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鹭鸟们特别偏爱附近河里的泥鳅,项耕不太喜欢泥鳅的味道,经常是自虐一样皱着眉头和鼻子看鸟们狼吞虎咽地吃,到了下次鸟们过来的时候再继续虐。
河水很清,能看见一片片的田螺铺在河床上,项耕回院里找了个桶过来,到河堤边换上了防水服,小心地踩进河里去摸田螺。
在岸上的时候看得很清楚,但下去之后脚一趟,水就开始变得浑浊,项耕没敢再往深处走,挪到刚才观察到的田螺比较多的位置,弯下腰开始在河底摸索。
这比想象中容易,没多长时间项耕就摸了一个桶底的田螺,两个人吃足够了。
回到院里,项耕用干净的水把田螺洗了几遍,洗得壳上没有一点儿泥沙,最后在桶里倒上香油,放在一边,让那些田螺安静地吐沙去了。
“哎哟,”程毓从外边回来,一进院子就蹲在地上抱住桶,“我的田螺啊,这是怎么了?”
被香油泡了几个小时的田螺不仅吐出了泥沙,还分泌了一层黏糊糊的东西漂在水面上,看着确实有点儿惨。
“一会儿爆炒了,”项耕从屋里出来,“爱吃吗?”
“有点于心不忍呢,”程毓吧唧吧唧嘴,抬头看着项耕,“我们田螺这么可爱。”
“那你吃米饭就槐花酱。”项耕说。
“这么可爱的田螺味道一定特别好,”程毓笑嘻嘻地说,“我要吃田螺。”
这个菜没什么难度,但比较耗工夫,煮过之后,项耕把田螺盛到盆里,摆在桌子中间,两个人面对面拿着牙签开始剥。
自己摸上来的野生田螺不比市场上买的那么整齐,太小的都被项耕扔回河里了,煮熟的这些有几个鹌鹑蛋那么大个儿的,也有跟指甲盖差不多大的。刚从锅里捞起来一会儿,田螺还有些烫,但趁热好剥,项耕一个接一个,不一会儿就报了一小盘。
“我操,”程毓一只手拿着田螺,一只手捏着牙签挑开遮住肉的盖儿,再把牙签插到肉里,轻轻一挑,溜光水滑的螺肉就被挑了出来。
程毓手不闲着嘴也没停下,握着田螺的手直哆嗦,嘴里不停哼唧:“烫死我了。”
项耕被他叽咕得心烦气躁,把中间的盆往自己这边拉过来说:“你别弄了,我自己来吧。”
程毓仰着脖子伸出舌尖把田螺肉卷进嘴里,舔舔嘴角说:“好吃。”说完程毓勾着手指又把盆拉到餐桌中间,“我帮你,咱俩一起干,这样比较快。”
全都剥完之后,肉嘟嘟的田螺肉在盘子里堆得冒了尖儿,项耕把洋葱和青辣椒切碎,大蒜剁成末,油热后放进一块火锅底料,不出几秒,香味就充满了小院。
“不行了,我要不行了,”程毓筷子用得起飞,只能在咀嚼的间隙说几句话,“这必须叫原儿跟文辉来尝尝,让他们看看,我们田螺怎么这么会做菜。”
“快闭上嘴吃吧,”项耕嘴角勾着,“这都堵不上你的嘴。”
“到时候你就负责炒,去壳的活交给他俩就行,”程毓舔了下嘴角的汤汁,“咱们河里多得是,让他们尝尝鲜。”
项耕问:“从小到大你们没少吃这河里的东西吧,田螺有什么新鲜的?”
“我们那会儿都是放水里煮煮就吃了,最多也就是带壳炒,”程毓说,“我第一次这么吃,他们肯定也都没这么吃过。”
“行,随你,”项耕扒了口饭,“河里还有不少河蚌,等再长大点,可以用河蚌肉包饺子吃。”
程毓把手伸到衣服里揉了几下腰和肚子:“我看我这腰是保不住了。”
桌面挡着,项耕这个角度看不见,但天热了,程毓经常光膀子,他那个腰确实有点不太能保得住,眼见着越来越细,以前那裤腰还能挂得住,现在都歪斜着耷拉在胯骨上,这边用手抓上来,走不了几步另外一边又会掉下去,然后再抓再掉,再掉再抓,就这么一直在项耕眼前晃来晃去。
项耕边吃饭边回味,没注意七夕什么时候进的院子,只看见它趴在门上蹑手蹑脚地拧纱门把手。
“七夕!”项耕坐在对着门口的位置,喊了一声,“快进来吃饭。”
七夕仿佛被吓着了,进来之后在门口徘徊了几圈,随后拱开纱门,朝外面叫了两声,声音不大,不像是恐吓,更像是召唤。
程毓吃得差不多了,回头看看,起身朝外边走:“怎么了,有人来了?”
院子里除了墙头上几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半个人影都没有,程毓刚想关上纱门,一只通体白毛的大狗探头探脑地进了院门。
“我去,”程毓说着走了出去,“这谁家的狗?”
这条狗的体型比七夕稍微小一些,远看那身白色的毛很扎眼,但走近了才发现狗身上脏兮兮的,毛都打着绺,肚皮上的肋骨根根分明,不像家里养的,似乎在外边流浪了很久的样子。
七夕一直跟在程毓脚边,等走近了,抬头看看程毓,接着蹭到白狗身边围着转了两圈,又在白狗身上蹭了蹭。
“这是……”程毓问,“你朋友?”
七夕回了一句:“汪……”
项耕找出个盆来,按着平时七夕的饭量又多加了一些给倒上了狗粮,不到一分钟就被白狗消灭得一干二净。七夕那份还没吃完,看见白狗舔盆,就用前爪把自己还剩了不少狗粮的盆推了过去。
“这狗……”程毓在白狗肚子上轻轻摸了摸,“不会是有了吧?”
项耕低头看着白狗吃东西,听了程毓的话,挑了下一边的眉毛:“那给你道喜了,要当爷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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