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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婶见了窈月,立即笑眯眯地从竈上端来饭菜,又把一副干净的碗筷递给窈月:“小公子饿了吧,赶紧吃些,还热着呢。”
窈月接过筷子就埋头在饭菜里,狼吞虎咽起来,还不忘口齿不清道:“花婶可比庙里的神佛灵验,我想什麽就有什麽。以後我也不去庙里,直接来花婶这儿拜拜好了。”
“小公子来,喝口汤别噎着了。”花婶又端来一大碗汤,送到窈月的手边,“这是将军让我备下的。将军还说小公子吃完後,去祠堂,将军在那儿等着小公子。我估摸着,是有事要与小公子交代。”
窈月大快朵颐的动作一停,瞬时觉得面前的菜肴都不香了,勉强喝了口汤,便抹嘴起身:“花婶,我吃好了。我去看看爹。”
不知道是因为快要入冬,还是夜里风凉,窈月站在祠堂前黑洞洞的门口,只觉得瑟瑟发抖。她以前从没有进过家里的祠堂,偶尔远远地路过都觉得心虚,毕竟她这个“张越”是假的,家谱上没有她的名字,她是个不被祖宗认可,本不该存在的异类。
窈月深吸了口气,提步迈过门槛走了进去。
祠堂并不大,绕过供着当年太宗赐爵敕书的香案,就是摆放无数祖先牌位的厅堂。此刻的厅堂内,烟气缭绕,窈月掩鼻咳了两声。只见堂前放着一只大火盆,里面正烧着什麽东西。而在火盆旁,跪伏着一个瘦削的身影。
昏暗的火光中,无数的牌位就像是无数双眼睛,都直直地盯着窈月。她心里莫名打起了鼓,止住步子,放下掩着鼻子的手,朝跪伏在火盆旁的瘦削身影,忐忑地喊了一声:“爹。”
“跪下。”
窈月想也没想,就双膝一弯,跪在又冷又硬的石砖上。跪下後才反应过来,自己如果当时再往前站点,就能跪在软垫上了。
“磕头。”
窈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犹豫了片刻,才开口问:“爹,我……”
“磕头!”张逊的声音提高了些,两个字在厅堂里回荡,震得窈月的耳朵和心里都止不住地发麻。
窈月不敢耽搁,恭恭敬敬地朝面前的牌位结结实实地磕了三个响头。磕完头後,窈月忍着擡手揉额头的冲动,看向张逊的背影,等着他的下一步吩咐。
但窈月等了许久,只看见张逊往火盆里又扔了些什麽,却没再听见张逊对自己再开口,便偷偷用手搓了搓跪得有些僵麻的小腿,还想再摸摸额头的时候,张逊终于又出声了。
“裴二公子在信里说,你要跟着他去岐国?”
窈月忙跪直了身子,低声回道:“是。”
张逊的背影朝窈月的方向偏了些,声音比平时少了些冷硬:“非去不可?”
窈月没有犹豫:“是。”
张逊没再说话了,而是从身旁拿出了一个不大的包裹,什麽也没说就扔给窈月。
窈月听见动静,下意识就伸手一接,看看张逊又看看手里的包裹,一头雾水:“这是什麽?”
“给你穿的。”
窈月拆开包裹一角,摸到里头的东西并不光滑,似乎是件铠甲,但又很软很薄,迎着火光看,还反射出冷冷的光。
窈月不敢置信地望向张逊:“爹,您给我的这是……金丝软甲?祖父留下来的那件?”
张逊没有反驳,背对着窈月的身形一动不动,好一会儿才传来声音:“活着回来。”
窈月觉得喉咙仿佛被什麽堵住了,将那件软甲紧紧地攥在手里,哑声应道:“是……我会的。”
二人半晌无话。摆满了牌位的厅堂内,静得只剩下火盆里火焰燃烧的声响。
当火盆里燃得只剩下灰烬,张逊才再次出声:“扶我起来。”
“是。”窈月赶紧把软甲揣进怀里,然後起身上前扶起张逊,把他搀扶坐进一旁的轮椅中。
张逊擡头望向数不清的牌位,在昏暗的火光里,窈月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能隐约辨出他眼里的悲伤。
“终有一日,我的牌位也会被放上去。”张逊擡起手,指了指一个角落,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窈月交代後事,“把我放在那儿就行,那儿朝北,离桐陵最近。”
窈月倚靠在轮椅旁,勉强笑着说:“好啊,那我的牌位也放那儿,跟爹挨着放一块
“你?”张逊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推开窈月扶着轮椅的手,自己转动轮椅朝祠堂大门的方向行去,“你的位置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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