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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月睁开眼,差点把“裴濯”两个字脱口而出,忙咳了两声掩饰过去:“咳咳,先生怎麽来了?”
“来看看你,”裴濯将药碗又往窈月的嘴边送去,“趁热喝。”
窈月看着碗里散发着酸苦味的浓黑药汁,皱眉小声道:“太苦了。”但即便这样说着,她还是听话地顺着裴濯的喂药姿势,小口慢啜着将全部的药汁饮下。
窈月被药苦得险些呕吐出来,好不容易忍着咽下了,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可裴濯擦去了她嘴角的药渍後,就扶着她重新躺下,连安慰的话也没说一句。
窈月委委屈屈地缩回被子里,看着正为她掖被角的裴濯,哑声问道:“我们……使团明日啓程去雍京吗?”
裴濯没立刻回答,仔细掖好被角後,又用手背贴了贴她的额头,传来的温度依旧滚烫。
裴濯看着因发烧而面色绯红的窈月,轻声道:“我还需留在望城处理些事情,得过几日再啓程。”
窈月追问:“过几日呢?”
“至少两日。”裴濯顿了顿,“你如此心急地想去雍京,是为了令堂?”
“是,”窈月瞪大眼睛,极力让自己迷糊混沌的意识清醒一些,语气急切但气息却不太稳当,“我感觉娘亲现在不大好……所以想早些进雍京……宫里可以先不去……但进雍京城越早越好……我可以自己先探探……你帮帮我,好不好?”
“放心,我答应过帮你便不会食言,你好好休息。”
窈月见裴濯拿起药碗一副要走的模样,加上又没听见裴濯明确的答复,急得手从被子里挣脱出来,拽住裴濯的衣袖:“只要你速速带我去雍京,我什麽都告诉你……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诉你……好不好?”
“你想告诉我什麽?”裴濯看着攥紧自己衣袖却在不断发抖的手,轻叹一声,俯下身与窈月那双水汽朦胧的眼眸对视,“你又能告诉我什麽?”
“我……”窈月语塞,裴濯知道她娘亲的下落,自然就知道她的身世来历和她出现在他身边的目的。是啊,她这个早已被他看穿的骗子,哪里有资格和本钱与他谈交易呢。
窈月攥着裴濯衣袖的手一点点松开,咬牙忍着眼里的泪意:“是我自作聪明了……我自己想法子……”
“雍京城中传来消息,岐宫内一切如常并无异样,你无需担心。”
窈月猛地擡起头,一滴泪从泛红的眼眶里滑落:“当真?”
裴濯点点头,伸手拭去已经滑落到窈月下腭处的那滴泪:“不过,你想以这样的病容去见令堂吗?”
窈月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後赶紧扯过被子在脸上胡乱地抹了两把,然後又用被子裹住脑袋,挡住大半张脸,瓮声瓮气地问裴濯:“我现在的样子,很丑吗?”
裴濯看着窈月只露出的一双眼睛,微微笑道:“像只挨饿受冻的小花猫。”
窈月听了,把脸遮得更加严实:“那就是很丑的意思了。”
“别胡思乱想。”裴濯将窈月挡脸的被子扯下几分,露出她的口鼻让她呼吸顺畅,又重新替她掖好被角,“好好休息。”
窈月望着裴濯转身离去的背影,没忍住又唤了一声:“先生。”
裴濯止住步子回头:“还有事?”
“我记得我在山上的时候,和您一起进了一处小屋,後来……後来的事就记不大清,我……”窈月艰难地咽了咽唾沫,沙哑的嗓音里透着掩藏不住的尴尬,“我可曾对先生有……有无礼的地方?”
裴濯道:“不曾。”说完,他便提步走出了屋子。
“太好了,”窈月心头的大石头终于放下,安心地收回所有的神思闭上眼,“那些乱七八糟的果然都是梦,娘亲定也好好的。”
裴濯合上窈月的屋门,只走出了几步,廊下转角处的暗影里就步出了一个人,是个锦衣华服但面容稚气的少年。
裴濯将拿着药碗的手收于衣袖内,而後走上前,神色自然地问道:“殿下夜半至此,可是有要事?”
少年的脸上浮起笑容:“我在房中看书,看到一处颇为不解,便出来走走,凑巧于此遇见裴大人。听闻裴大人曾在贵国国子监中为夫子,有八斗之才,能否请裴大人为我解惑一二?”
笑容可掬的少年面向着裴濯,眼神却飘向窈月所在的屋内。
裴濯擡起手,袖摆在少年的眼前拂过,截断他看向屋内的视线:“殿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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