你寄点儿过来。”
“嗯,行,”郑焕东转转手里的杯子,“我怎么总觉着你有什么事儿呢?”
七年的时间不是白过的,他俩都很了解对方的一举一动,有点儿异常被郑焕东看出来也不奇怪。
“没有,”程毓说,“我能有什么事儿啊,要有我肯定也早告诉你了。”
烤的串最先上来的,程毓先拿了串羊肉,这种带着微微甜味的肉他在别的地方没吃到过,连着吃了三四串,再拿起一串时,程毓问:“没点腰子吗?”
“嗯?”郑焕东很意外,“你不是嫌腰子有味儿吗?”
“他们家腰子没什么味,”程毓拿过手机下单,“我想吃了。”
郑焕东一口一口嚼着嘴里的肉,点完之后撂下手机,问:“你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程毓刚咽下去的东西卡在嗓子里,下也下不去,上也上不来,脸憋得通红,喝了口水才顺过气来。
“我跟谁谈啊我,”程毓说,“荒郊野地的,跟鬼谈吗?”
烧烤店里的客人比他们刚来时多了一些,一直躲在后面的老板懒懒散散地踱步到前厅,跟身边认识的客人打了招呼,又低声跟前台的姑娘说着什么。
没多长时间,又有一个挺高的个子的人从后面走出来,直奔老板过去,贴到老板身边,中间还帮着上了几次酒,等老板和前台姑娘说完,就搂住老板脖子带着他往后走,边走手边往下移,最后搂住了老板的腰,转眼就消失在了拐角处。
程毓以前来的时候见过这个人,开始以为是经常来的客人,后来又觉得像是老板的朋友,现在再看又觉得是关系特别好的朋友。
郑焕东用下巴朝他们消失的地方点了一下:“他俩是一对儿。”
“什么?”程毓瞪着眼睛,“什么一对儿?”
“你真是野地里待时间太长了,这都听不懂?”郑焕东把两只手拍在一起,用力搓了几下,“这种意思的一对儿,明白了吗?”
按说这件事跟程毓没有任何关系,但他的心突然一下子悬在了胸腔里:“他俩……不都是男的吗?”
“男的怎么了?”郑焕东嘴角勾起来,斜着眼看他,“这也没什么稀奇的吧?”
就在这时,那两个人又出现在了视线里,老板手里拿了张单子走过来,和前台的姑娘核对着什么,另外一个男人的手依旧挂在老板腰上,不时指着单子跟他们说几句,两个人看起来特别亲密,前台的姑娘也没有一丝不自然,趴在桌子上歪着头和他们说话。
相比于对俞弘维的猜测,对梁文辉的不确定,眼前的这实打实的“一对儿”给程毓的冲击不小,半张着嘴很长时间都没说出话来。
“你怎么不吃了啊?”刚上来的砂锅汤汁滚烫,在里面翻滚着炸开一个个小气泡,郑焕东捏着底下的托盘把砂锅往程毓那边推了推,“这是你最喜欢的。”
“你怎么知道他俩是一对儿?”程毓问。
“常来的都知道啊,”郑焕东不以为意,“人家也没藏着掖着,就跟别人谈恋爱一样,俩人那么亲密,这谁看不出来。”
“你……”程毓犹豫了一下,“不觉得别扭吗?”
“我为什么要别扭啊,人家又没碍着我什么事儿,”郑焕东一口一个嘬蛤蜊,“再说俩人长得都挺好看,这么站一块儿我还觉得挺养眼呢。”
这一个接一个,冲击太大了,程毓觉得自己急需点儿酒精缓解一下:“咱俩喝点儿吧。”
“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郑焕东郑重地点了下头,“正好咱俩老长时间没一起了,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圆了房吧。”
郑焕东跟服务员要了几瓶啤酒,小姑娘正忙着,朝后面喊了一句。
过了没一分钟,刚才搂着老板的男人拿了四瓶啤酒直奔他们这桌过来了,男人没说话,冲他们笑着点了下头,放下酒就准备走了。
“老板,”鬼使神差的,程毓开了口,“再给我们拿两瓶。”
“好,”男人笑着点了下头,“其他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没了,”程毓说,“谢谢。”
“东桥……”
大厅里人多了起来,乱哄哄的,其实不太能听清别人说话,但这声“东桥”一下就钻到了程毓耳朵里,似乎后边还带着一串大小不一欢蹦乱跳的小桃心。
“哎,”张东桥先是应了一声,马上就转过头,朝在后边门口站着的万林生比了个口形,“这就来。”
万林生站在原地等着,眼睛始终没离开过张东桥。
程毓抿了口酒,目送张东桥穿过餐桌的间隙,越过鼎沸的人声,迈着大步往万林生身边走过去。
“你怎么了?”郑焕东看着他,“你不会真谈恋爱了吧?还是还没开始就失恋的那种。”
“我跟螃蟹谈吗?”几口酒下肚,程毓就开始有了点醉意,“还不夹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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