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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月伏在门後,听见外头的周合脚步声走远後,才回头拉住江柔的手,将她上下前後地仔细打量:“姐姐可有受伤?”
“没有,多亏……多亏赵大哥及时赶来,”江柔半垂着眼,嘴角却含着隐藏不住的笑意,“算是有惊无险了。”
“哦,原来是赵大哥。”窈月模仿着江柔的语气,坏笑道,“我没能亲眼瞧见这出英雄救美,真是太遗憾了。难怪姐姐要把我支开一个人先跑,是早就料到某人会来相救吧。”
江柔一怔,摆手道:“我没有……”
“我说笑的。若不是姐姐涉险引开那些人手,我哪能顺利地跑出来。”窈月抱住江柔,真诚谢道,“谢谢你。”
江柔拍了拍窈月的後背,才发现窈月身上的衣服都湿了,惊讶道:“怎麽湿透了?赶紧换衣裳,会着凉的。”
窈月扯了扯被海风吹被太阳晒,已经半干的衣服:“不用麻烦,差不多干了。唉,托夫子的福,我此刻才能活生生地站在姐姐面前。”
窈月把她跑出去和裴濯遇见又跌进深坑差些被溺死的事,三言两语地简要说了,末了问道:“夫子肯定已经察觉了我是女子,姐姐,你说,先生会不会把我赶回京城?”
江柔不答反问:“你想回去吗?”
窈月摇头:“我当初选择跟着夫子从国子监出来,就是想通过这次出使,立点功回去给我们老张家长些脸面。我可不想半途而废。”
江柔继续问:“你只是想立功吗?”
窈月本来想回“当然只是想立功”,但脑中突然闪过江柔看向赵诚的眼神,灵机一动。于是,窈月低下头绞着手指,做出羞涩忸怩的模样,小声道:“不瞒姐姐,除了立功之外,我的确还有一点点私心,但只有一点点。姐姐,你可不能说出去。”
“放心,我绝不说。”
窈月凑到江柔耳边,用轻若蚊蝇的气声说:“我想陪在夫子身边。”
江柔捂嘴,讶然半晌,才不确定地开口问:“那你女扮男装入国子监,难不成就是为了……”
“嗯,”窈月羞涩地点头应声,“我自小被当作男儿养大,幼时曾在桐陵与夫子有过一面之缘,自此便忘不了了。後来寻了机会进国子监,就是为了能与夫子朝夕相伴。”
江柔的眼眶微红:“竟是如此,我原以为……真是苦了你了。”
窈月见江柔有所动容,自己也努力挤出点泪意:“能陪在夫子身边,一点也不苦的。但眼下被夫子识破了女儿身,我怕以後在夫子身边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江柔回想起裴濯一直以来对窈月的态度,也许并非是窈月的一厢情愿,不禁想给窈月几分希望:“其实……”但江柔及时地把话止住了,她觉得这种事还是让裴濯自己说明为好,更何况裴濯的身份注定身不由己,万一裴颐要棒打鸳鸯,那窈月可就不只是情路失意,还可能性命难保。
“其实先生并非刻板之人,”江柔倾身上前,抱住窈月,柔声道,“我会帮你留在先生身边。”
“谢谢姐姐。”窈月用力地吸了吸鼻子,回抱住江柔,心里却在狂夸自己做戏的功夫越发好了,能把半真半假的谎话说得如此情真意切,真是了不起。
日暮时分,这艘暂借的商船终于停进了潞州的码头。裴濯也在江郎中的妙手回春下,能如常地行走了。虽然窈月不太放心,但裴濯执意不让任何人扶着,自己缓步下船。
那艘搁浅的客船倒是比他们早到一些,姓高的富商在码头上等着,见裴濯从船上下来,十分殷勤地迎上去:“寒舍离此地不远,我已让家人备好饭食,公子可否赏脸移步?”
裴濯拱手,笑容客气道:“足下盛情,某只能却之不恭,叨扰了。”
裴濯请富商将船上那两个已被周合折磨得半死不活的人牙子送去府衙,又问道客船上的人情况如何,富商面露愧色:“有负公子所托,下船时明明都在的,眼下却少了两人。因他们出家人的打扮,便没太多留意,没想到一下船就没了影子。”
富商朝裴濯作揖赔罪:“我已派人四处追去了,但这附近鱼龙混杂,只怕……”
站在裴濯身後的窈月将富商的话听得很清楚,心里微震,下意识地就看向裴濯的背影,他是在怀疑什麽?
“多谢足下费心,但不必追了。其他人也可以让他们自行散去。”裴濯擡眼望向北方,夕照下隐隐可见目力尽头处,高耸入云的起伏山峦,“若是有缘,自然能再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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