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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过年的别说那个字,”项耕坐在床上换衣服,一股子怨气无处发泄,“直接打就好了。”
“我上来了,上来了啊。”常柏原已经到了楼梯拐角那儿,但还是非常贴心地通知了他们一声,“我真上来了啊。”
“来来来……”程毓走到楼梯口朝他招手。
常柏原脸上喧腾着一股子红光,眼睛特别亮,等他走近了,程毓一伸胳膊勒住他脖子,另一只手攥着拳头抡起来,看起来要给开瓢实际只是在他头顶用力虚捶了几下。
“诶,”撒完气儿,程毓看着他脖子,挺长的两道红印,没破,但也挺明显的,“你这怎么回事儿?”
“林静么,”常柏原嘿嘿两声,“气坏了。”
“你俩吵架了啊?”程毓有点压不住笑,但又不想表现得太明显,看起来特别怪异,“这怎么都上手了啊?”
“应该的,”常柏原扭捏地靠近程毓,小声说,“有了。”
“嗯?”程毓一脸迷茫,“有什么了?”
“林静,”常柏原搓搓手,“林静有了。”
“有什么了?”程毓继续迷茫。
“小常。”项耕站在屋门口给出提示。
“……”程毓彻底迷茫了,“小肠?是我理解的负责吸收养分的那个……小肠吗?”
“嗯?”常柏原把程毓勒着他脖子上的手甩开,瞪着他,小声叨叨了句,“不会也怀孕了吧,怎么智商跟跑光了似的。”
项耕抿着嘴赶紧把头转了过去,抖着肩膀走到床边去叠被子。
过了几秒,程毓恍然大悟,意外又吃惊,根本没顾上那句“不会也”。
“林静怀孕了啊?”
常柏原扬起头,冲程毓挑了挑眉:“我们林静棒不棒!”
“哦,怪不得,”程毓拐着声调说,“挨打了吧?”
“应该的,应该的,”常柏原搓搓手,“本来说过几年才要的,没想到这么快,她有怨气那就得发泄一下嘛。”
“诶,”程毓笑着说:“你是不是用针扎眼儿了啊?”
“我才不用那下作的手段,”常柏原正义凛然的,“真是意外。”
“哦……”程毓点点头,“几个月了?”
“还不知道呢,”常柏原说,“早上才用试纸测的,一会儿去医院。”
“说实话,”程毓叉着腰看他,“你是不是被林静赶出来了啊?”
吃完早饭,程毓和项耕把常柏原送回了家。
作为工厂老板,一年到头难得有休假,他们本来打算过了初二就去外地玩的,鉴于常柏原广播式的大嘴巴,双方父母的神经陡然绷紧,计划显然是泡汤了。
就连程毓进门,林静也没给好脸,大概现在看谁都烦。
“走喽,”程毓从常柏原家出来,跳上车,“出发。”
怕下午挤不出时间,他们这会儿去小院那边把春联福字什么的先贴上。
出门的时候,程毓抱了一大抱,项耕没来得及仔细看,下了车才发现那些原来不是集市上买来的。
“这谁写的?”项耕把春联铺开,撒金粉的红纸又宽又大,明显是贴在院门上的,窄一些的当中一对与众不同的应该是贴在他们住的那间屋门上,其他的就都是普通的红纸黑墨,以项耕的眼光看,写得特别工整特别漂亮。
“你不都看过了吗,”程毓笑着看他,“昨天自己不是去书房里了?”
“我是不是应该表现出那种特别夸张的吃惊,”项耕把摞在一起的福字放在餐桌上抚平,“天呐,原来你毛笔字写得这么好。”
“好个屁,”程毓说“儿童字体,初中的时候我就写这样,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样,毫无长进。”
“被逼的吧?”项耕问。
“啊,一下就被猜中了。”经过这一路再加上屋里没开暖气,孙淑瑾熬的浆糊已经快冻成一坨了,他们是直接端着锅来的,程毓打开燃气灶,把锅放上去小火加热。
虽然程毓说自己没长进,但其实写得苍劲饱满,在项耕看来,至少跟集市上那些印刷体不相上下。
“其实有一阵我挺喜欢的,最开始是野生写法,也没练过提笔运笔什么的,”程毓找了勺子慢慢在锅里搅着,“后来我爸看我似乎有那么一丁点天分,就给我找了个老师,让我系统地练,我就有点坐不住了,不过也没算放弃,后来过年的这些东西就都是我写了。”
“我哥多才多艺呢,”项耕从后边搂住程毓的腰,把下巴搭在他肩上蹭了几下,又歪过头往脖子上叼了两口,“我去找梯子。”
“站着!”程毓的五脏六腑咕嘟得都开始冒大泡了,对于项耕撩完就跑的行为非常愤怒,“还跟我这儿玩欲擒故纵呢!”
项耕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等程毓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干了什么,抿着嘴想笑又不太敢笑用大拇指掐了一下食指才忍住了。
“先贴,”项耕走过来重新搂住他,“贴完就干正事。”
“其实是干不动了吧,”程毓把着浆糊的铲子往锅里一扔,关掉火,转过身一把搂住项耕,“干不动了换我来吧,试试,包你满意。”
项耕满不满意程毓已经没力气去感受了,浆糊重新冷掉,在锅里僵成了一团,程毓的胳膊却又热又软,抬都抬不起来。
两个人在床上搂着贴了一阵儿,都有点昏昏欲睡要睡不睡睡死过去得了大过年的不能说死。
死鬼……
项耕勾着嘴角,偷偷把眼扒开一条缝,往旁边看了看。
程毓呼吸均匀,看着像睡熟了。
本来打算贴完对联再收拾收拾就走的,所以没开暖气,剧烈运动后的汗水在这个干冷的环境中很快就消失掉了,但两个人贴在一起的皮肤都透着干燥的温暖,很软,很舒服,很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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