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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酥风漫巷旧忆凝香
番外
初冬的风裹着细碎的凉意,卷过“雁山甜品店”的门帘时,薛酥正蹲在店外的台阶上,给流浪猫“奶糕”拆金枪鱼罐头。指尖沾了点油星,她没在意,只笑着戳了戳小猫软乎乎的下巴:“慢点吃,没人跟你抢——跟你说,今天许雁池做了新的栗子蒙布朗,回头刮点边角料给你当点心。”
奶糕“喵呜”一声应着,尾巴圈住她的鞋尖。薛酥仰头晒着难得的暖阳,发尾被风吹得晃了晃——许雁池和萧浮舟上周刚领了证,红本本拍在柜台时,两人耳尖都红着,倒让她想起学生时代,总见萧浮舟绕远路送许雁池回家,书包带斜挎在肩上,走路都带着点少年人的雀跃。
正逗着猫,手机在口袋里震了震,是家里发来的消息,问她周末回不回老宅吃火锅。薛酥指尖在屏幕上敲了敲,回了个“回,带两盒雁池做的提拉米苏”,刚收起手机,就见许雁池从店里探出头,冲她喊:“薛酥!刚烤好的黄油曲奇,你尝尝火候!”
她应了声,拍了拍手上的灰,踩着台阶往里走。暖融融的甜香瞬间裹住她,许雁池递来一块曲奇,她咬了一口,酥松的口感混着黄油的香气在舌尖散开,忍不住眯起眼:“行啊,手艺又精进了——萧浮舟这小子,当年在学校运动会上,为了抢你手里半块饼干,跟人跑了三圈操场,现在倒好,天天有现成的甜品吃。”
许雁池笑着打了她一下,两人凑在柜台後翻烘焙书,翻到夹在页间的旧照片——是高三毕业照,後排的萧浮舟站得笔直,白衬衫领口扣得整齐,却偷偷在许雁池身後比了个兔子耳朵。薛酥指着照片笑出声,没留意窗外掠过一个穿米白色外套的身影,抱着画夹,脚步轻缓地走过甜品店门口,往巷尾那栋爬满青藤的老房子去——那是陈凝仪的家,也是她和萧浮舟从小一起长大的地方。
这是陈凝仪第三次路过这家雁山甜品店了,雁山甜品店段门口总是飘着宜人的香气,那独属于奶香的馨甜馀道在陈凝仪的鼻尖,有些发痒。她被馋的直流口水,然而她最终也只是看了看,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去。夜晚她推开门时,玄关的挂鈎上还挂着两串褪色的钥匙——一串是她的,另一串银色的,是萧浮舟小时候用的,钥匙扣是个掉了漆的一把剑,他帮她从树上够下风筝,她用攒了半个月的零花钱买的谢礼。
她把画夹放在客厅的旧沙发上,指尖抚过沙发扶手上的一道浅痕,她仿佛又闻到了雁山甜品店淡淡的清香,随着她的思绪也一并带远。那是她八岁那年,萧浮舟抱着足球冲进屋,鞋钉刮出来的印子。当时他吓得脸都白了,攥着她的手腕说“凝仪,千万别告诉徐姨,我以後天天帮你背画板,好吗?”,结果第二天一早就拎来半袋大白兔奶糖,蹲在她旁边,一边给她剥糖纸,一边盯着那道痕发愁:“早知道不踢足球了,把你家沙发弄坏了,你以後不跟我玩了怎麽办?”
那时候的日子,好像总浸在夏末的槐花香里。两家住对门,每天清晨都是萧浮舟在楼下喊“陈凝仪,快点!上学要迟到了”;放学路上,他总把书包里的橘子汽水分给她一半,自己啃着她妈妈做的豆沙包,含糊地说“你妈做的比我家的好吃,明天我还来蹭”;她学画画的第一年,总画不好线条,坐在院子里哭,萧浮舟就搬个小板凳坐在她旁边,笨拙地拿铅笔在纸上画小鸭子:“别哭啊,你看,你画的树比我画的鸭子好看多了,以後你当画家,我当你的第一个观衆。”
她是从什麽时候开始觉得,这份“一起长大”不一样的?或许是十二岁那年,她发高烧,爸妈不在家,萧浮舟背着她往社区医院跑,汗水打湿了他的後背,却还喘着气跟她说“别怕,我跑快点,医生就能治好你”;又或许是十三岁,她第一次来例假,在学校厕所里慌得直哭,是萧浮舟听同班女生说了几句,红着脸跑遍了附近的小卖部,拎着一包卫生巾和热奶茶站在厕所门口,声音比蚊子还小:“我问了前台的姐姐,说这个能用……奶茶是热的,你喝点暖暖肚子。”
甚至後来,他身边有了许雁池,她都没立刻反应过来那份心思是“喜欢”。高三那年平安夜,萧浮舟敲开她家的门,手里拿着一个包装精致的苹果,挠着头说“凝仪,这个给你。”陈凝仪一看,笑着打趣说萧浮舟手里还偷藏一个苹果,萧浮舟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直言说是为了给许雁池的,她说不清当时是什麽样的感受接过了苹果,看着他转身时耳尖的红,忽然发现,以前总跟在她身後喊“凝仪”的小男孩,已经学会把温柔藏给别人了。
那天晚上,她把那个苹果放在书桌的玻璃罐里,没吃,也没告诉任何人——就像她藏在画本里的那些画:画的是他背着画板走在前面的背影,画的是他蹲在院子里给流浪狗喂饭的侧影,画的是他穿着校服,在操场边给许雁池递水时的笑容。可画里的每一个萧浮舟都没有正面看向镜头,他的目光,每一张都撇向不知名的别处,笑的耀眼。这些画都没有署名,每一张的角落,都画着一颗小小的橘子——那是他小时候常分给她的橘子汽水的味道。
陈凝仪打开书桌的抽屉,里面放着一个铁盒子,装着的全是旧物件:他掉了漆的钥匙扣,她给他画的第一张小鸭子,还有高三那年的那个苹果——早就干成了标本,却还能看出当年鲜红的颜色。她拿出画夹,翻开最新的一页,纸上画的是老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树下站着两个小小的身影,一个背着画板,一个抱着足球,阳光落在他们身上,暖得像旧时光。
窗外的风卷起几片落叶,落在窗台上。陈凝仪拿起铅笔,在画纸的角落添了个小小的橘子,笔尖顿了顿,又轻轻画了道浅浅的笑容——她早就在岁月里明白,这份从青梅竹马时就悄悄生根的喜欢,不是遗憾,是藏在旧钥匙丶老沙发和槐花香里的,最温柔的回忆。就像萧浮舟当年说的,他当她的第一个观衆,而她,会永远记得,那个抱着足球丶揣着大白兔奶糖的少年,曾是她整个青春里,最明亮的光。多年後,她才终于明白这场名叫青涩又难过的暗恋,从头到尾只有她一个人参与,陈凝仪看着手里画着一个又一个的萧浮舟,打湿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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