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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不是梅雨时节,雨来得迅猛去得也快,一夜过去,落地窗边缘已经泛起太阳的金色,玻璃上透出湛湛的天。秦复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没有戴眼镜,秦长乐仍在卧室里睡着。
秦复的手搭在沙发扶手上,食指不轻不重地敲了敲,随后拿起手机拨出电话。头两个是“请稍后再拨”,打到第三次终于接通。柳玉山先在电话那头长长哀嚎了一声,企图隔空殴打秦复的耳膜表示抗议。
他说:“秦总、秦大少爷,这才八点啊?要不是看到上面显示你的名字我直接关机了。”
“八点不早了,你昨晚几点睡的?”
柳玉山捶捶发疼的太阳穴:“城东有个局,喝到什么时候我忘了,最后一次看表好像是三点。”
秦复说:“注意身体。”
“得了吧你,少在这敷衍我。”柳玉山笑,“有话就说。”
秦复斟酌着开口:“之前泫中论坛那些帖子就是全部了吗?有没有其他人谈过这件事?”
柳玉山说:“……哟,怎么?”
秦复说:“乐乐的反应不对。如果他真的交了女朋友,不应该是这个表现。”
电话那头久久没有动静,偶尔传来一点气声——柳玉山把话筒拿得远远的,正在旁边憋笑。他把声带当弹簧一压再压,压到极限后终于憋不住,突地弹开,爆发出巨大的笑声。
秦复皱眉:“干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我、我就是挺佩服乐乐的,他真能一直不说啊?”柳玉山笑得喘不过气,念及正在通话中的秦复,心生怜悯,遂做了几个深呼吸,待气息平稳到能正常说出话来。
柳玉山说:“戴眼镜且爱管着他的年上学霸女朋友——这不就是你吗?哈哈哈哈哈、哎哟,我不行了,岔气了,哈哈哈哈哈哈!”
好一会过去,听筒始终没传来声音。柳玉山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才发现电话早就挂断。他使劲搓搓笑得发痛的苹果肌,道:“得,恼羞成怒了。”
秦长乐向来累了会睡得很沉,而今天睡得格外沉,到日上三竿才醒转。天色大亮,灿灿的阳光撒在他的眼睫上,他睁开眼,便撒在他的眼睛里。秦长乐先看见一片白光,然后看见了秦复的脸。秦复坐在床边,手撑在秦长乐的脸颊旁,秦长乐闻到他袖口上的树叶味道。
秦长乐半个人还在梦中,愣愣叫到:“哥?”
“醒了?”秦复说,“去洗漱吧,中午回家吃饭。”
秦长乐依言起身,谁料大腿一动就疼,疼得他彻底从睡梦中抽离,一睁眼,面前又是他哥的脸。
“哥、哥!”他叫起来。
发现秦长乐眼下动作困难,秦复伸手挽起他的腿弯,将人打横抱起,再竖着放到地面上。借了外力,秦长乐却越发站不稳,歪歪扭扭向后倒,后脑勺磕到秦复的肩膀。他像个和秦复两级相斥的磁铁,从秦复身上弹开,又东倒西歪,又弹开,最后被秦复伸出双手面对面固定住。
秦复说:“乐乐,对不起。”
秦长乐说:“唔,你知道就好。”
“学校里传的女朋友——”
秦复话讲到一半被秦长乐截住:“好了我知道了!我已经原谅你了,不要得寸进尺啊。我去刷牙。”
秦长乐头也不回、步履平稳地走进洗手间,然后抄起牙膏直往牙刷上挤,把牙刷塞进嘴里一通乱搅。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翘得乱七八糟,身上穿着一套布丁狗睡衣,不知道秦复从哪个角落里找出来给他换上的。脖子上有一星两点的红痕盖在衣领下,它们留下时是潮湿的,如今变得清爽干燥,秦长乐想,大约是有人拎起他从头到脚洗过一遍。
他皱了皱眉,更加用力地刷了几下牙,在镜子里发现他用的牙刷是秦复的。秦长乐低下头,和立在一旁的自己的牙刷对视几秒。这支牙刷上还挤好了牙膏。
秦长乐吐出嘴里的泡沫,迅速在水流下冲洗手里的牙刷,洗得干干净净后放回原处。他拿起自己的牙刷,准备开始刷今天的第二个牙。
祝宜近来发现,秦长乐越来越亲近秦复了。如果说之前两人间的安全距离是一百,现在已经骤减到五十以下。一家人围坐在客厅时,秦长乐边吃薯片边看电视,要等肩膀挨上秦复的手臂,被不同的触感提醒,才能意识到他哥就在旁边。
“不过乐乐从小就黏你。”祝宜笑呵呵说,“你出国那几年,他每天眼巴巴盼着和你打电话呢。”
秦长乐提出异议:“我没有啊,例行公事的交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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