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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宸猛地抬手,一把扯下了头顶那象征至高皇权的十二旒冕冠!
沉重的冕冠被他随手抛给身后惊呆的内侍李德全,旒珠相互撞击,出凌乱刺耳的声响。三千墨失去束缚,几缕垂落额前,更衬得他眉峰如刀,眼神锐利得能刺穿人心!
“祭天,是为敬天法祖,护佑苍生!不是为了在这神圣之地,行构陷忠良、杀人立威的龌龊勾当!”东方宸的声音清越如龙吟,穿透寒风,响彻整个祭天广场。他目光如炬,扫过台下每一张或惊惶、或震骇、或心虚的脸,“天象示警?民心不安?好!朕今日就告诉你们——”
他猛地抽出腰间佩带的御用短刃!“噌啷”一声,刀光如雪练出鞘,映亮了他眼底猩红的血丝和孤注一掷的疯狂!
“陛下不可!”殷照临瞳孔骤缩,疾步上前欲拦。指尖刚触及东方宸滚烫的手腕,就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甩开!那瞬间的触感,冰冷与灼热碰撞,带着惊心动魄的决绝。
东方宸握着刀,转身大步走向祭台中央那尊用来盛放祭酒、象征与天地沟通的蟠龙金樽。金樽在晨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泽,里面尚余半樽清冽的酒液。他毫不犹豫地,将锋利的刀刃狠狠划过自己摊开的左掌掌心!
“陛下——!”殷照临的惊呼被扼在喉咙里,心口剧痛,眼前阵阵黑。
皮肉割裂的声音细微却清晰。鲜红的血珠争先恐后地涌出,如同断了线的红宝石,滴滴答答,坠入金樽清冽的酒液中。淡金色的酒液迅被染红、晕开,变成一种刺目而妖异的淡红。东方宸面不改色,仿佛那深可见骨的伤口不在自己身上。他举起染血的金樽,对着苍穹,也对着台下万千臣民,声音平静得可怕,却蕴含着足以焚毁一切的滔天怒焰:
“天若要罚!便罚朕一人!是朕年少识人不明,错信谗言,致使忠良蒙冤!是朕治国无方,御下不严,令宵小横行,百姓受苦!要杀要剐,天道轮回,朕东方宸一力承担!绝不推诿!”
他话音陡然一转,如同惊雷炸响,带着玉石俱焚的惨烈与少年天子独有的、不顾一切的炽热血性:
“但谁若想动殷照临——”
刀尖直指台下那些方才高喊“斩殷照临”的官员,鲜血顺着锃亮的刀锋蜿蜒而下,在初升的朝阳下划出一道凄厉的血线!
“先问问朕手中这把刀,答不答应!”
“问问这天下千千万万的黎民百姓,答不答应!”
死寂。绝对的死寂笼罩了整个祭天台。寒风似乎都停止了呼啸,连旌旗都停止了翻卷。台下,百姓们怔怔地望着祭台上那个墨飞扬、掌心淌血、眼神却亮如星辰的年轻帝王,看着他以最惨烈、最直接、最不容置疑的方式,将那个孤高清冷的摄政王死死护在身后。
不知是谁,在人群中爆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嘶喊:“摄政王是好人!江南水患是他救的我们!不能杀!”
“我们要平价粮!不要杀摄政王!”
“严惩炸码头的奸贼!严惩囤粮的奸商!”
积压的民怨如同沉睡的火山骤然喷!山呼海啸般的声浪瞬间席卷了方才那些“诛杀”的叫嚣,汇成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那是民心所向,是对阴谋最有力的反击!
殷照临站在东方宸身侧稍后的位置,看着他挺直却略显单薄的背影,看着他被鲜血染红的指缝,看着他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肩膀。喉间像是被滚烫的烙铁死死堵住,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撕裂般的疼痛。他知道,这个倔强的少年在用他的帝王尊严、用他的血肉之躯,为他搏一个活下去的可能,赌一个拨云见日的未来!一股酸涩的热流猛地冲上眼眶,又被强行压下。
“陛下……”他声音沙哑,带着难以抑制的轻颤,“够了。”
东方宸闻声转头。眼底那焚尽一切的暴戾与疯狂如潮水般褪去,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近乎偏执的守护。他抬起那只未受伤的右手,染血的指尖带着滚烫的温度,极其轻柔地、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殷照临冻得通红的耳垂,动作笨拙却又带着不容错辨的珍视。
“皇叔,”他低语,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别怕。”
那滚烫的触感,如同烙印,深深烫在殷照临冰封已久的心湖之上。他猛地别过头,紧抿的唇线微微颤抖,终是没有再出言阻止。风雪之中,祭台之上,少年帝王掌心血痕刺目,身后是翻腾的民意怒潮。这一幕,深深烙印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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