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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与对峙
早读课铃声馀韵刚散,教室里翻书的沙沙声还没连成片,王志韬突然将课本重重拍在桌面上,“啪”的脆响让周围同学的动作顿住。他刻意拔高声音,确保前後三排都能听清,语气里带着煽动性:“你们知道吗?隔壁班许雁池,跟咱年级萧浮舟,早搞到一块儿了!”
这话像滴进热油的水珠,瞬间炸乱了教室的平静。低头刷题的同学纷纷擡眼,眼神里掺着惊讶与好奇;後排几个爱凑热闹的男生已经停下笔,身子往前探着等下文。王志韬见状更得意,往椅背上一靠,双臂抱在胸前,刻意放慢语速,每个字都裹着恶意:“那许雁池就是奔着萧浮舟家的钱去的,整天在人跟前搔首弄姿——下课递水,自习课凑过去问问题,跟块撕不掉的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开。”
“真的假的?萧浮舟看着挺正的啊,不像会搞这些的人。他家那麽有钱,全校哪个人不知道他?他应该不会这样吧?”斜前方一个戴眼镜的女生小声嘀咕,指尖无意识拈着书页边角。“当然是真的!”王志韬立刻接话,手掌“啪”地再拍桌沿,音量又提了几分,“我亲眼看见的!他俩才认识一天就好上了,昨天放学在学校後门,俩人抱着亲呢!萧浮舟那模样,看着是推了两下,其实心里美得很,故意享受人家贴上来!”说着,他还夸张地模仿“相拥”的动作,肩膀往前耸,脸皱成一团嫌恶的样子,“你们以後看见他俩离远点,别被这种风气带坏了。”
教室里的议论声顿时像涨潮般漫开——有人追着问“亲了多久”“有没有别人看见”,有人跟着附和“难怪最近总见他俩一起走”,连窗边原本专注看书的同学,都悄悄把书扣在桌上,转头往这边望。陈凝仪坐在第三排靠过道的位置,指尖攥着笔杆,指节用力到泛出青白——昨天萧浮舟找她聊过时,只说王志韬在传闲话,却没提过这麽难听的污蔑,“为了钱”“搔首弄姿”这些词,像细针似的扎在心上。更让她在意的是,王志韬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具体细节,全是模糊的“我看见”“我知道”。
“你说你亲眼看见,”陈凝仪深吸一口气,终于开口,声音不算大,却像颗小石子砸进喧闹里,让教室瞬间静了下来,“那你说清楚,昨天放学在後门哪个位置?是靠近修车铺的拐角,还是宣传栏那边?当时几点?有没有路灯亮着?旁边还有别的同学经过吗?”
王志韬脸上的得意猛地僵住,显然没料到陈凝仪会突然拆台。他顿了两秒,眼神飘向窗外,语气含糊地辩解:“就……就是後门最里面的拐角,那会儿天快黑了,哪有什麽人?路灯还没亮透,但我看得清清楚楚,他俩就抱着站在那儿……”
“天快黑了,路灯没亮,视线那麽暗,你怎麽确定是许雁池和萧浮舟?”陈凝仪没给他绕圈子的机会,语速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追问,“而且你早上进教室时说,‘他俩早就开始了’,现在又说‘才认识没一天’,这两个说法到底哪个是真的?还有,你说许雁池‘缠’着萧浮舟,具体是哪天?上午还是下午?在教室丶走廊,还是操场?你亲眼看见几次?”
一连串问题抛出来,王志韬的脸慢慢从白涨成通红,刚才的理直气壮像被戳破的气球,一点一点泄掉。他张了张嘴,想编个时间,却记不清自己早上说的“早就开始”是几天前;想指个具体位置,又怕跟“天快黑”“没路灯”的说法冲突——之前随口乱编的话,此刻全成了绕在自己脖子上的绳,怎麽也圆不上。
“我……我就是记不清细节了,但我肯定没看错!”王志韬急了,声音陡然拔高,却没了之前的底气,尾音里甚至带着点慌,“你怎麽老帮着外人说话?陈凝仪,你跟许雁池很熟吗?难不成你也被萧浮舟的样子骗了?”
“我不是帮谁,只是要个清楚的说法。”陈凝仪攥着笔的手指松了松,指节的青白慢慢褪去,语气依旧平静却格外坚定,“你说的话前後矛盾,连最基本的时间丶地点丶细节都说不清,凭什麽让大家相信你说的是真的?而且你昨天一进教室就黑着脸,还莫名其妙跟我摔了笔。现在突然在这儿说这些,到底是真‘亲眼看见’,还是因为别的事,故意编这些话?”
教室里彻底静了,连呼吸声都变得清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王志韬身上——前排几个同学皱着眉,显然也意识到他话里的漏洞;後排有人悄悄跟同桌咬耳朵,语气里带着怀疑:“他刚才说的时间确实不对,昨天放学我走得早,後门路灯六点半就亮了”。
王志韬站在座位旁,双手紧紧攥着桌角,指腹把木纹都按出了印子。他的脸青一阵丶白一阵,想发火却找不到由头,只能恶狠狠地瞪着陈凝仪,牙齿咬得腮帮子发紧,却一个字也答不上来——那些没编圆的谎话堵在喉咙里,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就在这时,上课铃突然尖锐地响起,数学老师抱着教案走进教室,目光扫过安静得异常的班级,疑惑地皱了皱眉:“怎麽都坐着不动?上课了,把课本翻到第58页。”
教室里的沉默被打破,同学们慌忙低头翻书,议论声瞬间压了下去。王志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几乎是跌坐回座位上,头埋得低低的,盯着课本上的公式,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他的耳朵尖红得发烫,後颈的皮肤都绷得发紧——刚才那番对峙,不仅没把谣言传开,反而让自己成了全班的焦点,连後桌的同学都在悄悄打量他,那目光像针似的扎在背上。他攥着课本的手指关节又泛了白,眼底的阴翳越来越重,盯着桌肚里的书包,指节轻轻敲击着桌面,心里憋着股说不出的气。
陈凝仪看着他紧绷的背影,轻轻吐了口气,指尖却还是有点发紧。她转头看向窗外——操场上,值日生正在清扫落叶,阳光透过梧桐叶的缝隙洒下来,晃得人眼晕。但她心里清楚,王志韬没答上来,不代表这事就过去了。刚才教室里那些半信半疑的眼神,还有几个同学凑在一起小声议论的模样,都在提醒她:这场由一句随口编造的谣言掀起的风波,恐怕才刚刚开始,远远没到结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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