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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受累腾个地儿。”
腾地儿?
干脆把门打开,你们进来不更好?
这里的原野特别广阔。
“不是……”程毓觉得对方简直莫名其妙,“你这……你就不能挑个舒服点儿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这儿不舒服?”对方嗤笑一声,又发出几声牛犁地的动静,“我们……干完就走。”
“你……”程毓刻意拍了几下兜,掏出一串钥匙用力晃了几下,叮叮当当的。
“嗯……走,”另一个声音说,“我们……很快……走。”
程毓的眼睛瞬间瞪圆了,闪着奇异的光,全身绷紧,灵魂出窍了一样。
“操!”过了半天,程毓皱着眉低声骂了一句,冲门外大声说,“他妈的再敢来试试!”
“走走走……”程毓拉着项耕快速往小院那儿走,都快飞起来了,“这叫什么事儿!”
项耕被他拽得深一脚浅一脚,心脏也左撞一下右沉一下。
程毓抬脚使劲儿往门上踹了一下,门板震得直晃,七夕被开门声吓得缩着腿往后闪,
程毓在椅子上坐了得有两分钟才开口:“你说他们打野炮也就算了,还他妈俩男的!”
项耕紧紧抿着嘴,没发表意见。
“放着姑娘不喜欢,你说那大老爷们儿有什么招人稀罕的。”程毓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哆嗦了几下,“叫的那个声儿,开始我都没听出来是男的。”
“行了,”项耕转身在水龙头下洗手,“睡觉去吧,他们以后不会再来的。”
“再让我发现就报警。”程毓眉头一直锁着,还想再说什么,嘴张了张又闭上了。
项耕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听着程毓在旁边翻来覆去的声音。
“你很讨厌这种事儿?”项耕问,“就……俩男的。”
程毓又翻了个身,过了半天才说:“那么多软乎乎的姑娘不喜欢,俩男人……多恶心。”
“你第一次碰到这种事儿?”
“亲临现场这肯定是第一次,但俩男的……”程毓翻了个身,“以前听别人说过,但自己身边从来没有过。”
屋里安静了几分钟,就在项耕以为程毓已经睡着了的时候,程毓问:“你认识的人里有吗?”
“……”项耕说,“有。”
“我操,”程毓深吸了口气吐出来,“看来还真不少。”
被水泡了几天,整片稻田在太阳下闪着粼粼的波光,水下的泥里埋着一层去年收割完留下的稻根,耙地的机器旋转着,把根搅碎,混在泥土里,让地变得松软又肥沃。
这个活不太容易,程毓守在田埂边,看着机器在田里走蛇形。
七夕趴在旁边眯着眼晒太阳,轰隆隆的机器声已经引起不了它半分兴趣了。
项耕站在小院门口吹了声口哨,程毓根本没察觉,七夕一下支棱起耳朵,朝小院飞奔过去,没一会儿又气喘吁吁跑回来,冲程毓叫了一声。
程毓站起来,两只手朝开着机器的师傅玩命挥。
师傅又走了个s形才注意到,打了个ok的手势,过了十多分钟,耙完这块地,把机器停到田埂边。
长期在户外工作,这师傅皮肤黑黝黝的,看起来年龄不大,程毓一打听才知道,两个人竟然是初中时的同届。
“我说怎么看着你有点儿眼熟呢,”程毓看见校友感觉像回到了学生时代,心情扬了起来,“你二班,我知道你们班主任,他那时候刚毕业,跟你们打成一片,就是总喜欢动手揍人。”
校友叫杜天磊,家也在临泰镇,他们村离镇上比较远,上学时程毓在七班,和二班不在同一个楼层,因此两个人打照面的机会不是很多,现在在路上碰见了也认不出来。
“霍哥嘛。”杜天磊拎着自己的杯子,拧开盖子喝了一口,“脾气是急了点儿,但人不错,那会儿我们也确实太淘,要不是他管着,到现在没准儿都危害社会了。”
“只是太可惜了,”杜天磊叹口气,“年纪轻轻人就没了。”
“听说了,”程毓点点头,“受了不少罪,到底还是没留住。”
“霍哥跟你们班主任关系特别好,你记得不?”杜天磊食指挠挠额头,“姓什么来着?脾气特别好一个老师。”
“俞老师,”程毓说,“俞弘维,现在就在镇上住,一直在咱学校当老师,没离开过。”
“啊,对!”杜天磊拍了下脑门,“霍哥去世后,我碰见过他一次,整个人跟以前都不一样了,特别消沉,我还跟他打了个招呼,他看着我半天才答应,眼眶都红了。”
“他俩感情是好,”程毓叹口气,“那时候他们一起住学校教职工宿舍,出来进去都一起,好哥们就这么走了是挺难接受的。”
【作者有话说】
霍哥:我的弘维要好好生活啊……
他们快到小院门口的时候,程毓还处在一个比较伤感的情绪中,进了院子,看见敞开的屋门里背对他们炒菜的项耕,心中那股憋闷忽然就减轻了不少,心情慢慢飘了起来。
“尝尝我弟弟的手艺,”程毓怀着一种看看我们家孩子多能给我脸上贴金的心情向杜天磊显摆,“比饭店里的大厨做得还好。”
“嗬,辛苦小兄弟了。”杜天磊笑了,“就是这菜量太大了,这是按十个人的标准准备的吧。”
桌上摆着四小盆菜,没有十个人那么夸张,但四五个人吃饱没问题。
“不是跟你客气,这些不会浪费,”程毓给项耕盛了冒着尖儿的一大碗米饭,“我弟弟正长个儿呢。”
“兄弟,这豆腐做得太香了。”杜天磊把豆腐和米饭拌在一起,大口吃着,“比流水席做得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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