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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项耕站床边上,转着圈把被角掖好,“这就去。”
锅里水开了,项耕把火调到最小,先倒了一杯给程毓放在床头:“快喝。”
“知道了,”程毓懒得动,只想睡觉,随便应和了一声,项耕作势拿起杯子就要喂,程毓烦得直拱火,“我喝!我喝行了吧,他妈的一杯开水下肚你想吃汆喉管吗!”
“吹着喝,没那么烫。”
困劲儿被骚扰得散了个一干二净,程毓胳膊一支从床上坐起来,吼了一嗓子:“洗澡,快去!”
两个人把一锅姜汤喝干净,项耕又惊又乏,听着程毓呼吸声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不到五点,项耕被尿憋醒,眯瞪着去了卫生间。等他回来再躺下,听着程毓的呼吸声不大对,很重,不像是正经睡觉。
过了会儿,项耕低声喊了程毓一句,对面没什么回应。又过了一两分钟,项耕踮着脚走到程毓床头,撩起来一角窗帘,借着清晨灰蒙蒙的天低头看。
程毓平躺着,头歪着朝里,眉头皱着,脸颊发红,离这么远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带着不正常的热。
项耕在裤腿上搓了几下手,轻轻探上程毓额头,手被烫了一下。
“哥……”项耕小声喊了一句,程毓只是稍微动了下头。
等了一会儿,项耕悄悄把手伸到被子里,指尖顺着程毓胳膊要碰没碰地一路划下去,最后贴了一下对方的手心,很烫,跟冒火一样。
项耕把压在被子上的衣服撤走,又把被子往下拽拽,让程毓的脸完全露出来,方便他散热,随后穿好衣服关上门去外面淘米熬粥。
打点好早饭,估计程毓也差不多快醒了,项耕找出药箱,翻出了一盒退烧药。
太阳已经照亮了窗帘,鼻子和嘴呼出来的气干热干热的,程毓难受得在床上小幅度地翻腾。
七夕在外间,跟着项耕进了屋,歪着头看程毓。
“哥,”项耕蹲在床边,把倒好的水放到床头,手里拿着退烧药,小声说,“起来吃点儿药吧。”
程毓哼哼了句什么,项耕没听清,只好把耳朵凑到他嘴边儿上。
枕头被折腾得拧了八道褶,程毓往外挪了那么几厘米,抻着一节烧得发红的脖子,脑袋不受控制地滑下枕头,滚烫的嘴唇轻轻擦过项耕耳朵。
本来在专心等着听吩咐的项耕瞬间打了个激灵,僵着身子,半天眼珠才稍微动了一下。
程毓闭着眼,喉结滚了几下,伸出一段舌尖来回在干得起皮的嘴上舔。
“水,”程毓闭着眼,只能发出来气音儿,带出来的热气扑到项耕侧脸,“给我倒杯水。”
“哦!”三魂七魄归了位,项耕心里像揣了面鼓,慌里慌张地站起来,“好!水,我去倒水!”
项耕不知道自己怎么飘到的厨房,拿起水壶想倒水,四处寻摸了半天却只有自己的杯子。
心里的鼓还在“咚咚咚”敲不停,项耕放下水壶,把手撑在柜子边,低下头深深吸了几口气。
程毓发着烧还在等水解渴。
水,对,水杯!
项耕几步跨到卧室,一眼看到床头桌子上的水杯。
水的温度正合适,项耕坐到床上,小心翼翼把手从程毓脖子下穿过,隔着一层衣服,项耕皮肤被烫得从胳膊一路红到耳朵尖。
程毓一口气喝了半杯水,又让项耕哄着吃了退烧药,说什么都肯去医院。
“我就是被水激着了。”程毓闭着眼哼唧,带着点儿撒娇的口吻,“别折腾我了,让我睡会儿吧。”
项耕又盛来一碗粥,蹲在床边,半勺半勺的,好不容易又喂他吃了点儿。摸着额头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这才稍微放下心来,把被子给盖好,不发出什么声响地关好卧室门。
喂饱七夕后,项耕摸着它脑袋说让它好好看着程毓,别自己跑远了瞎玩,七夕叫了两声,也不知道听懂没听懂。
修完田埂暂时没什么着急的活儿,项耕先是去路口的泵房,把去年的管子换下来,裁了节新管子仔细绑结实,又沿着水渠一路下来,把需要换的全换了。
现在还没来水,往稻田里走水的渠只有浅浅的水。
项耕边干活边抑郁,怎么昨天就那么寸,一脚踩进了鱼塘,害得程毓发高烧。
项耕在水渠里爬上爬下,手上鞋上沾了不少土。他坐在斜坡上,发了会儿呆,拍了拍手把手机从兜里掏出来。
这手机用了好几年,屏幕裂了好几道纹,信号也不怎么好,干活这一个多小时,他时不时就掏出手机来看看有没有信号,怕错过程毓电话。
院子就在前边一百多米的地方,但项耕心里藏了只心思不怎么纯正的鬼,让他躲在外边没活找活,不敢回去。
“项耕!”
项耕吓了一跳,抬起头左看右看也没见着人影。
“嘿!这儿呢。”常柏原按下副驾的车窗,笑嘻嘻地探过头来。
项耕都不知道车是什么时候停到自己后面的路上,他站起身冲着车里喊了声哥。
“在这儿发什么呆呢?”常柏原问。
“没,我……”项耕刮刮眼角,“我歇会儿。”
“黄世仁呢?”
常柏原前两天抽空来了一趟,本来想帮着干点儿活,结果一点儿力气没使上,还白蹭了项耕做的一顿饭。
趁项耕喂七夕的空档,程毓弯着嘴角冲他挑眉,压着声音说:“给我整得都不好意思了,得给人孩子加点儿钱。”
常柏原跷着腿“哼”了一声,说他:“你这地主老财算是捞着了。”
“……”项耕把脚下零碎的东西装好,两步迈到路上,清了清嗓子,“他发烧了,在屋里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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