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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两人躺在暖烘烘的被窝里聊了很久。祁绣春告诉杭柳梅她家三代都是给庙里画神像的,但是她亲妈走得早,后来家里娶进来后妈,有了弟弟妹妹,都张着嘴要吃饭,就没什么人管她了。书还没念完,就有人来说亲。她爹让她选,要么嫁人给家里赚彩礼,要么出去工作赚钱,反正不能当闲人吃白饭。
祁绣春一气之下远走敦煌,快两年了也没回过家。
“今年我应该也不会回去了,反正也没人想我回去。”祁绣春把自己说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不想和你画那幅画吗?你说如果咱们分开了能用画相认。我就觉得它不吉利,万一这成真的了呢。所以还不如不画,咱俩就是好姊妹,想见就见,不分开也不用画来相认。”
杭柳梅听她这么说,也觉得是这个理,答应道:“绣春姐那我听你的,这幅画咱不画了,咱俩不分开。”
两人都不再说话,杭柳梅有了困意,但又想解手,赖在床上正犹豫不决,祁绣春那边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今天那个黄汉文可真是个怪人,虽然他撞到了我,但是我自己崴的脚,他怎么还非要陪我看病,还要出钱,怎么会有人愿意当冤大头啊你说是不是。”
杭柳梅下炕上茅厕,胡乱回答了一句,没再把这个黄什么文放在心上。
第十七章聚会
一想到这儿,杭柳梅直气得往自己心口舞了一锤,当初怎么没长个心眼留意那个黄汉文,都怪自己那会年纪太小人也单纯,要是拦住了绣春姐跳火坑,也不至于有后面这么多事。
可惜了这幅《水月观音》,早知如此还不如一口气画完,合久必分缘分注定,她们闹掰了,但画总是无辜的。
杭柳梅摸索回床上躺下,人越老记性就越奇怪,刚发生过的事常常忘记,几十年前的事却总是猛地想起。事情不能就这么完了,这凤辣子不来找她,那她就找上门去。
《红楼梦》没写完,她和绣春姐也没完呢!
另一头客房里的蒲芝荷早就睡得五迷三道,枕头旁的电话突然响了,蒲芝荷看都不看屏幕,坐直了接电话:“祝甫,这么晚了,你又在哪个饭局上喝多了?”
“噗噗,我没喝酒,不是,我喝了但没喝多,找你是正事。”
“噗噗”是刚恋爱那会他给蒲芝荷起的昵称,蒲芝荷总是直接喊他大名,祝甫提出意见,别的女生给男友备注都是可爱表情加叠字,怎么他们俩生分得跟老板和员工一样。他一开始想的什么小乖小咪,对着蒲芝荷的冷脸叫不出口。后来叫蒲蒲叫着叫着就成了噗噗,变成特有的称呼。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停用了这些小昵称,今天他一开口叫这个,蒲芝荷有些被击中了,语气也好了些:“两点半了,你怎么还没睡?”
“刚写完材料才想起来有事情忘说了。明天咱们聚一聚吧,我不想吵醒你的,但是我怕明天早上你们安排工作我再说就来不及了,你要是不来的话我爸妈肯定怪我。噗噗你明天留给我一天时间,咱们和家长坐下来吃个饭行吗?”
他这样讲话,蒲芝荷突然觉得他有些可怜。她说好,他们来西安,我也该去见一下的,明早我十点半到你家。
祝甫还在那边唠叨,蒲芝荷打了个哈欠表示困了,挂了电话刚刚的梦却接不上了,后半夜睡得混混沌沌的。
第二天她和杭柳梅还有小麦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了。快到门口的时候给祝甫打电话,他却开着车从车库口出来,摇下窗户让蒲芝荷上车。
“突发情况,咱们改去餐厅吃。”祝甫的手机嗡嗡震个不停,他打了一把方向盘,把手机递给蒲芝荷:“肯定是老牛那小子又在派活,他明天婚礼,我成伴郎团了,咱这车还要加入车队,昨天专门拉去保养了一下,怎么样?看着还不错吧。你直接看群吧,不知道他又要干嘛。”
“牛奔?他不是才出轨吗,现在又是要和谁结婚?”蒲芝荷面无表情地解锁手机在他们那个吵闹的群里划拉。
快乐的祝甫瞥一眼就知道她在不爽什么:“你别对人家那么大意见。那个同事小姑娘知道他没断干净就来钓自己就把他甩了。人家前女友也和他和好了,现在孩子也有了,他也收心了,算是负责任了吧。他们夫妻俩都没事,你何必生这闲气。”
那个兄弟群里准新郎一会叫这个去取捧花,一会叫那个去订甜品,特地圈祝甫明天帮他拉两个人到酒店。
再多翻几下聊天记录就不是这么回事了,蒲芝荷连着看到一串擦边动图还有黄色玩笑后把手机扔回给祝甫:“你们这群说是游戏群,里面的东西和游戏一点关系没有。”
“这才是正常男人的群,”祝甫知道她什么意思,“要是一个纯男人的群里面干干净净的,说打游戏就只聊游戏,说打篮球就只聊篮球,那才是有问题,那种都是把不能给别人看到的删干净了,或者压根都是在打哑谜你知道吗。”
“明天我不去,他下次结婚我再去。”
“啊?你这人说的什么话,怎么开口就这么毒啊,人家邀请的是咱们俩,只去我一个算怎么回事啊?”祝甫一听她说这话就急了,转过脸和她争论,一个没盯住车擦到了旁边的铁柱上。
他冲下车心疼地查看,车头左边被划掉了一小块漆。
“你看你好好的闹什么脾气,这下好了你看这车头,明早这车就要去接亲,这会儿到哪补漆去?中午这饭一吃都不知道吃多久了,这个点大家都赶时间……”
总共就说了三句话也算发脾气吗,蒲芝荷心里反驳,懒得和他多嘴。这双细高跟站得脚疼,她一把拉开车门坐上驾驶座:“上车!这么点小问题不等保险公司了,你不是赶时间吗,现在找个地方给你补漆行了吧。”
“哎?你要往哪开?这漆是我后来单订的,得去专门的店补……”祝甫跟着上了车,被蒲芝荷的眼神威慑住了,但嘴还是不停。
蒲芝荷也没开多远,一脚油冲到路对面的车行而已,干净利落地倒车入库,下车往里走找老板,却看到个大熟脸,是小麦他爸。
麦爸也认出蒲芝荷了,抬起手来打了个招呼,但记不起她名字:“哎那个谁你好,小傅是吧?”
“叫我小蒲就行,蒲松龄的蒲,姜老师你也来修车?”
“这车行就是我开的,你们车坏了?”麦爹说着走到车旁边,蒲芝荷给他指了指地方,他蹲下看一眼就说小问题,能补,然后招呼伙计过来处理。
“这谁啊,这么有型。”祝甫站蒲芝荷旁边小声问,今天麦爹穿衬衫和工装裤,袖子挽到大臂处,露出胳膊和手背虬曲的血管,他第一眼就被麦爹的野性粗犷吸引,听蒲芝荷说是杭柳梅的儿子,小麦的爹,祝甫点头:“父子俩长挺像的,都算帅哥,你说我也留点这种胡渣怎么样?”
蒲芝荷不搭理他,祝甫悻悻地凑麦爸身边去。麦爸说补好还得小半天,他们只能叫车先走。
刚送走两人,又进来客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杭柳梅。
“妈,你怎么来了,麦序呢?怎么不陪着你,让你一个人乱跑。”看见杭柳梅,麦爸自觉地理了理衣领和袖子,一开口先拿儿子说事。
杭柳梅摘下墨镜放进手提包,轻车熟路地找椅子坐下,掏出自带的保温杯慢条斯理喝了一口才说:“小麦上学去了,你别和我说这些,我今天找你就两件事,你高低得帮我办好了。第一,你找麦穗打问下祁绣春,上次说她在一家珠宝店工作,你帮我问出来地址,但是不能说是我问的。第二,你看看你这邋遢的样子,你今天跟我去把头发理了,再给你买两身衣服,你后面谈恋爱用得上。”
“妈,祁阿姨的事我能帮你问,理发买衣服我不去,店里一堆事,你就别捣乱了。”麦爹说着就开始往手上戴已经沾了机油的白手套。
杭柳梅站起来要挟说他要是不去,就她亲自给他剪。自从她上次病倒,再没这么生龙活虎过,麦爸全当照顾她难得的好心情,陪着她去了美发店。
母子两个洗完头出来裹着白头巾并排而坐,一头奶奶灰的总监走过来问他们有什么想法。杭柳梅对着镜子左照照右照照说,心闲长头发,我成天忙忙乱乱,好像都没什么需要动的地方,简单做个造型吧。然后又提高声音指着儿子说,着重给他剪,要清爽斯文的,染个发再来个锡纸烫。
麦爹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岔开了腿威严地坐着,一个人像一座山,粗声粗气地拒绝说不用。
“不行,你给我坐好!小伙子,你就按照他的脸型还有他这个人的整体气质来设计,给他打扮得精精神神的,好吧。”杭柳梅对着镜子里的总监笑眯眯地布置任务。
总监偷看一眼麦爹,决定听杭柳梅的:“好,没问题,我先去调个颜色,二位稍等。”他没敢开口让他们办卡,只敢拿起胸前的对讲话筒指挥小工:“来个人给这边的奶奶和大哥倒点饮料。”
杭柳梅看他走远了,凑近儿子小声问:“昨晚在家里我看你拉住穗子说话,你俩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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