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车速慢了下来,程毓侧过头,问了一句:“怎么了?”
“没怎么,”项耕放下手接着搂紧程毓,把下巴放到程毓肩膀,大声喊,“哥!我特别喜欢你!”
程毓咧着嘴笑,歪过脑袋,让两个人的头盔磕了一下:“是啊,我多招人稀罕啊。”
摩托车没送回工厂,他们带着从镇上买回的饭菜,直接开回了小院。
小半天儿下来,程毓的胳膊被风刮得发木,站在门口使劲甩了几下。
“怎么了?”项耕有些紧张,“是不是不舒服了?”
“没有,”程毓甩完又开始啪啪啪地往胳膊上拍,“太久不开了,手有些生。”
“原来经常开?”项耕问。
“没有,不敢,”等拍舒服了,程毓坐到躺椅上,“我妈不让,都是背着她偷偷开。”
项耕摸了摸车把,问:“这车是你的?”
“不是,想什么呢,”程毓搓搓脸,“这车不便宜呢,再说我也不敢买,怕把我妈气坏了。”
“阿姨……”项耕想了想说,“看着是个很开明的妈妈。”
“那是,像她那样的长辈没几个,什么事儿都很看得开,”程毓顿了顿说,“但我想让她尽量少担心。”
七夕半天没看见他们,从路口一路跑回小院,贴着项耕腿哈哧了半晌。
项耕进屋给盆里倒了冒尖的狗粮,放到院里蹲在旁边看着七夕吃,在它背上来回划拉着。
程毓把买来的菜放到餐桌上摆好,把三份米饭中的两份盛到项耕碗里,想想又从自己的那一份里拨了点过去,冲外面喊:“吃饭!”
“我怎么觉得七夕这阵儿壮了呢?”项耕饿坏了,坐下之后往嘴里扒拉了一大口饭。
“成年了,”程毓说,“可能谈恋爱了吧。”
项耕看了程毓一眼:“这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没有。”程毓笑着说,“我就是想阐述一下事实。”
“七夕谈恋爱了?”项耕觉得自己今天一直在惊讶。
“我哪知道,”程毓说,“它总不着家,我深表怀疑它外边有狗了。”
“七夕还要名声呢,”项耕乐了,“你一个当爹的不要瞎说。”
“真的,没开玩笑。”程毓瞥了眼七夕,生怕它听见,凑过来小声跟项耕说,“我感觉它总跃跃欲试的。”
项耕咽下嘴里的饭,叹口气:“还不如说如饥似渴,这样我能理解得更透彻一些。”
程毓端着碗笑:“你这不已经理解得很深刻了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时值三月,春暖花开,清风吹过树梢与小草,温煦地唤醒这片大地,一场细雨迷蒙后,点点杏花俏立枝头,桃桃粉色的温柔,包裹住每一个渴慕美好的人,我坐在窗前看着书,半开的窗户透过微微徐风抚摸着我的脸庞,温暖的阳光照印在书本上。当我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妈妈轻轻的推门进来,温柔的说道天气这么好出去走走,也别天天窝在家里...
八零+炮灰女配重生,嫁给了男主的养父十几年前沈庭下乡,在乡下认识一个小女娃,喜欢的不得了。非拉着人家父母,戏说自己以后结婚生儿子了,就跟他们家定娃娃亲。让他们家小女娃给自己当儿媳妇儿!可没想到十几年后,他的养子因为不乐意这桩娃娃亲,竟然设计让他自己跟那长大成人的小女娃,林微染,领了证。在那小女娃拿着结婚证找到家里后,沈庭看着这已经长大成人的姑娘准儿媳成了小媳妇儿,还能怎么办?他一个老男人,宠呗。可他却觉得,这小女娃似乎有心事,有秘密,还不告诉他。上一世,林微染娃娃亲对象嫌弃是个她乡下人,悔婚并设计林微染跟他的养父领了证。林微染一气之下,回了乡下可自此之后却接连遭遇错失高考,被人撞残了腿,父母去世。最终在拾荒的时候,被一群流浪汉给打死。临死的时候,林微染才知道这一切,都是那个所谓的男主一手造成的。重来一世,林微染果断嫁了男主那个当厂长的养父,成了男主的妈。看着在自己的手底下,战战兢兢地生活的男女主,林微染冷笑说怕了吗,这才刚刚开始。却不知道,那个大自己一轮儿多的厂长丈夫,早就把她做的一切看在眼里。利用完就想离婚?你跑的掉吗?准儿媳成了小媳妇儿,厂长心慌了...
前男友出轨,苏曼大着胆子攀上了A市出了名心狠手辣的霍景川在霍景川眼里苏曼只是腰细身软的金丝雀只要他还是霍家家主,她就一辈子都不可能脱离他的掌控后来苏曼厌倦了这毫无名分的爱恋,车祸假死脱身可她不知道,A市那令人闻风丧胆的霍景川彻底疯了直到那天,苏曼大方自信的站在大荧幕前,谈笑风声,摇曳多姿霍景川发了疯般将女人堵在了墙...
我有一家客栈,不接阳人,只送阴鬼。阴尸过道,百鬼夜行...
他的热气吹在的肌肤上。真的有。他皱起了本来平坦的眉头,喃喃自语。白司言的目光难以从她的大腿上移开。...
一睁眼,沈妩面前出现一个长在心坎上的男人,意识到自己穿书了,下一秒,听到熟悉的声音,反应过来不仅自己穿了,她闺蜜也穿了,她和闺蜜成妯娌了她俩穿进了妒忌她们的人写的一本小说中,书里,她是大奇葩,闺蜜是小奇葩,她不讲理,闺蜜不讲武德,被婆婆折磨,离婚,最后双双失足下海,而女主,她有光彩的人生,是大学生,是下乡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