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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不该有“桑洧桉”这个名字。曾经的他,只是系统代码里一串没有标识的编号,是穿梭在无数小世界里的“记录者”。
有清晰的记忆,却没有鲜活的情绪,不会为苦难皱眉,不会为温暖动容,更不会为离别怅然,像一台精准运行却毫无温度的机器。
他记不清自己是何时被赋予“探索世界”的指令,只知道从有意识起,便在系统冰冷的提示音里穿梭,抵达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小世界,记录地形、标记节点,直到地图进度条跳至100,再被传送往下一个目的地,周而复始,从无偏差。
那时的他,从不觉这循环有什么不妥。没有情绪的躯壳,本就该像执行程序般服从指令,世界的悲欢、存亡,于他而言不过是面板上跳动的数据,是探索报告里需要填写的文字。
他曾站在末世的废土上,脚下是龟裂的大地,空气中弥漫着丧尸腐烂的腥气与病毒残留的酸腐味。人类在断壁残垣间苟延残喘,白天躲着丧尸的追捕,夜晚扛着刺骨的寒风,看着同伴在病毒侵蚀下变成失去理智的怪物,看着城市在战火中化为灰烬。
他就站在高楼的废墟顶端,像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冷眼看着人类的数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骤减,也冷眼看着幸存者们攥着最后一丝希望,在实验室里熬红双眼,终于研制出对抗病毒的药剂。
全程没有一句言语,没有一个动作,只是静静看着,仿佛眼前的一切不过是无声的默剧。
他也曾踏入魔法世界的森林。那里的天空是淡紫色的,树木会发光,空气中漂浮着细碎的魔法粒子。可这份奇幻下藏着汹涌的欲望,有人因掌控了毁天灭地的魔法,便想推翻王室的统治;有人因嫉妒同伴的天赋,便用黑魔法种下诅咒。
他见过巫师们骑着扫帚在云层间厮杀,见过魔法护盾碎裂时迸溅的光芒,见过无辜的魔法生物在战火中逃窜。
他依旧只是站在不远处的树梢上,眸色未变,像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纷争,连眼皮都未曾动过一下。
他还去过人妖魔共存的三界交界。人类想要抢占妖魔的灵脉,妖魔想要夺回被人类侵占的领地,而介于两者之间的半妖,则在夹缝中艰难求生。他见过人类修士举着桃木剑斩杀无辜的小妖,见过妖魔卷起腥风血雨踏平人类的村落,见过三代人因种族仇恨互相残杀,最后让整个世界的灵气都变得浑浊。
他就站在山巅的巨石上,看着战火从春天烧到冬天,看着白骨堆成小山,情绪里没有半分波澜,仿佛只是在观察一片落叶的凋零。
灵异世界的阴雾里,他见过更荒诞的景象。有人因生前贪赃枉法,死后被冤魂缠上,在午夜的破庙里吓得瘫倒在地,哭喊着忏悔;有人因背叛挚友,在镜子里看到挚友腐烂的脸,最后精神崩溃;也有人因善待过孤魂,在危难时被无形的力量护住。
他站在阴气最盛的古宅走廊里,看着那些因果轮回上演,既不干涉,也不同情,像一尊没有感情的石像。
就连最平和的现代世界,也没能在他心里掀起半分涟漪。他见过旅途中偶然相识的情侣,从青涩的心动到白发苍苍的相守,在夕阳下握着彼此的手笑谈过往;见过青梅竹马的恋人,因现实的距离被迫分开,在火车站台上哭着说“再见”;见过年迈的老人,明明身患重病,却为了不让在外打拼的孩子担心,在电话里强撑着说“我很好”;也见过偏远山区的小孩,为了保护生病的奶奶,拿起简陋的木棍,在夜里警惕地盯着可能出现的野兽。
他走在人群里,看着这些鲜活的片段,像看一场快进的电影,所有的温暖与苦难,都没能在他冰冷的心底留下一丝痕迹。
桑洧桉从来都是这样,静静地看着。
看着那些小世界里的生命,在苦难里挣扎,在绝望里坚持,在离别里痛哭,在希望里微笑。
他也只是看着,从不会伸出手,从不会参与其中,仿佛他从来都不属于任何一个世界,只是一个匆匆路过的、没有情绪的旁观者。
他也只是一个旁观者,一个记录者。
但桑洧桉心里清楚,每当他将一个世界的探索数据上传完毕,很快就会有新的“任务者”循着他标记的轨迹踏入这里。
那些被他在报告里标注为“特殊”的人类——或许是末世里研制出抗病毒药剂的学者,或许是魔法世界里能操控稀有元素的巫师,又或是和平世界里有着特殊命格的普通人——都会成为后续任务者的目标,被系统精准地引导着去接近、去接触。
从前,他从不在意系统的这些安排。对他而言,那些“特殊”的人类与路边的石头、空中的尘埃没有区别,不过是探索数据里需要格外标注的符号,系统后续要做什么,与他这个只负责记录的“先行者”无关。
系统对他的态度也一向冷淡。它从不过问桑洧桉如何看待那些小世界,也从不在意他是冷漠旁观还是消极待事,只会在他刚踏入新世界时,让任务面板闪一下冰冷的“数据更新”提示,便彻底沉寂,连多余的指令都不会多给一句。
可这一次不一样。
系统竟打破了多年的惯例,在冰冷的“数据更新”之外,反复跳出“尽快探索”的催促指令。
猩红的字体在面板上跳动,像在无声地施压。
桑洧桉垂眸看着那行刺眼的提示,眸底的寒意又深了几分。
他不在意,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
车祸不是意外。
猫猫大王(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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