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伞骨上的水珠落在那人手背上,阿诱举着伞的手微微抖了抖,将伞往旁挪了些许,整个人顿时暴露在雨幕中,转眼便浑身湿透了。
林川臣有些无奈,自己推了车门下了车,将阿诱手中的伞拿过来,罩在两人头上。
他高了阿诱半个头,离得那么近,又一直盯着阿诱看,视线里带着一股上位者的压迫感,让向来行走在枪林弹雨里的神枪手也有些紧张。
阿诱只是和他对视了一眼,很快便慌乱地转开视线,轻声道:“阿臣。”
“最近总是冒冒失失的。”
林川臣语气里不带批评,甚至算得上温和,但阿诱还是觉得他在抱怨,或许是觉得给他添麻烦了。
他跟着林川臣往屋里走,心不在焉想,林川臣经常把无关自己的事当做是麻烦,无视他人的感受。
要不是自己只是副手,换一个其他的人,兴许早恨死林川臣了。
他走着神,没注意到林川臣停了脚,于是一脑袋撞了上去。
“唔,”阿诱后退两步,有些懊恼地捂着额头,“抱歉。”
林川臣盯着他看了许久,半晌才叹了口气,抬起手碰碰阿诱的额头。
体温有些高,难怪看着脸红又迷糊。
“我回国到现在快十天了,烧一直没退?”
“退了,”阿诱实话实说,“前两天下雨,从码头回来就有点烧。”
林川臣没说话,点了根烟。
烟雾缭绕着,有点呛,也模糊了他的面容。
阿诱原本没觉得身体怎么难受,这时候突然开始觉得头疼眩晕,他眨了眨眼,见林川臣抬抬下巴,说:“去楼上。”
阿诱站在楼梯口,林川臣的背影消失在厨房门口,看不见了。
大概又是去做蛋糕了。
他和林川臣已经认识了十年,十年前林川臣还不是林家的家主,也不过是一个苟且偷生的草芥。
成为家主之后他身上的担子越来越多,压力越来越大,只有做蛋糕能让他稍微放松一些。
阿诱进了林川臣的书房,又进了书房里的隔间。
这个很小但打扫得很干净的房间是林川臣为他一个人建的。
哪怕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除了上司和下属外其他名正言顺的关系,只能算是互相解决需求的床伴。
阿诱脱掉束袖的外衣,又脱掉衬衫和裤子,他的头发不算太长,但也不短,在脑后扎了一个小揪,打散的时候便听话地贴下来。
他站在浴室的镜子前,这才看见自己脸上有一道伤痕,没印象是什么时候弄到的了,难怪那会儿林川臣老盯着他的脸看。
他伸手碰了碰那道伤,还是新鲜的,有一点组织液。
阿诱洗了手,又简单淋浴过,站在镜子前擦着水汽时,浴室门忽然“砰”地一声从外面撞开。
没等他回过神,后背贴上了男人温热的胸膛,他被压在泛着潮湿和冰凉的墙壁上,有些艰难地踮着脚。
烦躁和郁闷的情绪像乌云一般盘旋在男人身上,阿诱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好,急需发泄,于是只是挣扎了一下便松懈下去,任由对方处置自己。
他被亲吻着唇瓣,也有可能是在被撕咬,下唇有点痛,吻又落在了脖颈和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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