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下一秒,旁边长相略微憨厚的男人试探性的问了句:“这真的没事吗……?”
前刺男眼睛都直了,随意摆手道:“能有啥事啊,梁少今天生日,难不成还发脾气?搞点活儿让他开心开心嘛。”
憨厚男咽了一把口水:“……你确定……他会开心吗……”
前刺男懒得搭理他这个怂包,只笑着对男经理说:“肖经理,这事儿你办得真不错。”
肖经理恭恭敬敬:“您过奖了,能让梁少舒心是我的荣幸。”说着这话,他招手让几个姑娘坐过去,最后还不忘叮嘱尤绘:“注意点分寸,凡事能忍都给我忍下来。”
说完这话,他立马换了副嘴脸,赔笑道:“各位慢慢,我就先撤下了。”
临走前他推了尤绘一把,让她赶紧过去。
等包间的门关严实了,尤绘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前刺男见人乖乖巧巧的缩在角落,猜想她或许比较腼腆,于是端着酒,主动凑上前:“小妹妹,咱喝一个?”
尤绘余光瞟到,这人好像恨不得撞人身上来一样,她往旁边挪了个位置,酒也没接,甚至连那杯酒都没多看一眼:“我酒精过敏。”
尤绘的这个举动让前刺男有些不适,他不爽的嗤笑出声:“不是,你酒精过敏过来陪酒?你快别骗我了,我不喜欢玩欲情故纵,赶紧接着吧。”说着这话,他强行将酒杯往尤绘怀里塞,如果不接住就一个下场,酒液全溢出来将衣服打湿。
只是这酒还没接住,外边走廊就响起了一阵格外响亮的脚步声,伴随着几个男人的交谈声。
很快脚步声来到包间门口,笨重的门被推开。穿着浅蓝细格衬衣,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迈了进来。
包间外的强光毫无防备的照射,进来,刺眼无比。尤绘下意识眯眼,再睁眼时正正好跟门口的梁清屿撞上了视线。
下一秒,梁清屿的脸色沉了下来。
前刺男的手都已经准备往尤绘肩上搭了,酒杯也强行塞到了对方手里。只是都没有机会进行下一步动作就被打断。
短短几秒钟时间,梁清屿扫视了整个包间,发现沙发上还坐着五六个陪酒女。
他看着前刺男,眼里闪出几分暴怒的寒光:“这他妈谁叫过来的?”
众人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原本还在互相喂酒玩游戏的几人,这会儿全部低下了头,没一个敢吭声。
梁清屿可不是好糊弄的人,此刻他眼神愈发阴鸷狠戾:“再问一遍,谁叫的陪酒?”
见情况不对劲,跟在梁清屿身后的黄毛立马站出来,先一步教训起他们:“你们怎么回事啊,跟着玩过这么多次了,怎么还一点规矩不懂,再这样就直接滚蛋。”
黄毛正训着人,梁清屿注意到缩在角落的尤绘还握着酒杯,唯独视线偏到了一旁。
他没看她,冷声道:“都出去。”
听到这话,尤绘二话不说,将酒杯一放,起身推开包间的门走了,速度快到让人没有反应过来。
等所有的姑娘都出去了,包间的门刚撞上,里头就响起了酒瓶摔在地上的刺耳声响,伴随着拳头挥到脸颊上,打断牙齿的声音,被打的人似乎被掐住了脖子,赔罪的话说得极为艰难。
没人敢上前劝架,都躲在一旁。
只听到被打的男人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对不起我错了,哥,我真的错了,这次是我犯浑,我保证下次不会再自作主张了……”
场面太血腥,手挽着手的姑娘们忍不住小声议论。
短发姑娘:“我之前就听说了,梁少组局从来不喊陪酒的,就连朋友带女友过来玩都属于罕见情况,也不知道那群人咋想的,这不直接撞枪口上了嘛。”
红发姑娘好奇心重,没忍住问出了口:“为什么啊,难道他不喜欢女的?还是他性冷淡啊?”
见人这么不怕死,短发姑娘反应迅速,捂住了对方的嘴:“你快别说了,被听到就完了。”
这个话题还没彻底结束,几人就看到走在最前面的尤绘转身往休息间的方向去了。
有姑娘招手喊她:“你真不干了啊?”
尤绘没应这话,已经拐进休息间。
将工作服换下丢进垃圾桶,她去抽屉里拿了片卸妆湿巾。
卸完妆,刚用钥匙打开储物柜,余光瞟到有人不急不慢地朝着这个方向走来,很快便停在了休息间门口。
那人闲散的半靠着墙站,指尖夹着根燃了半截的烟,也不说什么。
尤绘边收拾着包包,很随意的一句:“我已经下班了,如果改变主意想喊陪酒的话,得找别人。”
兴许有些出乎意料,梁清屿懒散的嗓音惨了些沙哑,腔调极为漫不经心:“这回对我有印象了?”
话音落,尤绘神情一顿,没应这句,拎着包包绕开他出了休息间。
走了没两步,身后的梁清屿,冷不丁说了句:“你要实在缺钱,我可以介绍其他工作给你。”
闻言,尤绘脚步短暂一顿,没有回头:“你看着比那油腻男更危险。”
兴许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句,梁清屿抖烟灰的手僵在半空中:“你说什么?”
此时尤绘已经重新抬腿往前走。
声音很低,很柔,也委婉:“我说,我挺怕你的。”
梁清屿就站在原地,抽着烟,视线跟随着她,直到那道背影彻底消失在眼前。
他轻笑一声,从兜里掏出手机,点进微信,编辑了一条消息:[纯姐,是不是该换美甲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沈星丛穿进某本起点流修真文,成了文中反派萧霖的炮灰师兄。彼时的萧霖还是个尚未成器的小师弟,但沈星丛知道,此人有朝一日将屠尽满门甚至连待他极好的师门同仁也没放过!因此,当他醒来看见被原主百般欺凌的小师弟,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打得好!给他往死里打,打死算他的!萧霖就是天生的反社会人格。既然感化不了,不如痛快报复(划掉)教育一番!沈星丛已经无所畏惧。直至某日回门。那浑身煞气的修罗持剑立于血海之中,眸色鲜红,回头看他。沈星丛梗住脖子,默默等待那把剑穿透自己胸膛。竟不料那人露出了笑。无人再会妨碍我们。脸庞沾血,语气却是截然不符的天真。此后我接手宗门,你就做宗主夫人,可好?萧霖自小便失了七情六欲。不会觉得快乐,更从未感受过痛苦。唯独空虚感在体内不断蔓延。直至那人出现,一片黑暗的内心终于泛起波澜。他忽略那人恐惧的神情。强硬将人抵上榻,冰冷指尖拂过那微红的眼角。是师兄先来招惹我的。眼眸微弯。却仿佛沉了淤泥,瞧不见底。所以,也应当负责到底才是。食用须知1文案最后一段师门人没事,攻正当防卫...
1983年夏,兴华高中教师办公室。刘老师,我想好了,打算去读书,不过北大的名额换成过国防大学解密专业。深秋的风泛着寒意,宋时礼单薄的身体笔直挺拔,眼神异常坚定。...
六月的阳光刺得她眼前发黑,她买了手表后来不及休息,便迫不及待地赶去夜宴会所,想要把这份礼物送给贺闻朝。贺闻朝在夜宴兼职做调酒师,这是他们相识的地方,两个穷困潦倒的年轻人,在灯红酒绿中互相取暖。...
(双洁,互相救赎,前期女主攻略)为了保住小命,洛小甜亲自上门找人人害怕的霍爷娶她,众人都在猜测她活不到生下孩子的那一天。没人知道洛小甜暗地一直计划着跑路。后来,洛小甜跑了,霍狂追上来,抓住她双手,红着眼说道老婆,你怎么把我丢下了呢?...
叮~本文预计530入v,当天掉落万字大肥章和小红包,感谢小天使们支持么么哒! 我本是五条家大小姐,因为一些原因沦落异世界,只要你v我50,就可以听我的复仇计划 好吧,事情很紧急,我一睁开眼,刚刚还在和未婚夫幽会,现在已经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周围全是咒灵,我的未婚夫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我非常着急,不过幸好,有一名大叔救了我。 虽然他的长相看起来和二十出头差不多,但是我看得出来,他已经奔三了。 我感恩的朝他道谢。 并向他询问有没有看到我的未婚夫。 哦?鹿紫云?那是四百多年前的人了。白发大叔朝我玩味道。 四百年! 我两眼一黑,差点昏过去。 狱门疆封印最强的计划失败,反而冒出一个有些眼熟的和服少女,娟子觉得熟悉,心中暗道不好。 当务之急是继续推进他的计划。 所以他强行开启了死灭洄游,期待那些过去强者的降临。 比如说,称雄了一整个时代的最强雷神鹿紫云。 如他所愿,鹿紫云出现在了东京结界内,受肉成功,容颜恢复成年轻时候的样子。 并且刚好碰到高专阵营。 提着铁棍的雷神一眼看到了自己找了一辈子的人,瞬间浑身电光噼里啪啦,死死盯着站在别的男人旁边的五条奈。 雷神怒不可遏,并且在五条奈扑过来时候迅速把飘在周身的电流收回去,任由少女抱着自己。 呜呜呜吓死我了你去哪了?! 有受伤没? 好多咒灵,我要吓死了! 五条奈,一款水系术式的柔弱少女(?)。 但是她的男友,是雷电系。 结界内大水倾覆,电流瞬间蔓延整个水域,带有必中效果的术式,在短短一分钟内击杀上千名咒灵。 五条奈抱着男友手臂,指指这又指指那就是那里!他想动手! 那个也是! 还有那个人!就是他拿着一个东西!然后我就到这里了!! 鹿紫云一抬眼,看见一个熟悉的缝合线,脸上勾勒出冷笑。 cp小鹿 没吃过小鹿饭的本人决定自己动手,私设多,ooc有 设定是年龄差七岁 微量涩谷致死量死灭,时间线有调整,事件调整,根据以往经验很容易写成剧情流(嗯) 妹是娇纵大小姐(真),小鹿物理意义上地雷系,两个人配合强无敌≧▽≦再tips妹为什么喊鹿紫,后面会有解释,别人提到小鹿都是连名带姓or喊姓(鹿紫云)的本文统一称死灭洄游,而非死灭回游短篇预计15w内完结,60%免费章,喜欢点点订阅支持一下~推推基友半晌酒盏的西幻小妈文学!驯服恶役的日与夜坏消息奥佩莎穿了,穿进一个限制同人文世界里成了恶毒继母,附赠一屁股债和三个便宜女儿。更坏的消息睁眼时,她正坐在一旁悠哉地看着下人折磨主角辛德瑞尔。却绑定了恶毒值系统,不能靠圣母拉好感。恶毒值系统请注意人设,并完成主线。失败将消除记忆留在这里。任务扔掉苹果,让主角用嘴叼起来,并获得其亲吻奥佩莎陷入沉思。但为了不盒饭,奥佩莎选择微笑接受,在限制文里做起了情qv生意还债,并鞭策辛德瑞尔勾引王子。努力了好一阵子,万幸,王子似乎对辛德瑞尔有意。奥佩莎看向身边的()用品,心生一计。于是王子微服私访的那个深夜,她将辛德瑞尔灌醉扶到王子的房间,用绸带束上辛德瑞尔的手,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但她并不知道,辛德瑞尔其实是个男人,也并非真的灰姑娘,却因过分美貌饱受折磨,被迫失去尊严活成一个女人。他活在泥泞手染罪恶,怀疑上帝从来没有垂怜他。直到那个女人出现,他厌恶又渴望,以为女人只是觊觎上层社会,终究要离开自己回到她口中所说的家乡。于是,辛德瑞尔时时刻刻都想着怎么害死她,却又还是和她一起支撑起了摇摇欲坠的家,成为了她的助手。他想,这个女人或许不太一样。直到后来,他听见她对别人说你在说什么,我可是他继母,当然想尽快嫁人自由自在。他感觉心脏骤停。他对我来说一文不值,我只想要离开,尽快,最好马上。这句话烙在了他的心上。后来,用本身体重回世界的奥佩莎发现,辛德瑞尔不记得自己了。为了能继续生活,她打算答应一个贵族的求婚。同天,国王被篡权,但新王并没有出现在宝座里,人们只看见一个骑马的身影掠过。而家中,奥佩莎的眼睛被人绸带遮挡,只能感受到来者指骨如锁,桎梏住她的腰身。捂到发烫的手铐铐住手腕,她动弹不得。求婚者的脑袋掉落脚边。看不见的地方,碧蓝眸子的男人低嗅她的脖颈,薄唇轻言。已经没人能质疑我了。不记得?怎么可能呢,教我用嘴叼苹果的那天,我永远铭记于心。再多教我一些吧,关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