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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路打听,走走停停,在尘土飞扬的土路和刚刚铺上沥青的新路间穿梭。汗水浸湿了后背,脚上的旧胶鞋沾满了泥泞。临近中午,终于在一片刚刚推平的空地旁,看到几排崭新的白色厂房,门口挂着“华强电子有限公司”的牌子。厂房很新,门口有保安,看起来正规多了。
卫戈心中一振,整理了一下衣襟,走上前。保安拦住了他:“干什么的?”
“同志您好,我是北京来的,想找厂里采购科的同志,谈点业务。”卫戈拿出那张深红色的营业执照副本,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正规可信。
保安看了看执照,又打量了一下卫戈朴素的衣着和风尘仆仆的样子,脸上带着一丝怀疑:“采购科?我们厂现在主要是组装出口,内销的份额很少,而且…”他拖长了调子,“一般不接待你这种…个体户。”
“个体户”三个字,带着熟悉的轻视。卫戈的心又往下沉了沉。但他没有退缩,反而挺直了腰板:“同志,政策鼓励流通,个体经济也是为国家建设添砖加瓦。我们店虽然刚起步,但诚意十足。麻烦您通报一声采购科的领导,就说北京来的,想谈谈录音机的进货,哪怕量不大,交个朋友也好。”他话里软中带硬,抬出政策,也暗示了“北京”的背景。
保安犹豫了一下,也许是执照上的红章起了作用,也许是被卫戈沉稳的态度说服。“等着。”他拿起门岗的电话,拨了个内线号码,低声说了几句。
几分钟后,一个穿着灰色“的确良”中山装、戴着眼镜、约莫三十多岁的男人走了出来,胸前别着“采购科”的工牌。他打量了卫戈几眼,目光在营业执照上停留片刻,开口道:“你就是北京来的?想进录音机?”
“对,同志您好。我叫卫戈。”卫戈伸出手。
男人没有握手,只是点了点头:“我姓李。我们厂现在主要是组装出口日本的单卡收录机,用的是三洋的散件,质量是没得说。不过内销的份额,厂里卡得很死,价格也高。”他语气平淡,带着公事公办的疏离。
“李科长,”卫戈立刻用上了敬称,“质量好才是根本。价格我们可以谈。不知道内销的机子,什么价?能看看样品吗?”
李科长沉吟了一下:“样品可以看。价格嘛…”他报出一个数字。
卫戈心中咯噔一下!这价格,比他在北京百货大楼看到的国产名牌录音机还要贵一大截。加上运费、损耗,卖出去根本没有利润空间。
“李科长,这价格…确实有点高。”卫戈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我们小本经营,又是刚起步…您看,能不能…”
“不能。”李科长干脆地打断,语气带着一种国营大厂的倨傲,“厂里定的价,我改不了。而且,这点量…”他摇摇头,显然没把卫戈这点生意放在眼里,“我劝你还是看看别的吧。”说完,转身就要回厂里。
卫戈看着李科长离去的背影,一股巨大的挫败感涌上心头。难道特区之行,就要这样无功而返?难道阳光下的第一步,就要卡在货源上?
烈日当空,尘土飞扬。卫戈站在华强电子厂崭新的厂门外,看着里面整齐的厂房和进出的穿着工装的工人,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这扇南风窗,并非对所有人敞开。阳光下的路,每一步都布满荆棘。
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不!绝不空手回去!
特区这么大,难道就找不到一条缝隙?
废品变商品
华强电子厂崭新的厂门在身后关闭,将那份国营大厂的倨傲和冰冷的拒绝彻底隔绝。卫戈站在尘土飞扬的土路边,正午的太阳火辣辣地炙烤着,汗水混着尘土,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淌下泥沟。挫败感如同沉重的铅块压在心头,那份怀揣“三把钥匙”南下寻宝的豪情,被现实狠狠浇了一盆冰水。
特区,并非遍地黄金。阳光下的缝隙,比他想象的更窄,也更难撬动。
他拿出水壶,灌了几口温水,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目光扫过笔记本上最后几个模糊的地址,都离此地甚远,且希望渺茫。不能空耗!他收起笔记本,决定用最笨也最直接的办法——扫街!
沿着工业区新修的、尚未完全硬化的道路,卫戈扫视着道路两旁。除了热火朝天的大工地,就是挂着某某“公司”、“电子厂”、“塑料厂”牌子的铁皮棚子或简易砖房。他不再贸然闯门,而是仔细观察:进出的人员(是工人还是跑业务的?)、门口堆放的材料、隐约传来的机器声类型…
时间在烈日下缓慢流逝。脚底磨得生疼,汗水湿透了后背。就在他几乎要放弃这片区域时,一阵异常嘈杂的机器轰鸣和争吵声从一个不起眼的、挂着“福田电子元件处理站”牌子的铁皮棚院里传来。牌子很新,但铁皮棚显得破旧。
争吵声很大,带着浓重的粤语口音:
“丢!又系咁多b品!点解次次都系我哋啃骨头?”
“阿头话嘅啦!正品出咗口,呢啲唔合格嘅,就系要处理掉!唔通堆喺仓库发霉?”
“处理?边个要?当废铁卖啊?三洋嘅件啊!就系外壳花咗少少,电路板明明冇事!浪费啊!”
“你同我讲有咩用?上头规定!b品必须销毁!冇得卖!”
b品?销毁?三洋的件?电路板没事?外壳花了一点?
这几个关键词瞬间击穿了卫戈脑海中的迷雾!他猛地停住脚步,心脏狂跳起来!巨大的商机如同闪电,照亮了眼前的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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