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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来人打断他,将帆布包重重地顿在破桌子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动作干脆利落,压迫感极强。
老刀眯起眼,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的、气息危险的男人,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别着的匕首柄。他挥了挥手。旁边一个汉子立刻上前,拉开帆布包的拉链。
昏黄的煤油灯光下,一沓沓捆扎整齐的“大团结”显露出来,厚厚一摞,散发着油墨特有的气味。
屋里的喧闹戛然而止,贪婪的目光如同实质,死死盯在那些钱上,连老刀的眼神都亮了一下。
黄三更是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伸手就要去拿钱:“对对对!就是这些!刀哥,您看…”
“慢着。”老刀的手按在了帆布包上,阻止了黄三。他抬起眼,盯着门口那个沉默高大的身影:“兄弟,面生啊?哪条道上的?各位爷手下…没你这号人物吧?”
门口的身影没有回答。他只是微微抬了抬帽檐。
昏黄的灯光终于照亮了他帽檐下的半张脸。棱角分明,如刀削斧劈。一道狰狞扭曲的深色疤痕,从左额角斜斜划过眉骨,没入鬓角。那双眼睛,深不见底,此刻,正不带任何感情地扫过屋里的每一个人,像是在看一群死人。
仅仅一个眼神!
冰冷杀意瞬间弥漫了整个狭小的房间,令空气冻结,桌上的煤油灯火苗猛地一缩。
老刀脸上的凶狠瞬间凝固,按在帆布包上的手触电般猛地缩回。他身后的几个汉子更是脸色煞白,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手都摸向了后腰别着的家伙什,却没人敢真的拔出来。
那眼神…太可怕了!那不是街头混混的凶狠,那是真正见过血、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煞气!是野兽锁定猎物时,那种纯粹的、令人灵魂颤栗的冰冷杀意!
黄三更是吓得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被那眼神冻僵了。
“钱,货。”门口的身影再次开口,刺入每个人的耳膜,“两清。”
老刀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额角渗出冷汗。他强压下心头的惊悸,脸上挤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兄…兄弟…好说!好说!”他对着手下使了个眼色,“愣着干嘛!把货给这位兄弟装好!”
几个汉子如蒙大赦,手忙脚乱地将桌上的手表、香烟、尼龙布胡乱塞进一个准备好的旧麻袋里。
当麻袋被递到他脚边时,他弯腰,单手拎起,最后扫了一眼屋里噤若寒蝉的几人,尤其是面无人色的黄三,然后,转身,高大的身影无声地融入门外的黑暗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胡同深处,屋里的几个人才像被抽干了力气,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
“刀…刀哥…”黄三瘫软在地,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那…那人…”
“闭嘴!”老刀低吼一声,脸色铁青,眼神里充满了后怕和一种深深的忌惮。他抓起桌上那瓶白酒,狠狠灌了一大口,试图压下心头的寒意。
他瞥了一眼桌上满当当的钱袋,本该有的喜悦踪影全无,只有一种寒让他喘不过气的恐惧。
那个疤脸男人…他是谁?他买走那些货…想干什么?
清华大学,筒子楼尽头的小单间。
夜色深沉。窗外寂静无声,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火车的汽笛。
费明远靠在床头,就着床头柜上一盏台灯昏黄的光线,翻阅着一本英文原版的《国富论》。他脸色依旧带着病弱的苍白,不时低低地咳嗽几声。
门被轻轻推开。
卫戈高大的身影闪了进来,反手关上门。他手里拎着一个不起眼的旧麻袋。
费明远放下书,推了推眼镜,目光平静地看向他。
卫戈走到墙角那个简陋的挂物架前,将手中的旧麻袋,如同丢弃垃圾般,随意地扔在挂物架下方冰冷的水泥地上。
麻袋口散开,里面露出几块色彩鲜艳的尼龙布,几条印着外文的香烟,还有一个小小的、闪着银光的方块。
费明远的目光落在麻袋里那抹银光上——那块小巧的梅花牌女式手表。
“饵,撒下去了。”声音里透着掌控全局的从容,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搪瓷缸子,喝了一口温水,润了润发痒的喉咙。
卫戈站在阴影里,没有回应。他只是缓缓抬起头,目光越过费明远,落在窗外沉沉的夜色里。脑子里浮现的是刘德贵发现那是假钱后气急败坏的模样。
网,正在收紧。
猎物,已在网中。
彻底完了
清源县供销社财务室
王翠花坐在一张咯吱作响的旧木椅上,屁股底下像长了钉子,怎么也坐不安稳。身上那件枣红色的呢子大衣显得与这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脸上精心涂抹的脂粉也掩盖不住眼底的焦躁和心虚。面前摊着一本厚厚的现金流水账本,手指无意识地捻着账页边缘,指甲上鲜红的蔻丹格外刺眼。
“小张,上个月那笔…那笔临时采购农具的备用金,单据还没找齐吗?”王翠花的声音拔高了几分,不耐烦道,目光却不敢直视坐在对面、正埋头核对账目的年轻女会计张红梅。
张红梅抬起头,扶了扶鼻梁上厚厚的眼镜:“王姐,单据…就这些了。”她指了指桌上几张皱巴巴、油渍斑斑的采购单和一张手写的白条收据,“一共是三百二十块七毛五。可账上…账上支取了五百块整。差额一百七十九块两毛五,对不上啊。”
“对不上?”王翠花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算盘珠子哗啦一响,声音陡然尖利起来,“怎么就对不上了!农具∶铁锹、镐头,采购量大,损耗、运输不要钱啊?这点账都算不明白,你这会计怎么当的!”她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张红梅脸上,试图用泼辣的气势压垮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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