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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朝吐出口中的湿淋淋的红实,低声凑到她耳边问:“……哪边更舒服?”
任令曦瞪他。
这倔强的性子,竟然能让任令曦在发情期还能抽出神智来瞪他。
“想让……令曦姐……舒服而已。”
“令曦。”
“嗯?”
“叫令曦。”
这时候被叫“令曦姐”,让她觉得自己像老牛吃嫩草,他说得那幺乖巧,分明还比她大两岁。
贺云朝此时此刻和她一样性致高昂,说话的语气都带着情欲上头的颤音,本就磁性十足的声线此刻仿若电流,游走过她的耳际,“令曦……”
明明是她这辈子听得最多的两个字,可当下淌进她耳中,她还是一阵脑中嗡鸣。
像是某种催情的咒语。
“所以,哪边更舒服……令曦?”
像是为了让她回忆起感受,说完贺云朝又低头吸了吸她的奶尖,手上搓弄的动作更甚。
沁出的液体已经沾湿了他的指尖。
门外的人进了他们隔壁间,即使这里不是上下通透的隔间,但门板依然很薄,稍微大声点说话都能听得见。
好像不止一个,两个人跌跌撞撞,进了隔间砰地一下倒在壁板上,就在任令曦身后,同一块壁板。
随后隔壁响起高亢的呻吟,任令曦和贺云朝对视一眼,一下就明白了。
任令曦听着那边厢的声音,忍不住伸手抚上贺云朝下面隆起的一团。
贺云朝迟滞了半秒,只听任令曦问他:“你呢?”
弓着身的贺云朝直起腰来,一瞬间把她包拢在自己身下,挡住顶上投来的所有灯光。
两人瞬间拉近的暧昧的空间里,纠缠着彼此浓重的喘息。
“beta发情……哈……也这幺……厉害吗?”任令曦仰头,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身下的手掌已经拉开了他的拉链,探了进去,一把包裹。
她没看见贺云朝搁在她头顶的手已经暴起的青筋。
如果贺云朝放任欲望,他们现在决不会仅仅只是这样。
贺云朝按住她的手。
“……再下去就忍不住了,”他说,“我可以……用别的方式帮你。”
虽然发情的最终目的是性器交融才能彻底纾解,但abo课程上也不是没有教过abo的假性高潮,只要身体获得一定程度的高潮感,发情表现就能得以短暂舒缓,拖到她找到抑制剂注射也不是不可能。
任令曦却没有妥协,反而问:“你不想和我做?”
她承认自己现在的主动有很大一部分发情的原因,但……她好像很喜欢贺云朝的气味。
很奇怪的理由,她和两个前男友都没有做到最后,一个是因为床上不合拍,一个是因为她非常厌恶前男友alpha的信息素,哪怕alpha的信息素在某种程度上也会引诱oga发情,但那时候的她只想作呕,和刚才发情时的作呕感一样,直到贺云朝碰她,她才缓过劲来。
她不是保守的婚后派,她只是遵从自己的意志,喜欢与讨厌区别很明显。
贺云朝顿了一下。
他歪首咬她的耳朵,泄愤似地,“想。”
承认自己对前辈产生情欲是一种妥协,贺云朝是个随性的人,但他不认为任令曦也像他这般随性,如果两人今天因为发情期做了,以后工作擡头不见低头见,任令曦的态度,会很麻烦。
他可不想事后被调组,或者被雪藏,这对他要做的事而言也很麻烦。
而且说实话,他还挺喜欢她的。
他不是没遇到过oga发情,他自己易感期也有过强烈欲望,贺云朝率性人生里唯一的坚持,就是他从来也没有将就与谁解决的念头,这是头一次,他竟然觉得自己无法自控。
他想做,比他表面上看起来的措置裕如想得多得多,想扒光她,想进入她,想狠狠肏弄她,想一整晚上翻来覆去交媾到天亮,想在她身体里发泄自己全部的欲望。
疯了。
一定是信息素,他想,一定是她的信息素有哪里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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