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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程毓往上推了一下自己的帽子,眯着眼应了一声,但还是坐在原地没动,就那么盯着项耕,看他利落地扯塑料系绳子。
这会儿风有点大,吹得塑料哗啦作响,项耕又往前绑了一根竹竿才发现程毓一直没动地方。
“怎么没回去?”项耕问。
“懒得动,”程毓盘腿坐着,眯着眼抓了把身边的土,“等你一起回。”
“也行,”项耕说,“马上就好了。”
程毓攥起拳头,让手里的土顺着指缝往下漏,风吹过来,土扬起的尘烟随着飘出去很远。
“你说你要是明年不能来了我该怎么办?”程毓声音不大,不确定项耕能不能听见。
对面没什么动静,程毓也没再言语。
到了最后要合起来的那一段,项耕仔细把接口处绑好,又把下面那段埋在土里压实。
把剩下的东西放到化肥袋子里装好后,项耕也坐下来,跟程毓隔了半米多的距离,把袋子往后一推,躺了上去。
“再来不就行了。”项耕说。
过了好几秒,程毓才反应过来项耕是在回答他刚才的问题。
又过了半分钟,程毓摇摇头:“不行,要是找到更好的,就不要再来了,你需要一个长期稳定的工作。”
“那我不来你怎么办呢?”项耕问。
程毓歪着头看他,笑笑:“我再找一个不就行了。”
项耕撩了撩眼皮:“能有我这么好吗?”
程毓看着远处,叹口气:“将就吧,要不能怎么办呢,跟着我你好几个月都拿不到钱。”
项耕把帽檐压到脸上,说:“咱俩不是还有兄弟情吗?”
“还有西北风,”程毓抓了个土块往扬手扔了出去,“冬天咱俩一块儿喝西北风。”
“你不是还要卖大米做网店吗?”项耕说,“你自己忙得过来吗?”
程毓一直盘着腿,两只脚现在麻酥酥的,他把腿伸开,挪了挪屁股,也歪着躺到化肥袋子上:“那个得做起来我才敢请人,今年能指望的就是卖螃蟹那点儿钱,到时候稻谷的储存,找米厂,包装,销售,样样都要花钱,我没多余的钱再请人了。”
两个人头挨着头,稍微一动,耳朵尖就能蹭上,项耕扳着自己的脑袋,内心在主动蹭与被动蹭之间挣扎。
程毓没那么多内心戏,脚底下使劲儿往上躺了点儿,头发稍直接盖到了项耕耳朵上,随着他说话还有吹过来的风一下下往耳朵上扫。
项耕的身体更僵了,全身绷着,每块肌肉都在使劲儿。
身体接触这个东西很奇怪,有时候搂着抱着,思想都不会歪一点儿,有时候一根头发丝就能撩得人跟吃了什么药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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