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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追的你吗?”庄眠白皙细长的手指轻轻勾住他睡袍的领口,嶙峋锁骨上的咬痕依稀可见。
“噢。”谢沉屿尾音懒懒地拖长,手掌在她腰间不轻不重地揉着,带着明目张胆的撩拨,“只花一秒钟就追到人了,学妹你天赋异禀呢。”
庄眠忍不住笑出声来,清绝的眉眼舒展开,平添几分鲜艳风情。
谢沉屿凝视着她的笑颜,眸光渐深,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个温柔的吻:“还早,再睡会儿。”
他重新将她揽入怀中,庄眠依偎在他胸膛里,听着他平稳强劲的心跳,阖上双眼。
今天领证,她可不想顶着黑眼圈,记录下这个重要的时刻。
昨夜的暴雨来得迅疾,淅淅沥沥敲打了一整夜的窗。直至天光破晓,雨势才渐渐歇止。
日光透过纱帘的缝隙,在地毯上投下柔和的光晕,宛若一束被揉碎的金色麦穗。
再次睁开眼,庄眠打了个哈欠,身侧空空如也,已经没有了男人的身影,只剩下枕间的余温。
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稳稳地搁在恒温托座里,保持着四十度的适宜入口的温度。
庄眠伸手端起,温水润过干涩的激灵,如逢甘霖,昨夜因过度失水的疲惫仿佛也随之抚平。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某些片段,脸颊微微烫。
记忆里,男人的滚烫与镜子的冰凉,像是冰与火在她肌肤上划出分明的界线,血液仿佛在那一瞬被点燃,在血管里奔涌冲撞。
一阵战栗自脊椎窜起,直抵头皮,她的脚趾不自觉蜷缩,每一根神经都绷紧如弦。
“宝宝。”
谢沉屿轻咬她敏感的颈侧,黑眸深邃含欲,在迷乱的镜中跟她对视,嗓音沉哑得像在蛊惑:“看着镜子。”
犹记得以前,他说的是“看看我们在做什么”,现在他似乎更浪荡了,说的是“看你怎么我”。
不仅用词越直白粗暴,还刻意放缓,调整角度,方便她看得更清楚。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香腻得令人昏。两人二十厘米的身高差,被他挥至极致。她沉溺于那片滚烫里,颤抖着抬手去摸他的脸,又依依不舍地抱紧他,不想他离开。
她呼吸乱得不像话,快被他给的强烈感觉吞噬。
然后画面一转,男人松弛懒散地坐在椅子上,她背对着他,横在他身上,两只手撑着他结实的大腿,一口口地咽。
没人能抵挡爱意牵引的迫不及待,身体和灵魂都在烫,彼此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寸肌肤都是直勾勾的鱼饵,诱得对方肆无忌惮地占有。
……
庄眠进浴室洗漱时,听到林浴室传来水声,偏头看去。
潮湿的磨砂玻璃若隐若现映着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肩宽窄腰,体魄格外强悍野性。
洗漱完毕,庄眠走进衣帽间,换上了白衬衫和长裤。
她刚整理好衣领走出来,便与正好进门的谢沉屿迎面遇上。
他穿着件深色浴袍,带子松松垮垮系着,梢还氤氲着水雾,浑身散着潮湿好闻的沐浴香。
谢沉屿目光在庄眠身上慢悠悠转了一圈,神色懒不正经:“打扮这么漂亮,去领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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