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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长了,项耕发现孙淑瑾跟他说话的时候总像是哄孩子一样,带着那么点儿宠。
项耕坚持要在厨房帮忙,把菜都洗好切好才去院子里找程毓。
天气好了,花坛里的草一茬茬地往上冒,程毓正蹲在花坛前面拔草,孙淑瑾前两天刚拔过一次,现在草不高,都是一些小苗,程毓捏着一根根往上薅,身前铺了一小片,就这么一小会儿已经被晒得蔫头耷脑了。
“哎你怎么出来了?”程毓又拔了几根,站起来说,“跟我去楼上待会儿?”
“行。”项耕点点头。
这是项耕第二次上来,二楼没什么变化,每间屋子都开着门通风。
项耕让他在小厅里坐下,把从楼下端来的零食放到茶几上:“吃吧。”
“我不饿。”项耕说。
“不饿也得吃,”程毓拿起一个巧克力棒,撕开包装怼到项耕脸前,“张嘴。”
项耕抬头看看程毓,又低头看看那根巧克力棒,叹口气,张开了嘴。
程毓心满意足,用遥控器打开小厅的电视:“你自己待会儿,我去收拾收拾院子,很快就回来。”
巧克力棒挺好吃的,项耕本来一点儿饿的感觉都没有,结果被这根棒勾得肚子咕噜叫了一声,又撕开一袋吃了起来。
小厅的两边都有房间,是对称的,项耕坐的沙发后面那间是程毓的卧室。
项耕把手里的包装袋团了一下,扔到垃圾桶里,起身往沙发对面的房间走过去。
是和程毓那间大小一样的一个房间,家具不太一样,摆放位置都差不多,床上铺着浅色的床单,但整间屋子看起来……有点空。
项耕没走进去,只是站在门口看了看,然后转身,经过小厅往程毓房间那边走过去。
程毓的被子铺在床上,枕头上有躺过的痕迹。
这没什么特别的,项耕几乎每天都能看见程毓顶着个鸡窝头眯着眼离开枕头掀开被子醒来的样子,但这间屋子很特别,这里是程毓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粘在写字台上被撕了一多半有着毛边已经掉色的贴纸,桌面上被铅笔圆珠笔水笔扎出来的一个个小坑,还有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划出来的道儿,被换掉的一个衣柜把手,掉漆又补过的床头,老式的台灯,被洗得发白的床单被罩。
写字台左上角有个盒子里放着一堆工具,还有几块石头和木块,有块石头可能是打眼的时候没打好,掉了一块下来,掉下来的那块没扔,和其他的都放在一起。
项耕拿起那块石头放在手上摩挲,掉的边那儿有点锋利,项耕用拇指在上面刮了几下。
院子里有开大门关大门的声音,项耕走到窗口,看见梁文辉和常柏原拎了不少东西进来,还有一个生日蛋糕。
很意外,还有点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有这么隆重,本来以为只是和程毓还有孙淑瑾三个人简单吃顿饭。
项耕到楼下时,常柏原正在孙淑瑾那儿嘻嘻哈哈地说什么,梁文辉还在院子里,拿着把笤帚跟程毓一起扫院子。
看看人家。
“原哥。”项耕从楼梯拐过来打招呼。
“哎!”常柏原应了一声走过来,大声说,“弟弟生日快乐啊!”
“谢谢原哥,”项耕有点儿不好意思,用手指刮了几下脑袋。
吃饭时,各种菜又摆满了一桌子,蛋糕放在桌子中间,不算大,几个人吃正好。
“别有压力,”程毓坐在旁边小声跟项耕说,“就是借着你生日的名义几个人热闹热闹,就算不是你生日我们以前也经常这样轮着在几家吃饭。”
“嗯,没有,”项耕也小声说,“我很开心。”
一桌人只在最开始举了一次杯庆祝项耕生日,之后就没有再提过生日这件事,天南海北东家长西家短就聊开了,这让项耕觉得很舒服,关注点都在他身上的话,他可能会一直绷着劲儿。
“刚我跟文辉来的时候碰见俞老师了,”常柏原说,“还说去看他呢,一直也没凑出个时间来。”
“俞老师干吗去了?”程毓问。
“不知道,刚从外边回来,拎了个大包,”常柏原拿起酒杯跟梁文辉的杯子碰了一下,“看着有点儿憔悴呢。”
“他一阵一阵的,”梁文辉抿了口酒,“有时候看起来状态还不错,有时候就像现在这样。”
“这么一说,”程毓嘶了一声,“俞老师怎么都这岁数了还不结婚呢?”
“愿意结就结,不愿意结就不结,”孙淑瑾给项耕夹菜,“自己怎么高兴怎么来。”
碗里的饭菜都成小山,项耕捧着碗不停往自己嘴里扒拉,筷子都快晃出重影来了。
“要不说还是得我孙姨呢,这精神状态得领先我妈五十年。”常柏原两只手端着酒杯都快放地上了,“咱娘俩走一个。”
“你就胡说吧你,”孙淑瑾笑着拿起盛着饮料的杯子,“小心你妈抽你。”
“俞老师为什么不结婚啊?”程毓可能因为喝了酒,特别死心眼儿,追着梁文辉问,“你那儿天天消息那么灵通,就没听说点儿什么。”
“可能因为不像你似的对结婚那么执着吧。”梁文辉看了他一眼,“也可能爱情观比较特别。”
“特别?”程毓皱着眉头说,“能有多特别?难道三十多年了就没一个他看上的?”
“我怎么会知道。”梁文辉说。
“我要是三十多了还没结婚……”程毓拍了拍脸,看着几个人,“你们谁能收留我?”
【作者有话说】
七夕:我爹要带我嫁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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