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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我以为你……”常柏原叹口气,“孙姨看着也好了很多。”
“只是不想再提了,但他离开多久都是我的亲弟弟,连着骨血呢,”不知不觉,程毓说话就带上了鼻音,“项耕……你不觉得项耕跟小枫有点像吗?”
“除了年龄一样,我没看出来哪里像,”常柏原说,“再说小枫走的时候才多大,他们不像,你不要瞎联想。”
“小枫特别喜欢小石头,我原来给他捡的那些他都好好放着,舍不得拿出来给别人看,怕人家给玩丢了。”程毓侧过脸,揉了下眼角,“项耕也特别喜欢,我送给别的小孩他还不乐意呢。”
“你这……”常柏原挠挠额头,踢了一脚程毓刚拔下来扔在地上的草,“我看你给他什么他都特别喜欢,就是送他把草也得夹书里做成标本。”
“项耕特别好,让他走我不太舍得,”程毓说,“要不等到秋收完,看看你厂里有没有什么他能干的工作。”
“有啊,去了肯定天天被一群姐姐妹妹们围着干活,还能刺激一下我们厂的内部竞争力,我求之不得呢。”常柏原用膝盖撞了程毓腿一下,递给他一根烟,“不过,你不觉得项耕年纪轻轻一个大小伙子应该出去闯荡闯荡吗?”
“他就一个人,无依无靠的,”程毓接过烟,凑在常柏原跟前儿等着火,“在这儿我还能照应他一下。”
“你别把人孩子想得那么柔弱不能自理的,我看项耕可不是一般的孩子,将来可能会大有作为呢,有脑子,认头干,没什么他闯不了的关。”常柏原点着烟,深吸了一口,犹豫了几秒,又说,“你俩才认识多久,说到底人家项耕是来给你干活的,将来想不想留在这儿还不一定呢,别把对小枫的感情转移到他身上,再说这对他也不公平。”
程枫跟项耕长得并不一样,没有丝毫相似之处。程毓写字台的抽屉里压着好几张照片,他怕自己会忘了弟弟的长相,经常拿出来看。
兄弟俩的五官很像,他们小的时候,孙淑瑾经常说俩人是同一个师傅捏出来的,连眉毛的弧度都一样。
因为两个人差了七岁,一起站在镜子前,程毓并看不出来他俩哪长得像。但在程枫去世之后,程毓经常会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想着程枫长到这个年龄是不是也是镜子里人的模样。
“哥!”项耕拿着手机跑过来,一嗓子打断了程毓的回忆,“阿姨的电话,我替你接了,应该是有什么事,给阿姨回个电话吧。”
“哦……”刚才被打湿的睫毛还粘在下眼皮上,程毓手指夹着烟,用掌根在脸上蹭了蹭,蹭完后用夹着烟的手指冲项耕一勾,“给我吧。”
上一次项耕见程毓抽烟还是小螃蟹被农药毒死的时候,平时他甚至从没在他们的房间里发现过烟盒和打火机。
项耕本来有些担心是不是又有什么事发生,可程毓手指轻轻勾的这一下,像是把他的魂从身体里带出来一样,一瞬间,除了程毓以外的一切都消失了,听不见,也感受不到,眼前只有程毓的一举一动。
程毓背对着被云层挡住的太阳,没遮没挡的风从四面八方袭过来,吹得他有点长了的头发不停在额头上扫,可能在外面时间太长,眼圈有点红,连带着鼻尖都带了点粉色。
项耕能清楚地在他湿漉漉的眼睛里看见自己,跟从心底里映出来的一样,连同自己身后无边无际的稻田,远处被树包围的村庄,半空中成群的飞鸟。
那双眼睛像装了全世界。
心被牵着,魂被绕着,项耕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片云,软绵绵,轻飘飘,最好能变成牢笼,把程毓困在自己身体里。
“嘿!”常柏原在项耕耳边打了个响指,冲程毓说,“这孩子怕不是在野地里待久了,让什么东西把魂给勾了吧。”
程毓笑着把最后那截儿烟抽完,扔在地上用脚碾灭:“我们这野地里能勾魂的东西可多了,简直防不胜防,我弟弟在这儿待久了,以后遇见什么妖啊魔啊的都能视而不见。”
项耕回过神转身往稻田里边走过去,头也不回地说:“那什么……你快给阿姨回电话,我去那边看看,原哥下午没事就别回了,晚上我给你们做拌面。”
晚上的辣炒肉丝拌面非常香,程毓吃得摸着肚子不停打嗝:“等雪妍她们来了就做这个拌面,保准吃得她们嗷呜叫。”
“别了,”项耕挑着面条说,“大野地里一帮姑娘嗷呜乱叫的,有点瘆得慌。”
端午节来的客人是三对情侣加一个一岁多的小朋友。小朋友大概是第一次来乡下,话还说不利索,拉着爸爸妈妈的手吱吱呀呀到处转,对什么都很好奇,又有点忙不过来,沿着院子巡视了一圈,在哪个地方停留都没超过一分钟,最后站在门口跟七夕和夏至大眼瞪大眼。
小朋友是个男孩,肉乎乎的一团,程毓把七夕和夏至推到一边,冲小男孩说:“小不点儿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男孩张开嘴,舌头点来点去在嘴里找了个自己觉得合适的位置,发出一声奶声奶气的“tgtg”。
“听听?”程毓抬头看看孩子爸妈,“名字真特别。”
“是顶顶,”孩子妈妈笑着说,“顶天立地的顶。”
“哇,”一群嗷呜的叫声穿透小院的门直达几个人天灵盖,“好可爱的小宝宝啊。”
“我的天呐,我的天呐……”又是一阵呜哩哇啦,“能不能跳过男人直接拥有这样一个小天使。”
孙雪妍使劲儿咳了几声,提醒她的一众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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